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就被张医生吸住了舌头,柔嫩的舌根几乎被扯痛了。
张医生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立刻后退了一点,一边轻轻地喘息着,一边伸手抬起楚天磬的下巴,要他张开嘴。
“不了吧?”楚天磬还有些不好意思。
张医生说:“张嘴吧,大少爷,舌头很容易受伤,我看看有没有红肿就行。”
这里还算是亮堂,楚天磬踌躇了一下,还是张开嘴,让张医生观察了一下他的舌头。
张医生专注了看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楚天磬随时都想重新把嘴闭上,只是强撑着没有这么做而已。张医生说“好了”的时候他如临大赦,忙不迭地闭上了嘴,自己用舌头舔了舔舌根,觉得挺好的,虽然被吸得有些痛,但是没有受伤,现在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
然后他颇有些可惜地想,他们本来可以玩玩水中窒息的……
现在其实也可以玩,但是水中窒息这一招会呛着,谁知道这水弄进肺里面一点会不会出事。
楚天磬颇有遗憾地放弃了这一招,不过他本来也不怎么有兴致。不是说不行,就是更享受这种安安静静的氛围。
泡够了以后,他们去浴室里冲了一下,楚天磬不喜欢这股味道留在身上,特意还多冲了一会儿,等他出来的时候,张医生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衣服,一套宽松的浴袍。
有些不对啊,楚天磬想着,怎么是浴袍?张医生一般都会直接准备好睡衣的。
心里有些奇怪,他还是穿上了。浴袍是崭新的,柔软的毛穿起来温暖又舒适,地上还放了一双毛乎乎的拖鞋,是内部毛乎乎的拖鞋,不是外面毛乎乎的拖鞋。
后一种拖鞋楚天磬也穿过,他是不怎么介意了,反正都是鞋子,但是要是张医生准备那种鞋子,一下子就不对劲起来了。
他就这么满身舒适地走进了这里专属他的那间卧室。
张医生居然坐在里面等他。
楚天磬还愣了一下,不过愣的时间不长。他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对张医生过来也没什么意见,他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张医生在摆弄他的笔记本电脑,楚天磬进门以前他似乎在和什么人通话,楚天磬进来了,他就自然而然地关上了视频,把笔记本放进了抽屉。
为了打破僵局,楚天磬随口问了一句:“你工作的事情?”
“算是吧。”张医生说,“我的主职是您的家庭医生,不过,我也有些小小的兼职。”
楚天磬心想不就是你那什么黑炎的事情吗,还兼职,兼职你能弄好那么大一摊子,也是厉害人。
美国的帮派很有意思,毕竟是移民国家,他们没有实际意义上的本土帮派,全是外来人员形成的,最有名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到俄罗斯的入侵者,还有一直以来势力不显但是非常团结、一致对外的唐人帮派,韩国城的派别,哥伦比亚毒枭,墨西哥来的重犯,还有从各种战乱国家偷渡过来的一些亡命之徒,乱的可谓是鸡飞蛋打——不过现在,势力最强的,是弄死了哥伦比亚毒枭的墨西哥毒枭。
楚天磬设定的是要多乱有多乱,美国那边的帮派实际上也就是这么乱,所以他也不担心这里发生的事情和他设定的不同。
这个世界的历史和他自己的世界大致是差不多的,美国的发家史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既然这样,那边的情况必然也就和他设想的差不多,最多有个细微的差别,比如他设定的是墨西哥人最厉害,而实际情况可能是俄罗斯人最厉害。
要是他在美国那边混黑道,这种认识上的细微的差别足够要他死个千八百次的,但他又不在美国,所以,那边的黑道不管是谁做老大,都和他无关。
等会儿,楚天磬想,也不是完全无关,张医生他在混啊。
尽管楚天磬不觉得张医生现在和他待在一起会有危险就是了,他既然是在远程遥控,又在他们公司的保护伞之下,没道理还有人有胆子动他。
于是楚天磬就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丢下不想了,因为他肯定是碰不上黑帮火拼这回事的,知道相关的信息也没用。
他三两步走到了张医生的身边,张医生穿了和他同款的浴袍,楚天磬这才自认为找到了张医生给他一件浴袍的原因。哎呀,张医生就是在这些小细节上显得特别可爱,还可爱得特别正常。
于是他露出一个笑脸,还没说话,就见张医生施施然地从一边的书桌上站了起来,然后他解开了浴袍。
他在浴袍里穿了一身楚天磬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衣服,这玩意儿不能说是衣服,因为它就是由皮革条组成的,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遮住,三点全露,反而像是绳索一样绑在张医生的身上,勾勒出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楚天磬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尽管他是个老司机,但是他还真没有玩过这种套路,对捆绑也没有特殊的兴趣。虽然绳子勒紧女人丰满肉体的时候很好看,但是这么做很容易受伤,楚天磬自己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然而张医生穿着就特别好看,他看过来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水雾,温润透亮,偏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