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妇又在日本玩了几天。
先是去了大阪逛寺庙,再是去秋叶原打街机,又去了东京购物,给哥哥妹妹司徒都买了伴手礼。
总之就是要趁着婚假多玩玩嘛。
回淮城前一天,打算去附近的神社拜拜当地的神明。
哗啦哗啦。
铃铃铃
啪、啪。
净手,摇铃,拍掌后双手合十,闭眼片刻。
祷告完毕,林启逸牵着关诺的手塞进兜里取暖,临走前问她许了什么愿望。
世界和平。
还有呢?
呃还有就是,希望我们爸爸妈妈能身体健康,希望两个哥哥能多破点案子为国争光,希望司徒四月份的演唱会办的顺利,希望安欣能改掉她的广普。
林启逸垂下眸沉默地盯着她看,似乎在等待另一个答案。
半晌,才缓缓张开口道:我呢?
哎呀,忘了。
关诺敲敲脑袋,向着他逃避责任般微笑。
林启逸甩开她的手,大步向前。
逸哥!关诺追上去挽住他的手臂,旖旎地倚在他身上蹭蹭,我开玩笑呢,没忘记你呢,我怎么敢忘记你啊。
希望你接下来能顺利升职,希望你在职场上能少遇上一些不讲理的甲方和奇葩,希望你开心。
紧接着,她的视线缓缓下移,不自觉的被男人特有的某处锁定。
还有就是,希望你每次在床上能够轻点儿。
?宝贝,这可看你。他重新将关诺的手拉进口袋里,俯下身子警告。
关诺撇撇嘴,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异常的难哄。
我许愿的时候第一个想的就是你。
她向他举起一只食指,才看到他面露微笑的样子。
你怎么能讲这么多愿望?
那当然,关诺挥挥另一只闲置着的手,做我这行的,除了靠手就是靠嘴。
他低头闷笑,将她抱进怀里,经过一档抽签摊。
投了两百日元,神社的巫女递给他们两卦神签。
关诺推推他的手,你先开。
林启逸挑挑眉,觉得无所谓,随手撕开神签纸。
【运势:凶】
【悪い人に気をつけてください】
啊?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只看得懂凶字。
她叉起腰来,神气冲冲地对林启逸指指点点道:你看,都是你平时不多做善事,就知道迫害我,这就是报应。
哼哼。
她得意洋洋地撕开手上的神签纸,像个得了奖励的小朋友。
【运势:大凶】
【今年は最低運勢です。自分の安全のために、外出はやめましょう。】
那你呢,你还是大凶。眼前的男人故意强调大字,揶揄她。
这种事情当然是只信好的那一面啊!
关诺抢过林启逸的神签,将两张神签纸揣进兜里。
作。男人曲起中指弹她的脑袋瓜,都不知道跟谁学的。
哎呀,关诺抱住他的手臂摇晃,谁和我距离为负就是跟谁学得啊。
顺势,男人搂过她的腰,用力揉搓她的桃tun,你今晚是不是又不想下床了?
啊!你放开我,我要再投一次,我就不信次次都是凶和大凶。
不行,你这叫耍赖。
他直接托起她的tun,将她扛在臂弯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吵闹。
回酒店的路上走走停停,两个人又打打闹闹的,手牵手前后大幅度摇晃。
夜晚小径幽静,一丁点声响都被放大,风吹过灌木丛的沙沙声,海边涨chao的呼呼声,伴随着两个人的说笑声。珠联璧合。
月光悬浮于海面上,映出波光粼粼的碎片。海浪拍打岸边的岩石块,激起一片白茫茫的浪花。
林启逸停下脚步,扯扯关诺的手,"要不要去看海?"
一般来说,夜晚上的海边并不对外开放。顶多是封禁区外有几个放孔明灯的游客。
林启逸翻过标明禁止入内的栏杆,将关诺举着过来。
他们悄悄地低着头小跑,躲过巡逻保安的手电筒,跑到一块岩石下歇息。
哈,哈关诺紧紧地揣着他的手,大喘着气,我怎么发现我每次和你出去玩都要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
林启逸只是低着头抖肩笑,搂过她的肩膀,沿着海边散步。
他和她都脱下了鞋子,涨chao的海水打shi了他们的裤脚,踩在沙滩上沙子馅进脚缝间,绵绵软软的。
她嘴里哼着歌,踢踏着脚步,将沙子踢得扬起。
诺诺,林启逸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叫住了她,捏起一只十足乱动的小生物,你看,小螃蟹。
噗。关诺被他的举动傻到,挥挥手,你放了它吧,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大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