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印,挑逗着更多的情欲。
妘雁嗔怪地捶了他一下,护住胸口不让他再碰。秦岑抽手又伸向了下面,她赶紧又腾出手来去捂住,结果被他含住了乳首。
她浑身又香又软,是最美味的珍馐,怎么尝都不够。秦岑吮吸着,下身又开始硬了起来。熏香混着女子的体温,散发着格外暧昧的气氛。
妘雁忽然想起来最开始的事,抱着他的脑袋问:避子药
秦岑含着乳首有些含混地答道:五公主多虑了,公主体寒甚重,即便要求孕,需用药调理一年半载方可得。
原来如此,妘雁松了口气。说起来妘氏一直人丁不兴,宗室人脉也不多,只有父皇有三子二女,却也无孙辈。或许他们一族本就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她又想起别的,问道:我听说有一种追踪药,能知道三日内的行踪?
五公主说的应是显影香,服用后身上会携异香,二三日不去,人无法察觉,猫犬可分辨。秦岑说着抬起头,抚摸着她全身的肌肤。
妘雁任由这馋嘴猫摆弄,只问:你可做这种药吗?
秦岑点了点头,说:医署药材众多,只是还缺一味。若配齐了,明日即可制成。
还缺什么?妘雁有些急切地问,魏都内可能购得?
秦岑认真地看着她,说:购不到。
那妘雁正要再问,却看他噗一下笑了,目光下移望着她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你还要做什么?
取了五公主的体香,好制药。
呀!妘雁又被他压倒了,才刚刚收紧的小穴又被他探入了。她用腿夹住了他的腰,有些不满: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下官也在做正经事。他直了下腰身,用阴茎填满了她的小穴,顶到了最深处。下回不知是何时了,他要把握好这次机会。
呸,有脸说这二字!妘雁翻了个白眼给他,此人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了,完全就是个好色之徒。
秦岑做到一半,见她乌黑润泽的眼睛溜溜地看着他,未细想就伸手捂上了。
作什么又蒙我眼?妘雁按着他的手臂问。
眼闭上了,才更能感受不是?秦岑带着笑说。肉棒在花径内快速磨蹭着,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嗯不、嗯妘雁思绪都被他撞飞出去了,也不知自己在答什么。黑暗中听见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无力分辨是他的还是自己的。
秦岑看了看最下面垫着的华裳,完全变得又湿又皱,想着她一会儿瞧见了准又不开心。可他却心里痒痒,想要在她身上多弄出些来。经过方才两回,他此时总算不只是熟读纸上那些枯燥记载,亲身把握了女子构造,可以带给她更多的欢愉。
他不停撞击着她的柔软,随着黏糊汁液越多,他也渐如喝醉般丧失思考,不知今夕是何夕,如端杯酒醉花荫。捂着眼的手松开了,他此时全身集中于他们结合之处,阴茎处感受到的温湿让他难以自拔。可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还是是她喉间不断发出的吟哦以及因他动作而迷离的表情。
内里磨蹭着的肉棒卷起小腹惊涛骇浪,妘雁只觉得深处仿佛被触动了什么,从深处喷出了湿润体液。原本还夹着他的腿完全酥软了,顺着他的腰线滑落下来。
啊!
听到她情不自禁发颤的娇音,秦岑再也受不了将浊液尽情喷射出来。
妘雁面色潮红地伏在榻边喘息,她的发完全散了下来,将一身雪肤遮盖。秦岑的手落在她背上,指尖滑过细腻肌理,他俯下身隔着乌发亲吻着。
妘雁从颤栗的欢愉中回过神,发现礼服完全脏了,气得回头拍打着他:你要怎么赔我?
五公主如今还差这些吗?秦岑套上衣服,看着抱了脏衣服噘嘴的五公主,觉得甚是可爱,与她一块儿多久也不过瞬息一闪而过。他心里仍不满足,可时辰不早,该回去了。他慢腾腾地起身收拾药箱,打算告辞了。
等等!妘雁叫住了他,披了件衣就过来,暂时寻不到针线,随手取了药箱里的一根针将他领口破损处别好。
秦岑倒不在意,出门用披袍一遮便看不见了。他素来独来独往,也不会出路遇熟人叫他喝酒之类的事。
想是看不出了,妘雁停下手,一抬头差点撞到他低下的头。凑得那么近,她脸上又浮起了嫣红之色。从前她只当他是个宫医,与青娥、袁公公等人并无二致,然而今日之后怕是再也忽视不了他男子的身份了。
啾!妘雁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抱着手臂有些发抖,软桃般的胸乳被挤得更饱满醒目。
秦岑在粉唇上轻啄一口,忽然又抱起了她,往回走去。
你不回去了?妘雁在他怀里有些紧张地抬起头,他不会又要来一回吧?
秦岑将人放回在床上,捋了下她耳畔散乱的碎发,说:礼服还没赔。她未穿衣的样子显得更是小小的,似是药铺里新发的幼苗,纤细的手抓在他胸前,让他又有些把持不住,裆处鼓了起来。
不用了妘雁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连忙放开了手,也顾不得脏拿过礼服盖在自己裸露的胸前。昨夜还被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