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凯求饶:“喂喂喂,你可别哭啊,不然言哥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凯琳拿他的衣服擦眼泪:“就是你在欺负我。”
陈凯一点也不敢躲,他最怕女人掉眼泪:“喂喂喂,大小姐,这可是全球限量1000件的,你不要把你的粉底蹭到上面!!!”
任是陈凯再怎么大叫,凯琳兀自伤心落泪,拿他的衣服当成纸巾手帕。
凯琳凉凉地道:“晚……咯……了,已经……沾上了。”
陈凯简直要疯了,为啥这个女人失个恋,倒霉的却是自己:“我靠,那你现在到底在干嘛?”
凯琳说的理直气壮:“反正都……咯……已经蹭上了,多……蹭点,少蹭点,也无……所谓的咯!”
陈凯气到只能倒吸气了:“神他妈……的逻辑,你赔我的限量款!”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他都没有遇到过什么好事。
他又看了一眼徐嘉言的背影,不由悲从中来,呜呜呜,为什么言哥的风流债,却要报应到自己的头上,而言哥照样和女朋友快快乐乐。
自己的限量款衣服哇……
哭了。
***
距离上次除夕夜一起吃饺子,晚上在程珊珊家里住宿已经过去了很多天,
之后因为他们各自都太忙,鲜少再有在一起的时间,平时都是同过手机发信息互相沟通。
程珊珊:[嘉言哥,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
徐嘉言:[像什么?]
程珊珊:[两个大龄智障网恋患者]
徐嘉言被她逗笑,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去。
镜头里徐嘉言一身西装笔挺,前面的头发向后梳起,为了定型,头发上面还有明显亮亮的发胶。
梳起的倒背头不仅没有将他的颜值降低,反而衬托出他立体的五官,每一处都像是上帝用刻刀Jing心镌刻过的,是造物主的恩宠。
一身黑色的西装又让他看上去比平时沉稳内敛,出入商场酒局,看起来更加的可靠稳重。
程珊珊想起,当初就是他一身稳重的皮囊,欺骗了她的爸爸妈妈,直到现在他们还认为徐嘉言嘴甜会说话,人帅会赚钱,心善会包容……
总之天下第一好男人。
绝对好女婿不二人选。
程珊珊家族这边宴会少,走了几个聚会,她便借口不舒服呆在了家里,没事的时候晒晒太阳,画一画外面的风景。
她想等一等,三月的时候,阳光更加好,微风徐徐,放学的孩子都出来放风筝的时候,可以再去远一些的地方写生,她要将一年四季都纳入画里,然后开一个属于自己的绘画展。
在金市的圈子里她大小姐的人设深入人心,她们这些世家的大小姐,家族里有数不清的财富,她们只需要活的光鲜亮丽一点,嫁的好一些,穿得好看又美,就是为家族争荣誉了。
但她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变成别人眼里的大花瓶,虽说画展只是自己的小打小闹,但也算是遂了自己的一贯的梦想,往后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走出去总归是一种荣耀,比如某家的女儿,开了一个画展,也能冲淡大家关注她和徐嘉言的八卦,将目光关注到她的才华上面来。
她已经半躺在了床上,穿着居家的粉色睡衣,只露出优美的脖颈线和脖子下面两条Jing致的锁骨。
要是以前晚上接视频她还会稍微顾及一下形象,这样视频的次数多了,她都已经习惯了,要是已经在床上即将就寝了,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将视频接通。
就像现在这样,她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手机的镜头。
程珊珊看他这么晚了还是一身西装,大概是刚从某个宴会上面回来。
“刚回来吗?”
徐嘉言两个手指按了按鼻梁根部,眼神有些疲惫:“嗯,和国外的生意有关,我爸和我哥之前被翻译坑过,所以这次带上我,希望不要被坑。”
程珊珊看他眼下的青黑:“你多久没睡好了?展会的事情忙完了吗?”
徐嘉言冲镜头笑笑:“嗯,基本上忙完了,可否有幸邀请程珊珊小姐明天来我们画展一观?”
程珊珊听他打官腔客套,她便也装上了:“本大小姐可不是这么好请的人,必须得他们的主办方亲自来接才行。”
徐嘉言又被她逗笑:“明天主办方的主办人时间都是程珊珊小姐的,随她任意支配。”
程珊珊:“哦?你能做你们主办人的主吗?你们是什么关系?”
徐嘉言挑眉,正愁sao话没地发挥,没成想,珊珊宝贝这么善解人意,特意来递话。
徐嘉言:“当然能做主,凭主办人和程珊珊大小姐是非常亲密的男女朋友关系!”
程珊珊整个人坐起来,嘴边含着笑,嘴里嗔骂道:“呸,胡说八道,你们什么时候非常亲密了?”
徐嘉言对于她不否认男女朋友关系而是含羞带怯纠结是否亲密的字眼,一整晚的疲惫仿佛都被这一句话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