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的话,清妃娘娘寒气未退,脏腑亏虚,近日里虽然偶有转醒,但恐怕……还是没办法正常活动。”
此话一出,池汐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苏陌的寒疾拖拖拉拉了半个月,那些补药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他身体里面灌,竟然还是亏虚。她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过两日怕是还要更冷,他这样一直拖下去,这个冬天实在难熬。
“你回去看着吧。”池汐吩咐着,“你只管将苏陌的身子调理好就是,其他的事无需你来费心。若是七日后他还不见半点好转,别怪朕不客气。”
女孩这句话说的掷地有声,这般强硬的态度在她身上属实少见,那太医惊恐的磕头谢罪,忙不迭的跑了,可是池汐的心情却再也好不起来。
下面的人察言观色惯了,瞧她冷着脸,一个个走路都静悄悄的,也就只有方凌洲一个还敢指使指使,顺利的让那一套检查的流程走了下来,为首的明太医满头是汗,把脉把了半天,声音都小了一半。
“陛下的身体康健正常,臣今日回去便调配药方,这几日还请陛下注意饮食保暖,切不可过急过躁,保持心情舒畅……陛下明日傍晚便可以服食补药了。”
太医退下后,方凌洲还慢悠悠的替她捋着头发,黑色的发丝在他手里绕来绕去,一双眼睛却盯着还在落寞的小姑娘瞧。
“陛下是在担心苏陌?”方凌洲慢慢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去,面前的铜镜里清晰的倒映着两个人的模样,池汐有些呆呆的嗯了一声,哪里注意到这等暧昧的举动。
“倒也不完全是担心他,”池汐叹了声气,“还有陆青野的事,西月的事。可是一想到这些事我就总感觉很是罪恶——他们都在受苦,我却在这边想着如何生孩子。”
方凌洲于是就长长的叹了口气。
唉,他的女孩,又开始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原因而费心了。她总是这样,只是从前这种时候,来开解她哄她开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罢了。
“世界上受苦的人有千千万万,陛下就算再心怀天下,也总不能每个都共情一会儿。若总抱着这般心境,吃饭的时候要想着有多少人吃不上饭,睡觉的时候也要想着有多少人还睡不上觉,怕不是要累死在这皇位上?”方凌洲慢慢顺着女孩的头发,黑色的发丝在他手指尖缠着,分明是在哄人,却弄出了诱惑一般的味道。他捏了捏小姑娘软软的耳垂,“这晚上,就该做些晚上该做的事,至于那些该担心的,不如留到明天早上去好好担心。陛下,趁着还生不了,不如好好和我快活快活?”
池汐幽幽的回头望过去,“你好歹说些好听的,他们两个还生死未卜,你脑子里怎么就想着这些?”
在转移话题这一方面,方凌洲一向做的很Jing。他略一琢磨,脸上露出个笑来,“哪些?我不过是想好好和陛下说说,能生育后那点床上的事该如何做,陛下既然没兴趣,那……”
池汐慢慢竖起耳朵来,绕是内心那种负罪感仍旧存在,她还是按捺不住翻滚的好奇心,搓了搓手后,到底还是仰起小脑袋来,“生育前后,那事上还有差别吗?就……除了我身体有些变化,难道还有什么别的?”
她对男的生孩子这件事一直好奇的很,之前没想过这些也就罢了,如今眼看着这事已经摆在面前,她难免多想几分,先不说别的,光是那孩子怎么从肚子里出来就是个她最为好奇的问题。
仔细想想,还从来没有任何人给她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
可是方凌洲却又卖起了关子,他慢悠悠的躺回到床上去,闭着眼睛装睡。
池汐咬咬牙,好奇的劲一上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别的——毕竟她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一不会治病二又不能出门找人,无论是苏陌还是陆青野她都做不了什么,再权衡一下方凌洲说的话,略略纠结了一刻钟,就踏着小碎步往床的方向磨蹭去了。
以至于明知道上了那床便一时半会下不来,她还是一鼓作气的踢掉鞋子,瞪着求知的眼神蹭了过去,“你快给我讲讲,到底是怎么生的?”
方凌洲气定神闲的叹了口气,“真想知道?”
“想。”
“那,衣服脱了吧。”
床上那点事吧,也一回生两回熟,池汐和方凌洲也算是没少做,次数多了,也就没刚开始那么害臊了。虽然有时情到深处难免脸红,但是在方凌洲这种大变态的熏陶下,池汐早就能面不改色的盯着他身下那个器官瞧了。
此时此刻,她用小手抓着那已经勃起的器官,来来回回的翻看,粗壮的柱体像个玩具一样被她看来看去,而方凌洲则哭笑不得的捂着眼睛,由着她进行这种“甜蜜的折磨”。
“所以孩子要从哪里出来呀?”池汐好奇极了,手指肚轻轻按了按gui头上方的小眼,“肯定不会是这吧?”
方凌洲眉心跳了跳,“你当这是生芝麻呢?从那出来还活不活?”
眼瞧着小姑娘的视线迟疑的飘向他身后某个用来排泄的地方,方凌洲连忙停止了自己卖关子的行为。
“看什么看?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