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夺取了自
己的次?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一次次畅快的高潮?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
一次的内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痛苦的鞭笞?难道,仅仅只是因为那羞耻的
失禁?
「嗯……唔……嗯……」媚眼如丝,周舒桐扭动着屁股,吞吐着王辉那恐惧
的巨大鸡巴。她的速度很慢,她的扭动很笨拙,但却每一次都将王辉的鸡巴全部
吞入那狭窄的直肠中。
或许,是因为有了破处的经验,这第二次的破处,在最初的剧痛过后,似乎,
也没那么痛苦,没那么难以忍受了。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主动,无论是速度还是
力道,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都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在鸡巴的一次次抽插中,剧痛,开始缓解、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次次
摩擦所产生的让人迷醉的酥麻快感,以及来自阴道的空虚和瘙痒。蜜穴深处那颗
高频震动的跳蛋,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更加的需要鸡巴的插入。然而,这里只
有王辉一个男人。而王辉,也只有一根鸡巴。现在,这根鸡巴正插着她的屁眼,
又怎顾得上她那同样渴望插入的蜜穴。只是偶尔,王辉会将他那咸猪手从她的乳
房转移到她的蜜穴中,把玩那她敏感的小红豆,抠挖她那泥泞的膣腔。然而,偶
尔,终究只是偶尔。手指,也终究只是手指。在短暂的欢愉过后,留下的,只是
更加让人痛苦和难以忍受的瘙痒空虚。
「啊……啊……嗯……唔唔……」那让人痴迷的快感如潮水般涌现,在颤抖
中,周舒桐紧紧抱住王辉,忘情的热吻。好一会儿,方才结束那忘情的热吻,无
力的趴在王辉身上喘息着。她再一次高潮了,这次,却是她的主动而到达的高潮。
欣赏着周舒桐那满脸红晕媚眼如丝的媚态,把玩着那雪白饱满的乳房的柔软,
鸡巴依然插在周舒桐的后庭菊花中,享受着那直肠的紧凑,和那若有如无的收缩。
眼珠子一转,王辉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邪笑,开口问道:「小骚货,爸爸的大鸡
巴肏的你爽不?」
「爸……爸爸?」王辉的话,让周舒桐身子一紧,恍惚间,一张熟悉的脸浮
现在眼前。那是她的顶头上司——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刘长永,也是她那为了一个
小三而抛妻弃女的父亲。
「爸爸……爸爸……」紧紧的抱住王辉,周舒桐喃喃自语着。那个男人,那
个生下她却又抛弃她的男人,她恨他,怨他。如果不是他,她的母亲也不会破罐
子破摔,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陌生的男人带回家过夜。她永远不会忘记,她的母
亲,在那些男人的身上何等的放浪形骸。
她更不会忘记,那些被她母亲所带回家的所谓叔叔们,对她的一次又一次的
侵犯。很难想象,这么多年,她是怎么度过的。更难以想象,这么多年,她是如
何守住自己的贞操的。然而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早已被那些恶心的男人们看
光了摸遍了。也在一次又一次的大意中,将那些藏有精液的饮料和食物吃进肚子
里。更在一次次逃跑失败挣扎无效的妥协中,用她的双手,用她的乳房,用她的
嘴,来满足那些男人的变态欲望。她守住的,只不过是双腿间那最后的两个阵地
罢了。
她恨他,恨这个生下她却抛弃她的男人。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他。所
以,每一次跟他的见面,都以争吵而告终。然而,连她都不知道,她有多么的在
乎他。她多么想他回来,回到她和母亲身边。这样,她的母亲,便不会再将别的
男人带回家了。而她,也不会战战兢兢的担心被母亲所带回家的男人侵犯了。
周舒桐的喃喃自语,声音很小,王辉却听的清清楚楚。那「爸爸」的称呼,
让王辉一惊,随即一喜。没想到,原本只是临时起意的变态恶趣味,竟然让这个
小女警,真的喊自己爸爸。难道,她拥有潜在的乱伦天赋,被自己一句话给激发
了?
简简单单的一个称呼,却让王辉无比的兴奋。狠狠的捏了下周舒桐的乳房,
王辉开口道:「骚女儿,想不想爸爸肏你的骚屄?」
王辉一开口,顿时将周舒桐眼前那虚幻的刘长永的脸击的粉碎,将她无情的
拉扯到这残酷的现实中。她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父亲。而她的父
亲,也不可能再回到她和她母亲身边了。轻轻扭了扭屁股,鸡巴在直肠中的摩擦
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她浑身酸软无力。轻轻咬了咬嘴唇,周舒桐挣扎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