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巾子用了这么久,明日我去替你选几身时兴的衣裳,日后若是再下雨,你就能有姑娘家的衣裳换了。”
沈惊晚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她和谢彦辞,真是恶劣至极。
两人面对面的唱双簧。
秦六嘴都要笑咧了。
而高梦,鼻子都要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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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高梦仓皇失措的走后,沈惊晚才转身,正要收回手,那手被谢彦辞却紧紧握住,他的眼神中温度没有半分消退,反而越发的浓烈。
就像要溢出来的水。
秦六见状,连忙带着屋中偷笑的丫头婢子走了出去 * 。
沈惊晚抽了抽,冲他提醒道:“都走了。”
谢彦辞弯了弯唇,捏着她柔软的手说了句:“所以呢?”
“所以... ...你不松开吗?”沈惊晚试探着问道。
谢彦辞却越发得寸进尺,直接用手叩住她的后脑勺,玩味道:“不松开,我没有开玩笑。”
他看向沈惊晚,“家里面总有一天会放满你的衣裳,首饰,你喜欢的一切,你是谢家的女主人。”
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朝着沈惊晚的面上喷洒着,沈惊晚一愣,伸手就要推搡他。
谢彦辞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到沈惊晚满脸通红的瞪着他时才憋住了笑:“你在怕什么?”
沈惊晚嘴硬道:“谁怕了,是你!”
“我怎样?”谢彦辞的语气仿佛循循善诱的领者,朝沈惊晚贴的更近。
沈惊晚背过身子,直接捂住了脸:“不怎么样,我要走了。”
谢彦辞叹了口气:“看来我要快些将东西准备好,娶我小媳妇进门才行,不然牵手都要被瞪,我和素食和尚有什么区别。”
沈惊晚恼他:“呸!你这些话指不定与多少人说过,就像你那什么表妹的,又或者什么妹的,谁知道多少妹。”
谢彦辞顺着沈惊晚的话道:“那你说我有多少妹?”
沈惊晚没好气回道:“我怎么知道。”
谢彦辞站起身子,笑着牵起沈惊晚的手,沈惊晚一个没站住,扑进了谢彦辞的怀中。
谢彦辞收紧了手,楼主她的腰,大掌贴住她圆润的后脑勺笑道:“那么多妹都比不过我一个小媳妇,所以你快些进我谢家的门,若是再迟些,或许明天又有什么八妹,十妹,你说是不是?”
温热的气息扫过耳廓,惹的沈惊晚只想缩脖子。
心窝里酥酥麻麻,仿佛有人拿着羽毛横扫过心尖儿,而她推脱不能。
她的手紧紧绞住谢彦辞的衣袍。
两个人就那么贴着,谢彦辞喉结颤了颤,扫过沈惊晚的额前,他忽然有些变了面色,全身绷紧。
室内一片寂静,好像有什么在发酵,越发越膨胀,叫两人的呼吸清晰的传进彼此耳蜗中。
谢彦辞的手不断收紧,收紧在她腰上,结实有力地圈住沈惊晚的腰。
他的掌心开始缓缓的在沈惊晚的腰窝下游走,仿佛灵动的鱼,在荷花池中游动。
沈惊晚只觉得嗓子发干,如同被人定了xue,动不得,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谢彦辞的掌心干燥温热,就那么毫无预警的钻进了她的腰窝之下,带着薄茧的掌心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贴在裸/露的皮肤上,滚烫的肌肤相互贴合,沈惊晚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她不是小孩子,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味,她的双臂如同蛇,交缠在谢彦辞的脖颈上,就像他圈住自己腰一般。
而她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脖颈很烫,灼烧着她的皮肤,青筋暴起,两个人都有些忘我。
谢彦辞亲吻沈惊晚的眉心,他的唇发颤, * 仿佛对待一样稀世珍宝一般小心。
沈惊晚也随着谢彦辞掌心的游离而一起震颤,她轻轻地嘤咛出声,谢彦辞的薄唇贴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沈惊晚哼唧了一声。
谢彦辞眉眼含笑,嗓音越发迷离,沾染了欲/望的味道,偏他要使坏,问道:“可以吗?”
手却丝毫没有迟疑。
哪里是询问的样子?分明是反客为主。
沈惊晚不肯回答他,他就暗自用了几分力气,使坏似的,却叫沈惊晚颤抖的更厉害了。
她圈住谢彦辞的脖颈,踮着脚,谢彦辞直接将她提起,少女的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仍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他的唇。
她揽着谢彦辞,两个人贴在一起,谢彦辞轻声笑,垂头压着她,呼吸扫在她脸上。
仿佛小兽舔舐一般,呼吸轻柔温润。
感觉很奇妙,叫沈惊晚有些忘乎自我,她整个人后倾,仿佛弯腰的浮萍,随着水面碧波上下浮动。
谢彦辞的脚动,沈惊晚便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动,一分的力气都没了。
两个人仿佛起舞一般,一步一步,青色的帷幔将两个人包裹起来,因为风吹过,又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