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夏屏住了呼吸
月色下他看见了陆沉
他抱着一人在溪边浣足,一身寒气,像个俊美威严的玄衣武神
那人靠在陆沉怀里,已经恬静睡去,玉白的足踝映着莲花和溪水,腕上还系着极细的银链
望夏睁大了眼睛
居然正正好让他碰上
这座沉闷的庄园,最扑朔迷离引人入胜的,莫过于陆沉和他那位深居浅出的庄主夫人
他又觉得心里痒痒的,想要探头再看一眼,却发现陆沉早已不见
他大着胆子走近了,心砰砰地猛跳起来
不知所措,口干舌燥
在一团浅淡的草木香气中,那人沉沉地睡着
她身段极好。虽然带着幂篱,却能依稀辨出是个美人。
那种婉约的气质,望夏在家乡不曾见过,陆家兄弟那样的武人身上就更没有了。
从前在南疆时,他最喜欢这样的姑娘
冷冷的,又安静,叫他想起师父
他实在很怕陆沉回来,想要快些走了,却又神使鬼差的、隔着纱,碰了碰对方柔软的唇角
这是陆沉的妻子,他与陆凝名义上的“嫂嫂”
望夏突然一个激灵,收回手,匆匆跑掉了
当夜陆凝回来了,磨着他小狗似的求欢
他从北地归来,风尘仆仆,还特意带回了一件胡姬的舞裙。
叮叮当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衣裳
望夏心中有事,不留神被他点住xue道,不怀好意地妆扮一番。
纤腰盈盈,眼波流转 。涂上口脂,像个娇艳欲滴的异族舞女
可惜被人抱在怀中,略插了几下便泫然欲泣
那舞裙华美异常,缀满了冰凉的宝石,微微摇曳,便在烛下流光溢彩
他的脚腕被绑上一串紫金铃铛,随着陆凝的侵犯微微晃颤
面若桃花,眼含春水,泪珠将坠未坠。
哪里还像个正经人家的孩子,简直就像个酒肆里供人随意赏玩的美貌胡姬。
陆凝逼着他泄了两回,又亲了亲小巧而嫣红的耳垂,哄道:“夏夏跳支舞罢,都说异族善舞,你还从未跳给我看。”
望夏呜咽一声,像个提线木偶般,在他手中打了个胡旋。
那裙勉强系在腰上,下身却是光裸,他站都尚且不稳,晃晃颤颤,性ye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陆凝手下却不容情,逼得他双腿大开,足腕被分别绑起,形成个极羞耻的开叉,而后在那泥泞软烂的私处,不疾不徐地指jian了几下。
望夏碧色的眼瞳都涣散了,下身yIn得厉害 ,只想求着陆凝再插得深些重些
谁知陆凝却慢条斯理地停下了。望夏被紧缚着,双腿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撅着tun,往陆凝下身挨挨蹭蹭。那物烫得他心神俱漾 叫着“哥哥”“夫君”
许多平日绝不出口的闺房艳词也跟着哭喊出来。
陆凝被他撩拨得再也把持不住,解下那裙上朱红的璎珞串子,做了个小小的网兜,往雪白丰腴的美tun上轻轻一捞,抱着情动淌水的小美人yIn了起来
翌日起床,陆凝神清气爽,望夏却直睡到日上三竿
他有些恍惚
瞧着新来的下人忙忙碌碌,红着脸在窗外议论
今日大夫人过午方起,也是一趟趟地送热水
望夏摸了摸脚上的小铃铛,想起昨夜溪边昏睡的美人,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莫名的,他开始盼着陆家两兄弟早日出门去
所以当陆沉说出那句“不日将随大哥往江南一趟”时,他实在没忍住过于灿烂的笑容,喜滋滋问道:
“几时去呀?”
“几时回来?”
“哎呀其实江南那么好看,也不必急着回来。”
“......”
见陆沉神色不对,他又咳了一声,找补道:“记得多带几件衣裳 害,真舍不得你啊,夫君。”
“......”陆凝将他打量了一番,忽然笑道:“江南春景甚美,夏夏不想同去么?”
望夏心里“咯噔”一下,忙正色道:“山庄那么大,需要人守家。”
而后又画蛇添足地追加了一句:“何况大夫人身体不好,我留下也好照顾他。”
这话是在园子里说的,不巧后背一阵凉意袭来
四周的风都仿佛凝滞了,望夏用余光扫到了身后的陆沉。
这个男人英俊极了,只是从来不笑。
此刻他静静地站着,不知听了多久。
陆凝却仿佛没有发现,极自然地接口道:“你与嫂嫂极少见面,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他笑了笑,见望夏一脸紧张,便揉了揉他的发顶,接着道:“嫂嫂那边有人照料,夏夏只消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就好。”
此去江南,是为铲除魔教余孽 不日江湖中便会有动静
陆凝临走前嘱咐他,无事不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