接人,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那我先送你回家?”阮一诺想拉一拉叶褚言的手,却被她冰冷地躲过了。
“没关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你快去整理的那个妹妹吧,要是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在机场也不安全。”
“好,那你也要小心才是。”
叶褚言穿好衣服,回答地大方又得体,但不是他想要的。
阮一诺目送着叶褚言叫的计程车开远,然后才启动了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
不知怎得,他觉得刚才的叶褚言,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第29章 大概是文案要来了鹅鹅鹅
-你在等什么?
-我在等她回来。
-她回不来了。
-怎么会呢?她说了,她会在家里等我回来的。
-她回不来了。
-你是骗我的吧,今天又不是四月一号,你在开什么玩笑。
白嘉树不再理他,任由阮一诺在酒吧的包间里一个人独自喝闷酒。
从天亮到天黑,再从天黑到天亮,夜以继日。
白嘉树甚至私下和朋友们赌过阮一诺什么时候能出来,或者什么时候把自己喝死。
这是叶褚言去世后的第二个月。
那场意外来的突然。
那个元旦的夜晚,阮一诺刚到机场,甚至还没看到张旭卓的影子,一个医院的电话便打到了他的手机里。
叶褚言搭的那辆计程车行驶的路上,有一辆并排行驶的客车在十字路口被不遵守交通规则的酒驾的车撞到,然后客车翻车,将叶褚言乘坐的车压的死死。
据医院的医生说,叶褚言送到医院的时候便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阮一诺接到电话之后火速开往了医院,一路上闯了不知道多少红绿灯,到了医院之后还没见到叶褚言最后一面,便被许双双连打带骂叫了保安赶了出去,最后被交警抓到,因为深夜超速、闯红绿灯吊销了驾照,还拘留了一周。
阮一诺拘留期后,又在阮一诺父母家门前跪了十多天。
最后被徐双双泼了一盆冷水,并且放言道:“你要是真的希望我妹妹灵魂安息,说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阮一诺浑浑噩噩在他们曾经生活的公寓里一个人待了三四个月,谁也不见,什么事也不管。
再后来,便在不务正业的道理上一去不回头。
有传闻说阮家的少爷性情大变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俯身了,也有传闻说阮一诺是为情所困,但也活该。
但无论外界怎么传,酒吧好像成了阮一诺的第二个家。
爸妈见劝不动,一年后居然给他添了个弟弟,取名阮二承,户口上登的是阮诺承,意味传承。
“没事,大不了就当没养过那个当不住家的,培养二承可得比养他尽心。”
庄怀淞是这么安慰阮父的。
阮诺承三岁生日那天,无论怎么说阮一诺都是应该回家的。
从酒吧出来,喝了酒不能开车,阮一诺便直接给一个电话打给了白嘉树。
“你烦不烦,我正配女朋友逛街呢!”
“地址微信给你发过去了,你快点来。”
“?人言?我是你什么人必须听你的?我是你司机?你一个月给我打多少钱啊?喂!”
电话直接被挂断。
被白嘉树送到家里,白嘉树按理说也是要进门坐坐的,二人便一同进了家。
白嘉树给弟弟带来了生日礼物,阮一诺两手空空。
“你看你,一天天像什么样子!是不是又是从酒吧里钻出来的?!”
“嗯。”阮一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之后瘫在沙发上。
弟弟从沙发另一边向他走过来,阮诺承生下来身体就不是很好,三岁了走起路来还东倒西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到他身上,伸出不大的小手刚想去抓阮一诺,便被庄怀淞抱了起来。
“承承乖,哥哥身上脏脏,承承不和哥哥玩。”
孩子哪里懂这些,不顺从孩子的心意换来的就是吱呀唔呀的哭喊。
二老对这年幼多病的小儿子自然是百般应承和纵容的,庄怀淞哄了一阵不见效,阮诺承无论如何也要往阮一诺那里扑,便也奈何不了阮诺承,又将阮诺承放回了阮一诺身边。
说来也怪,打阮诺承出生,阮一诺几乎不着家,整天花天酒地也不知最近这些年都交了些什么朋友,虽说坏事没有,正事倒也不曾做过。
可阮诺承非常黏阮一诺,阮一诺每次回家来,哭着喊着也要往阮一诺怀里钻,谁拉都没有用。
阮一诺将阮诺承抱起来,任阮诺承爬到他胸口上扯着衣服甚至是脸皮胡闹也不恼。
庄怀淞见状,也没避讳着白嘉树还在场,开门见山地对阮一诺道:“你也不小了,有个朋友的徒弟,和你年纪差不多,我和她谈好了,明天你们去见见,今天晚上你给我好好收拾收拾。”
阮一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