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地笑了一下,说:“你也没把我当成父亲过。从小到大,你只在乎天佑。”
说完这句话他就不再说话了,专心地揉动楚天磬的肉棒,手上不上不下的动作弄得楚天磬很不好受。他亲了一会儿楚泰宁,挫败地发现对方虽然面色也泛起了潮红,但总体表情还是很冷静。作为一个从来不怀疑自己床上功夫的现充,他觉得楚泰宁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性癖,例如张医生就喜欢疼痛……
一时间可能也找不到楚泰宁到底喜欢什么套路,他索性暂时放弃了寻找。楚泰宁没有表现出不适,他决定把这当做允许他继续的鼓励,顺着楚泰宁的脖子往下亲,用舌尖轻轻勾画楚泰宁的乳尖。
楚泰宁的乳头是浅褐色的,小小的两粒,因为太平坦,含都含不住,只能夹在牙齿之间撕咬。楚天磬用了些力,楚泰宁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然后他很快就忍住了,抬起手,放在楚天磬的后颈上。
不是吧,楚天磬心想,楚泰宁也喜欢这种粗暴一点的调调?他完全看不出来有这种倾向,虽然张医生其实也不太能看出来。
这么想着,他却一点也不介意表现得更野蛮一点。他把楚泰宁往后推,整个人都跪到沙发上,双手撑住沙发背部,将楚泰宁整个人都笼在自己的怀抱中,楚泰宁动弹不得,他们的距离一下子就贴的极近。他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楚泰宁的呼吸就立竿见影地急促起来。
他感觉到楚泰宁的肉棒也勃起了,硬硬的戳在他的小腹部位。
楚天磬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楚泰宁不是喜欢粗暴的对待,他是比较喜欢被人掌控。
这个发现让他忍不住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楚泰宁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复杂的神色,显然还是有些纠结自己作为父亲就这么被儿子压制在沙发中。但他没能再想更多的东西了,身上的束缚忽然一松,楚天磬从他身上直起了腰,暂时地放开了对他的挟制,而后伸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他的腿弯挂在沙发背上,他的整个身体不得不随着这种强势的力量歪斜下去,躺在了沙发上。
从腿上传来的力量是那么强大和无可反抗,楚泰宁完全挣扎不了。他背靠在沙发的扶手上,扶手抵在他的腰间,所以这个姿势不算难受,但这种失去了自我控制,被迫向另一个人打开身体的感觉,让他又回到了两个多月前被强行占有的时候。
他的腿哆嗦起来,眼中渐渐涌出了水雾,面上也终于浮现出了些许欲望。
楚天磬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站着,欣赏着这具被迫为他打开的身体,楚泰宁的腿大张着,他能够轻松地看到对方勃起的肉棒,和肉棒下面还闭合着的臀缝。
大概是因为已经不那么年轻了,楚泰宁的两瓣屁股肉天生就夹得不那么紧,而是略微向两侧分开,看不出多少肌肉的弹性,感觉特别绵软。楚天磬伸手托起对方的屁股,在手中搓揉了一下,很轻易地就把两瓣屁股肉搓开了,露出里面的菊穴。
楚泰宁的腰被迫抬了起来,身体半悬空,只有腰部接触着沙发的扶手,能够轻微地借力,以此保持平衡。他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扶住了沙发背,一只手胡乱地往下摸,摸到了沙发底,立刻反手抓住了。
因为紧张,他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汗水,身体的感觉在这时候变得格外清晰,他能感觉到被楚天磬搓开的屁股肉中间,自己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阵阵凉意从那上面传了过来,他能感觉到楚天磬在观察他的菊穴,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收缩着菊穴,试图夹紧屁股,但另一方面,他又尽力地放松着,试图顺着楚天磬的力道把屁股打开。
一般情况这时候楚天磬都会说些什么来帮助对方放松,但因为现在要操的人是他外人眼里的父亲,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他的沉默显出某种无声的威慑,楚泰宁茫然地试图捕捉他的情绪,但剧烈的心情起伏让他分辨不出楚天磬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感觉到楚天磬将他的屁股放了下来,但他的菊穴依然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中。
楚天磬伸手在楚泰宁的菊穴口揉了一下,慢慢探进了一根手指,好确定那地方能不能容纳他。楚泰宁的菊穴口不太湿润,他的手指戳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短短的指甲刮过楚泰宁柔嫩的菊穴口,他推测这种感觉应该会有些疼痛,或者至少也会让人感觉到不适。
但楚泰宁对他的入侵显示出了高度的容忍,他微微皱着眉头,显然不是毫无感觉,但是什么也没有说。他的呼吸还很顺畅,他的表情也淡淡的——在快要被操的时候他表现得实在是太过镇定,甚至有了一种冰冷的漠然感。
“你……还好吗?”楚天磬试探着说。他摸不准要怎么称呼楚泰宁,此时此景,叫他“爸”好像有些不太合适。
然而楚泰宁说:“我是你爸爸。就算你不这么叫,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是你爸爸。”
“……爸。”于是楚天磬低声说。
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个狭小但被布置得非常温馨的房间内好像染上了一点怪异的氛围,但是那种氛围不是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