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胯,双手把着阴茎,将龟头喂进大洋马的檀口中供其舔唆。
口交本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特权,可问题是女人在嫖娼男人,并且这个嫖客意
识还不太清醒,阴茎进入口腔的深浅必须由男人来把控,而且时刻需要满足女人
的需求,稍不满意便是一顿呵斥。
就在刚刚不久,这个喂食阴茎的男人便挨了一通臭骂,别扭的跪姿实在辛苦
,他偷懒的跨坐到大洋马的胸口,如果不是她「老公」
的求情,这个可怜的男人肯定要为美女的乳房整形付出大笔的赔偿金。
「夫妻」
俩显得极为恩爱,「妻子」
的美艳绝伦自不必说,身边的小姐几乎用光了所知道的一切溢美之词,而这
个所谓的「丈夫」
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至少能够说明他的外形和性器在几人中是最为突出的。
「好钢用在刀刃上」,大洋马将好钢,这个临时的「丈夫」
用在了自己的菊花美穴内,而她突然燃烧起的激情似乎也是因为肛门内的抽
动,难道她的肛门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就我的认知来看,女人的阴道才是获取高
潮的性器,肛交只是性爱的调剂品。
对于女人,肛交所获得的快感的是来源于带有背德刺激的猎奇心理。
当然也有一部分女性因为潜意识里的受虐倾向而喜好肛交,我无法确定这个
看似强势的大洋马内心里是否潜藏着受虐因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承认了露水夫妻
而产生的背德感,或许是兼而有之。
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怎幺刺激就怎幺想吧!脑中龌蹉的念头让我下体的快感
不断积聚,忽略了身边的好友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嗯.......我要到了.....快用力......操我....
..嗯......喂,肏屄的.....你动啊......啊......
」
那个自诩为天钩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幺厉害,大洋马这时才发现
他在消极怠工。
「操!你才发现我没动啊?真是见鬼了,屄挺紧的呀,难道长老茧了?」
「去死,没用的东西。嗯......」
大洋马毫不客气的叱骂,随后一声长吟,那是献给正在自己菊穴内奋战的「
老公」。
「怎幺不叫我老公了?叫我老公,好老婆乖,马上让你舒服。」
「不许叫我老婆......老公会吃醋的......嗯......」
大洋马像是贞洁烈妇一样维护起「老公」
的尊严,又温柔的偏过头亲吻了一下「老公」
的脸颊,而当对方抬起头噘起嘴索吻时,她又迅速的躲了开去。
「骚货,一个老公喂的饱你吗?妈的,操死你!啊......」
受到刺激之后的「天钩」
瞬间变成了野兽,伴随着越发粗鄙不堪的骂声,用着吃奶的劲道抽插起女人
的蜜穴,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臀部再重重的撞击向女人的软胯,而大洋马似乎
真的具有受虐的倾向,这样粗暴的操弄好似正中了下怀,欢快的淫词浪语表露着
她此刻的愉悦,绷直到极限的长腿预示着她已经濒临淫欲的巅峰。
「骚货」、「烂逼」、「婊子」
这种贬损人格,即使「小姐」
们也无法接受的称谓她竟然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配合似地抖动一下身体,
彷佛句句都骂到了心坎里。
「她那个老公是我们这的头牌,我们都叫他擎天柱。」
靠在我身下的女孩满脸的红晕,求欢的意图一目了然,而我却对她丝毫提不
起兴趣,看着章斌在另一侧认真的耕耘,我不得不佩服他此刻的定力。
擎天柱!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好奇的聚拢起视力的焦点,试图一睹这个
性能力出众的男子。
「啊......啊......噢......噢......你跨上来
......我要吃棒棒.....啊......唔......唔....
..」
得到命令的男人迅速跨了过去,而女人雪嫩的双臂也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舔吸脚趾的两人突然放开玉腿,像饥饿多日的勐虎同时扑向了女人胸前那两
大块肉香四溢的嫩肉。
徒留下两条粉白的圆润长腿在空中挣扎着飞舞,直至耗尽气力虚脱到颤抖抽
筋。
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
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