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过了晌午,妘雁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三公主府。她刚回到宫里,就被宫人引去了华元殿。
魏帝握笔正在写着什么,听到动静抬头,略带疲惫地问:一宿没回宫,是去见谁了?
我去看三姐了。妘雁答道。
啪!魏帝手上的笔落了下来,在纸上划出了一道墨迹。他俊美的脸上一双凤眼直直地望着她,轻声说:你过来。
妘雁提裙上前,刚在皇兄身边坐下就被搂抱进了怀里。
他有什么好,让你总想着?魏帝抚着妹妹绸缎似的乌发,她还梳着少女发式,耳边挂两束垂发,头上扁扁的发髻上缀了珠钗。他拔下那支珠钗,用它描着她脸的轮廓。
那个叫云澹的男子在三公主府里,他一清二楚。是他派公孙都尉去追杀,妘鸢直接抢了人,都尉怕被怪罪转头就上报了。
妘雁也预料到了这点,用有些撒娇地口吻说:他本就是妹妹的手下,妹妹用他助皇兄登基,皇兄反而把他撵走了
从前哥哥不在,如今雁妹妹有哥哥就行了。魏帝低头吻住了她,执钗的手也伸入了她的衣领摸上那暖和的ru,在山峦间流连忘返。
突然触及冰凉的珠钗,妘雁浑身一颤,随即任由他的动作。过了这么些日子,她还是不怎习惯被皇兄做这些事。不过前头有齐微作垫底,侍奉他也不算那么讨厌。
只是日日待在这宫里到底限制太多,魏帝醒着就将她绑在身边。她的手再长也很难伸出后宫这方小地。就算魏宫里头,宫女太监容易收服,可侍卫都隶属兵府,由魏帝直接调遣,她插不上手。
魏帝仔仔细细舔食了一遍樱口内的甜津,又用唇蹭着柔软的脸颊处。他的手被软rou所吸引,张开了搓揉,那珠钗落入衣里不知去了何处。
妹妹跑来跑去,终归不太方便他口吻里带着遗憾,一会儿让宫人去将东西搬来,和小时候一样,与哥哥同住一室。他抚弄一会儿白桃般饱满的胸脯,便将裙子掀起,手指伸入了妹妹的腿间。他离不开她,恨不得栓在腰带上无时不刻呆在一起。
一想到能与妹妹同床共枕,夜里抱着她入眠,早晨在温柔梦里醒来,魏帝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下身的玩意高高昂起了头。他无意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二指将小xue撑开口子。
呼妘雁吐出一口气,手扶上了单薄的前胸。被灌溉多次的娇体比以往来得敏感,流出了些许黏ye作承欢的准备。
魏帝扯开了腰带,将衣服解开全抛在地,赤身压了上去。宽大帝袍下的身躯过于瘦削,看着有几分羸弱,若不是生了男子所有的宽肩与高挑个头,便像是久坐不出的后宫女子。他正要继续做下去。太监弯着身子低眉顺眼地进来通传即墨相国求见。
怎么又是他来搅局?魏帝眉头皱起,原本哄妹妹的脸色顿时变得不耐烦。
相国说有要事,务必请陛下面见。太监抖抖地说道,双眼不敢往榻上看,生怕魏帝迁怒于他。
皇兄歇着吧,我去应付几句。妘雁一手搭在魏帝的肩上。
魏帝手伸入了几分,酸溜溜地问:妹妹想见他?
妘雁笑了,指了指耸起的rou棒:皇兄这般样子接见不了,我代为去和他说几句话罢了,怎么这醋也吃?
魏帝不情愿地松了手,说:随意打发了就行。
妘雁系好上衫衣带,随太监出来看见站在殿外垂手等着的即墨令。
即墨令一见来人是雁公主,又看她不着一簪,顿时明白了里头的事,心里涌现一阵无奈的酸楚。剑眉下一双明亮的眼有些委屈地望着她,微闪着光泽。
你呀,怎么不吸取些教训,还巴巴地跑来打搅皇兄?妘雁伸手挑起了少年系着冠缨的下巴,眼里尽是狡黠的笑意,有几颗脑袋够砍的?
哼,令是来商讨大事的。即墨令一侧首,甩开了她纤细洁白的手指,倒是雁公主,整日伴君侧,戴使之事商议得如何了?
妘雁转了转眼睛,心生一计,说:皇兄近来身子不爽,上朝已是疲惫不堪,怎好再私下烦扰他。
你,你没禀告陛下?即墨令睁大眼,难以置信地说,雁公主难道打算擅作主张吗?
妘雁轻掩着嘴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你!即墨令有些气恼,他竟信了她在戴使面前那些鬼话。他忿忿地一甩袖子转身欲走,不料却甩到了她。
只听叮一声,一支珠钗从她衣里掉落。
即墨令见状像个炮仗,差点没当场炸开。他一脚踩在珠钗上,把自己脚底都硌疼了,说:雁公主这么快就开始动作,也不怕Cao之过急!说完就走了,袖里落下了笏板也没发觉。
妘雁拾起,让小太监拿着追上去。他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她捂着笑回了殿里。
魏帝半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拿着小石头抛着玩,络子上的流苏在空中散开,一下又落回了他手中。
妘雁取过来看。这块石头比棋子略大些,表面十分光滑,白底上有些黑点,看不出有什么奥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