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等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内,于青长嘘一口气,支棱起狼藉
的身体。
“嘶——”
ru首轻轻一动就牵连起丝丝痛意,双股也残存着被过度张开的酸麻无力。
最难以忽视的还是身上黏腻浓稠的Jingye,渗进了衣服,shi答答的贴在皮肤上。
还真是......不堪入目。
于青咬牙拿出手帕,一点点抹去制服上斑驳的痕迹,整理好衣装,打起Jing神走出巷弄。
七天之期转瞬即逝。
彷佛前一刻于青仍被压在男人身下,一晃眼他又重新衣着笔挺的坐在办公桌前,埋首於眼前累积数日
的卷宗。
整个办公室都笼罩着窒息般的肃穆,只有老式冷气翁隆隆的运转声,在耳廓放大嗡鸣,像是无数人在身後窃窃私语,然而于青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错觉。
一双黝黑的手突兀地出现在眼前的桌面上,于青盯着那粗壮的手指,呼吸不自觉的一促。
邻座的後辈敲了敲桌面,“于哥,你等下要找组长吧,顺便帮我递个文件吧?”
于青抬头对上对方的视线,後者指了指文件,双手合十作势请求。
“可以。”
“谢啦!”後辈露出招牌的爽朗笑容,转头回去跟其他文件奋斗了。
于青视线流连在那青筋裸露的手背上,喉头上下滚动,他猛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匆匆低头看回卷宗。
都在想些甚麽乱七八糟的。
于青暗骂了自己一声。
这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後辈,他记得这个大男孩平时个性最为开朗,笑着的时候总是露着牙,总喜欢跟在自己身後于哥长于哥短的叫。
他也记得这个後辈是怎麽一边叫着“于哥”,一边用下身顶替手指,狠狠的挺进他体内最深处。
他只能努力抑制几欲从喉间倾泻而出的呻yin,忍受着牙齿狠狠在自己红肿的ru头上肆虐,叼着那两处软rou辗转厮磨,将脆弱的rou粒摧残的胀痛无比,上边到处都是泛白的咬痕跟晶莹的口水......
见鬼!怎麽又想到这个了!
于青坐不住了,柔软的椅垫像是长了针一样扎着他屁股,怎麽坐也不舒坦,他绷着脸拎起刚刚的文件,步履飞快的走向组长办公室,背影怎麽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组长,前几天积欠的部分我已经完成了一半,今天会全部补完。另外,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于青挺直着背脊伫立在组长办公桌前,他的下巴绷起,轻易的透露出紧张的情绪。
身前的男人正是给自己开苞的那个人,是一切荒唐的开始,更让他初次体会到身体雌伏於他人身下的快乐。他无法忽视这代表的意义,哪怕对方现在衣装笔挺,神情专注的处理公文,于青看到他还是反射性的夹紧腿根。
被注视的男人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于青的异常,他正为手边的事物头疼,听到于青的汇报後简单应了声:“文件先放着,我等会儿签。”
说话的途中又翻看起其他资料,“你先去忙吧,晚点我会跟其他公文一起拿出去。”
“好的。”于青顺从的退出。
不过简短几句话,从始至终组长的眼神都没有落在于青身上,只有于青一个人像只惊弓之鸟,随时提心吊胆,紧紧盯住对方的一举一动。
于青的心情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後辈也好组长也罢,不过是今日微不足道的插曲,真正的折磨从他进警局的那刻就开始了。
同事和他道早安,他总觉得那笑容意味深长,彷佛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他们身前,处处不自在;有关系密切的同僚习惯性的将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聊天,他表面上谈笑自如,实际上背脊发僵,唯恐下一秒就被那双手粗暴的扒开衣服,被摁在地上。
所有人都回到了正轨上,只有于青还停留在那七天,忘不了时时刻刻被拖入情chao的无上快乐和持续巅峰的恐怖,对所有肢体接触都战战兢兢。
于青浑浑噩噩的过了数日,越发觉得自己披着像模像样的外皮,内里早已腐坏败烂,身上再整洁的制服都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腥臊味,是被无数男人Jingye浇灌过的味道。
而且这层外皮他披的还不是很舒坦,柔软的布料和肌肤相贴,时常带着细麻难忍的痒意,痒的他心浮气躁,坐立难安。
又或许不是布料的问题,是由内而外渗出去的痒,是他内心得不到满足被主人狠狠唾弃的慾望在疯狂抓挠。
有其余警官来拿需要接手的公文,站在于青座椅後边,只手撑在椅背上。
“要发到交通部的文件还在你这边吧?”
“等等我看一下。”于青翻找着桌上成叠的文件,一边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扑天盖地而来,钻入他每个皮肤毛细孔间。
这种角度他不陌生,在那荒唐的七日里,许多男人就这样覆在他身後,鼻尖呼出来的热气扑腾在他的耳端,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