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操进他的身体,他就绷不住了,装不出来冷静了。他双手同时用力,试图让自己的坐起来,还艰难地抬起腿试图把腿从沙发上解救出来,可楚天磬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操都操进去了,又不是还在调情和开拓的阶段,这时候叫停,就算是他也受不了的好吗?
更别说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因为楚泰宁的挣扎变得更加兴奋了,肉棒在楚泰宁的肠道中膨胀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楚泰宁柔软的肠道。
“出……出去!”楚泰宁哆嗦起来,他勉强从喉咙里寄出这个声音,“马上把你的东西拔出去!”
虽然很想说些什么来安抚惴惴不安充满恐惧的楚泰宁,但想来想去,楚天磬也找不到有什么可以说的,只好闭上嘴,没有理会楚泰宁的垂死挣扎。
他按着楚泰宁的腿,将对方按回沙发中,感觉到楚泰宁的肠道因为他的这个动作而愈发地收缩着裹紧了他的肉棒,黏腻的淫水泡着他的肉棒,感觉十分舒服。
“现在这么说太晚了,爸爸。”楚天磬还是说,虽然很诚心,但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没什么诚意,“你明明也觉的很爽,为什么要反抗?”
说着,楚天磬一鼓作气地连根操了进去,操到他的囊袋打在楚泰宁的屁股上,发出了“啪”的一声。
“啊——呃、呃……”楚泰宁忍不住不出声,他喘息着,扭着腰做着他自己都知道不会有什么用处的抵抗,好像不抵抗就认同了什么似的。
操都操进去了,楚天磬也不想再去想楚泰宁有什么复杂的心情和思想波动。
他虽然想得多,但是他的想法大多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吐槽,要不然就是自娱自乐的想法,很少会想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他不考虑未来,也不考虑大道理,没有人教过他这些,他后来也就不觉得自己需要学习它们。他会说套话,更能够把套话说得非常好听,因为本质上他其实是认同那些大道理的,他只是不想去做,因为就算犯了错也没有惩罚。
道德这个东西他是有的,而且绝对不低,他穿越过来之后发现楚天佑有可能会被迷奸,未来的生活可能会非常灰暗的时候,心里也是很内疚的,他清楚那不是楚天佑想要的人生,那些事都不是出于自愿。
但是楚泰宁犹豫的这些事,他就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说是违背伦理纲常的,是是是,在外人的眼里他们确实违背了,但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的人,心里还没一点儿逼数?你要说这么做不对,楚天磬自己也承认,可他们就算这么做了,既没有侵害他人的利益,也没有危害国家,都是男人,也不存在生下孩子以后孩子有遗传病和基因缺陷的问题,就算不对吧,那又怎么样?
世界上有那么多杀人犯,有那么多毒贩子害人家破人亡,有那么多婚内家暴打死老婆的,大家都愤怒但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犯的错能有那些人严重?
他知道楚泰宁在恐惧什么,楚泰宁恐惧非议,恐惧他人的恐惧。楚天磬不能说楚泰宁的恐惧是不对的,但他也不觉得自己的不恐惧有错。
大家有着闲情逸致来管两个成年人之间心甘情愿的性生活,还不如多去管管那些亵渎幼童的变态。
楚泰宁的汗水已经出了一身了,摸上去皮肤滑溜溜的。他惊惧的挣扎渐渐变得有些无力,因为楚天磬正狠狠低操干他,力道很大,但是又非常具有技巧,总是能够精确地顶到楚泰宁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嗯……”楚泰宁的喘息变得柔软起来,他被楚天磬压在沙发中,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楚天磬的侵犯。
我是因为抵抗不了才和我的儿子睡的……这不是我的错,我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诸如此类的念头在楚泰宁的心中盘旋着,他死死咬住楚天磬的菊穴也放松了下来,蠕动着,绵密地吃着楚天磬的肉棒。
他一放松下来,裹得不那么紧了,楚天磬就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楚泰宁的肠管轻轻刷过他的肉棒。像是操进了一个湿哒哒、软绵绵的,装满了肉须的筒子里面,操进去和拔出来的时候,那些肉须都充满热情地在他的肉棒上蠕动,同时,楚泰宁的肠道也随着他的操干收缩和放松,和他的肉棒配合得十分默契。
这种新奇的刺激让楚天磬非常兴奋,他抓着楚泰宁的腿根迫使楚泰宁抬着屁股,用力动着下身,胯骨时不时地顶到楚泰宁的屁股上。
楚泰宁咬着牙,反正就是抵死抵抗的样子,但是又抵抗得不激烈,屁股里面自发地吞吃吮吸着楚天磬的肉棒。
没挨上一会儿操,他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大股精液从他的马眼中喷出来,冲到半空,然后洒到了沙发上。不过他的汗水本来就把沙发弄得很湿了,楚天磬都怀疑做完以后楚泰宁会不会脱水。他停留在楚泰宁的身体里面,感受着楚泰宁因为射精而绞紧的肠道,急速地冲刺了几下之后,把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射到了一边。
对此,楚泰宁精疲力尽地别过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