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裸的霸王条约,李若飞听到这话,一时怒火攻心,他要被试用一个星期,最后能不能拿到钱都是一个未知数。
他双眼直愣愣的瞪着刘桓,刘桓毫不心虚,照旧笑道:“你想从我兜里拿钱,我就这么点儿要求不过分吧。”
放在桌子底下的拳头捏紧又松开,李若飞尽管听到这话一瞬间面色铁青,但是刘桓嘴里说到了钱,他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抑制住胸口起伏,压制住怒气,李若飞收敛住全身的锋芒,他喉结滑动,妥协道:“不过分。”
刘桓原本是想让李若飞知难而退,但见李若飞这么执着,他也不多说什么了。
吃完盘子最后一口鸡蛋,放下筷子,直接起身伸了个懒腰,继而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消磨时间。
李若飞见刘桓去了客厅,他吃完自己盘子里面的食物,一刻也没休息,收拾对面刘桓放下的空盘。
厨房时不时传来流水的声音,突然哐当啪的一声,清脆刺耳的噪音从厨房穿过来,那是盘子碎掉的声音。
刘桓听到那声音就从沙发上弹起来,他两三步来到了厨房,李若飞蹲在洗碗池旁边,他立刻也抬起头,眼底惊慌。
地板上白瓷碎片上三两点血迹,更多的从李若飞指尖流出来,他一手上前关掉的水龙头,一边儿皱着眉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划出血了?”
“盘子太滑了,没拿稳。”李若飞说到,他抬头对上刘桓的眼神,心里一万个委屈,他脑子晕乎乎的,大概是早上冲了热水澡太久,受凉感冒了。
没有好好休息李若飞身体就算是铁打的也坚持不住了,他手一抖,那盘子打滑,磕碰在洗碗池边缘,碎成两半,他下意识去抓,那切口锋利,他还没感受疼,皮rou被划开,那血就流出来了。
李若飞皮肤很白,刘桓看到刺眼的鲜红,记忆唤醒了他老妈在医院天天咳嗽出血的场景,他心狠狠一揪,眉头皱的更深了,手抓着李若飞手臂道:“外面有药箱,我先给你消毒止血。”
李若飞讷讷点头,他打破了刘桓家的东西,原本心里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刘桓却关注着他伤口,这让他意外,他低头抿唇,坐了客厅沙发上。
刘桓从茶几底下的柜子摸出医药箱,里面有酒Jing棉碘伏,还有一小卷绷带。
手是感知神经最多的地方之一,刘桓拿着泡了碘伏的酒Jing棉放在轻轻擦拭李若飞手心的时候,李若飞手指受到刺激,条件反射的开始收缩,李若飞瞪大着眼睛,他任由刘桓处理自己上楼,一言不发。
但是那鼻子的粗气儿,刘桓知道李若飞肯定是疼的。
瞧见李若飞憋着疼,刘桓出声道:“哑巴都没你这么能憋的,疼的话叫出来,我会轻点儿的。”
听着刘桓的话,李若飞说不出的滋味,他纠结要不要听刘桓的话,身体不舒服了,累了说出来是平常不过得事儿,但是李若飞始终迈不出那一步,他不是害羞,而是已然失去了这么做的动力。
仿佛从初中得知父母去世的那一天开始,他无论在怎么流泪哭诉,都不会有人再理会他了。
舅舅怕舅妈,舅妈有自己的孩子。根本不会有多余的事件去照顾他,李若飞被抛弃在角落,风吹雨打也没了庇佑的场所,他就算疼,说出来也没任何用。
得不到回应。李若飞渐渐封闭了心门,从此无人能接近。
李若飞眼圈发红,他咬着牙,依旧憋着所有的知觉。
酒Jing刺激着皮rou,有些疼,同样很痒,李若飞被刘桓手抓着,他没法抽出来,屏息凝神等着刘桓处理完。
刘桓手上动作很轻,最后用绷带将伤口包扎上,打了一个完美的接头,李若飞看着自己手心的绷带,如果是他自己用左手,肯定不会包扎的像这么好。
刘桓长着一张迷惑人的皮囊,他方才全神贯注用酒Jing棉擦拭李若飞伤口,李若飞有几秒钟的失神。
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荷尔蒙躁动的时候,他作为beta,不像omega那么性欲强烈,但是正常的需求还是有的。
他坐在沙发上,跟刘桓贴的很近。他呼吸一口气,都能闻到刘桓身上那浓重的信息素味道。
刘桓注意到李若飞看着自己的视线,他收拾好药箱,嘴角挂着笑,一抬手就伸进李若飞脖子处。
李若飞皮肤感受到刘桓指尖凉凉的触感,他全身骤然紧绷,瞪大眼睛不知所措。
他面色发红,现在都还是白天,刘桓就要跟他做那事儿吗?
“你身体好烫。”刘桓声音悠悠的响起来道:“可能发烧了,用温度计量一下吧。”
刘桓左手触碰到李若飞皮肤,另一手捏着温度计,动作熟练的放在李若飞胳肢窝处。
那温度计冰冰凉凉,李若飞忍不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还以为刘桓要在这里上他,心跳的飞快。脸蛋chao红,一时也退不下去。
李若飞皮肤发热的厉害,有了上次的经验,刘桓道:“厨房的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待会儿打电话叫保姆过来。你先去客房躺着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