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亚身上那股燥热越来越凶狠,几乎快要吞噬掉他最后的那点清醒神智。
他知道,他再不做点什么,恐怕一会儿就要被这个死对头发现自己最羞耻、最难堪的一幕了。
光明神殿的骑士,可不是什么街头混混,几个魔咒就能打昏的。
乔舒亚深吸了一口气,伪装声音说道:“光明骑士大人,我、我被黑巫师袭击了”
他低下头,把自己的脸隐藏在Yin影里。
“黑巫师?”埃尔顿连忙追问,“是拿着墨绿色法杖的黑巫师?他用什么魔咒袭击了你?你过来吧,我带你去神殿解咒”
看来他也是追踪那个黑巫师过来的他要是早来一点,自己就不会中咒了!
这种级别的恶咒,可不是神殿能解除的。
乔舒亚心胸狭窄地这样想着,既然如此,那他打昏埃尔顿解咒也就不算什么了!
他跟乔舒亚也算熟悉,自然知道这位光明骑士正直磊落,他要算计埃尔顿,其实并不难。
“你!”
埃尔顿一时不察,竟然被乔舒亚施了定身咒和眼疾咒。
乔舒亚施这两个咒语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魔力,一施完他就软倒在了地上。
“唔嗯好难受后面好痒”被黑巫师的恶咒折磨到现在,乔舒亚已经是很能忍了。
不过这种恶咒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越早解除越好,如果乔舒亚在刚中咒时就去找人交合的话,大概很快就能解除。可他拖了这么久,还身顶恶咒施展了魔力,恶咒的程度早就已经不同寻常了。
压制得越久,恶咒的威力就反扑得越厉害,乔舒亚现在连站起来把埃尔顿拖回黑暗的屋子里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一滩柔软无骨的魅魔似的趴伏在地上,身体不停蹭着地面来缓解浑身躁动的情欲。
“你中了恶咒?”埃尔顿不愧是光明骑士,都被人定住了,听到这声音想到的居然也是这个。
他觉得这个被黑巫师施展恶咒的可怜人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但是因为这个可怜人被情欲折磨得声音都嘶哑了,他也听不出来是谁,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见过这个人,听过他的声音。
“你中了恶咒多久了,要不你给我解咒吧,我我去找人帮你解除恶咒。”埃尔顿的脸可疑地红了一下,他加入神殿,不久前入选了最神圣的圣部骑士,终身都献给了神明,所以不会和其他人交合。
“好难受好痒额啊”乔舒亚哪里还听得清埃尔顿说的话,他现在满脑子只剩下情欲,一丁点清明都不剩了。
不久前高傲至极的天之骄子,现在却比街上站街的流莺还要yIn荡。如果现在能有一根rou棒愿意cao进他的身体,哪怕那个rou棒的主人只是街上最龌龊下流的混混,乔舒亚都会拱着身体迎上去。
埃尔顿被乔舒亚的定身咒定在原地,耳畔是乔舒亚猫叫一般yIn荡而不知羞耻的叫声,叫得清心寡欲的神殿骑士面红耳赤。他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这个身中恶咒的可怜人大约是想把他骗过来解咒,却没想到人是定住了,可对方自己也没力气过来了。
逃过一劫,清白暂时得以保全的神殿骑士:“”
早在他得到黑巫师出没在附近的消息之时,这条后巷附近的街道就已经被封闭了,就是为了避免有无辜平民撞上黑巫师。
也就是说,一天之内,都不会有他以外的人过来。
难道他要在这里站到定身咒解除吗?
他只是入选圣部骑士,不代表他某个部位真的就不存在了,真要被这个身中恶咒的可怜人叫上一晚,他、他也会有正常男人的反应的啊!
“唔嗯嗯啊”乔舒亚叫喊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身上那点破破烂烂的校服袍子早就如同布条一样难以蔽体了,一身象牙一样润白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身体的拱动而跟地上肮脏的石砖摩擦着。
这恐怕是这位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这二十几年来最低贱的一刻了。幸而他现在神志不清,不然怕是要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个自焚的魔咒求个解脱。
被他越来越酥的叫声给弄得心猿意马,埃尔顿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他应该谨遵圣部骑士的守则,坚守自己的纯洁。可是这个可怜人折磨得他都快疯掉了。?
“光明神啊”骑士轻声念道。
乔舒亚听到埃尔顿的声音,像是条闻见了rou香的犬一般,艰难地朝着埃尔顿的方向爬过来。
如果埃尔顿现在没有中眼疾咒,他会看到乔舒亚最下贱的表情:他一张英俊的脸被汗水浸得chao红,再也看不见往日傲慢的神情,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茫然地到处逡巡着,像是在找能让他解脱的那根rou棒在哪里。
神殿骑士咬着牙,呼吸急促。乔舒亚的手已经好几次碰到骑士的腰带了,今日他并未穿着神殿骑士的全套盔甲,而只着了一套常服,如果乔舒亚清醒一点,只需要几个动作便能把骑士的裤子解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停点火。
“难道这是光明神在惩罚我的不坚定吗”神殿骑士绝望地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