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给乔装成我们的别人看,怎么不能给我看?”另一手摸上涨红的鸡巴撸了两个来回就转到花穴去,湿滑的汁水挂了满手指,陶阡陌摇着头哭叫,“啊啊!不要!别摸别摸!”
陶澄也有些紧张,眼前扭动的身体是肖想了多久都舍不得动手的,结果居然被陌生人捷足先登,生气不生气!一个人坐在回廊长椅上郁闷的快要抓狂!而现在,手指马上就要触碰到这个小穴,陶澄轻轻划了几下才彻底揉上去,柔软又娇嫩,十分热烫的温度。
“啊!!啊哈!!”陶阡陌也不知道以前怎么就能忍着不出声,现在只是被碰一下就要哭喊,他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和陶澄四目相对,又放弃一般躺回到床上,双腿也不再胡乱的挣动,全身都卸了力气,小声的哭到,“呜呜,陶澄,你王八蛋,我是你哥!”
陶澄趴下身子压在他身上,将他责怪的话都亲吻到肚子里去,手指还黏在阴唇上到处揉捏,玩的淫水叽叽作响,花珠被夹在指肚间搓弄,让陶阡陌不自觉的就挺起胯将敏感处送的更近,“唔唔!!”明显是甜腻的呻吟鼓励了陶澄,整个手掌都抚摸上去,完全盖住了花穴,画着圈儿的用力按揉,修长的手指甚至还触碰到了后面褶皱瑟缩的屁眼,陶阡陌只受得了两下就绷紧身子到了高潮,花唇被手心挤压着抽搐,从穴口连绵的泄出了好几滩淫水喷在手掌心,陶澄有些吃惊,他刚一松嘴就听到这人泣哭的呻吟,手心被热烫的液体喷溅让他稍稍停了动作,又伸到眼前看了看,满手心透明的汁液,“哥,阡陌,你...”
陶阡陌绷紧的屁股腰身重新跌回床里,难堪的用胳膊横在眼睛上,不敢去看陶澄,“你也...该玩够了吧。”
陶澄一声不吭,将手心里的汁液全数涂在了那根还涨的粗红的鸡巴上,可这回陶阡陌咬死了嘴唇不肯泄出声音,仍旧挡着眼由他胡作非为,陶澄另一手急切的连裤子都不去脱,松了裤头就掏出鸡巴,这样湿腻即使不继续前戏也应该没关系,他捏住了饱胀的龟头就朝着穴口插去。
“啊!!”是陶阡陌终于忍不住,两腿紧紧夹着陶澄的腰颤抖,他猛然惊醒的扭动腰肢朝后挣扎,想要逃跑,“陶澄!你够了吧!你不能...啊!!!”
陶澄已经红了眼,见他想要逃跑,不自觉就联想到他这淫荡的模样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气的头疼,双手禁锢了纤细的腰肢把人往回狠狠一拽,让鸡巴毫无阻碍的深深插入。
陶阡陌连缓一缓的时间都没有,鸡巴捅进了花穴里插的淫水四溅,假鸡巴都没有到过那么深的地方,被撑的甚至有些疼痛,他想要挥打和骂人,可是一出口全都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鸡巴热烫粗硬,只被假鸡巴贯穿过的甬道什么时候体会过这样的刺激,红腻的软肉争先恐后纠缠拧绞着鸡巴,花唇也被浓密的耻毛一下一下怕打刮蹭的爽到抽搐。
“啊啊!”陶阡陌很快就被肏软了整个身体,连想逃跑的念头都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冲到不知哪儿去,他双手摸到自己乱弹乱跳的鸡巴上撸动,快感加倍而来,“呜呜,陶澄!受...受不了!”
“哥,”陶澄舔着下唇激动的无法自持,腰身摆动的跟什么一样,只知道用力肏进去,“哥,你好湿啊,舒服么?”
“啊啊!啊哈!”陶阡陌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平时只有在前列腺被抵住时才能射出的巅峰感此时越发强烈,紧紧闭起眼睛,好像自己看不到,陶澄也就会看不到一样,腰身慢慢抬起崩成一线,两瓣屁股肉也夹的死紧,花腔里痉挛连着抽搐不停歇的拧绞快速抽动的鸡巴,陶阡陌甚至连花心都没被特意照顾就哭叫着再次泄了身,夹着鸡巴弹动了数下,前头射出的精液都溅到了唇上,和口水混在一起滴滴落落。
陶澄被吮的爽到直叹息,鸡巴抽都抽不动,只好埋在深处又小幅度顶了几下将自己也全数射了进去,再看身下这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他本想直接撕了这件白衬衫,手一放到领口上又变成慢悠悠的解扣子,终于将莹白的身体看入眼睛,俯身叼起一颗乳尖又咬又吸,小小的乳粒陷在舌头里,被舔的湿哒哒的全是口水。
“哥,哥,”陶澄也卸了力气趴在陶阡陌身上,压的他差些窒息,陶澄咬着他烧红的耳朵尖儿说,“哥,我还没开始肏你呢,你怎么就没声了?”
陶阡陌偏过脑袋躲开,进气少出气多的嘶哑道,“你,你滚开!”双手也胡乱的去推他,却被握住了手腕,唇舌再次被含住,混入了精液的味道,他嫌弃的挣扎扭开,又被捏着下巴禁锢住,继续承受亲吻。
陶阡陌感觉埋在身体里的鸡巴又开始慢慢抽动起来,还没有像之前那么粗大坚硬,但也足够分量,他能感觉有绵绵不断黏腻的汁水从穴口溢出流到屁眼的褶皱上再流进臀缝里,他现在还怀抱一点儿希望,能在陶澈比赛完之前,把人赶走。
三.妥协
“你...啊...你以后,都别叫我哥!啊!混账!”心里那团羞愧和气愤随着快感的层层叠加一点儿一点儿消失不见,陶阡陌被捏着脸颊被迫与陶澄面对面着,骂出的话带着湿润的喘息,毫无威胁性,而作恶的人更是只有一脸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