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是个很有学问的人。
追随者深深崇拜并沉迷于学者渊博的学识和睿智的眼光中。
追随者每天跟着学者,看着学者举止儒雅地上课,看着学者高谈阔论表达自己的思想理念,也看着学者剖解分析各类时事的意义。
直到有一天早晨,追随者硬着下身醒来,他梦到了学者,追随者很慌乱地想:我怎么能产生这样的贪念……
为此,追随者一度感到非常愧疚烦恼,强迫自己疏远了学者,不让自己的贪念玷污学者。
学者心里感到纳闷,认为追随者是否遇到了什么烦恼,于是找来追随者询问:“你碰到了什么麻烦?或许我能帮上忙。”
“喔,喔!不是这样的,我想我每天跟着您,也许对您造成了很多麻烦,但您放心!我会一直支持您。”追随者连忙解释着。
学者有些纳闷,于是寻时间拜访了追随者,追随者惊讶地将人迎进家里,迷迷糊糊地招待学者。
学者经过书房,询问是否能看看,追随者红扑扑地叠声同意。
学者走进书房,发现书柜里都是自己的书,甚至还摆着自己的照片,学者讶异地看向追随者,追随者用力扣住照片,发出一声脆响。
“我,我只是,嗯……买,买书送的,”追随者不敢看向学者。
学者心中了然,失笑地看着追随者,单身很久的学者心里泛起一圈涟漪、胸口一片酸软。
“真的吗?”学者走近他,
追随者被夹在桌子和学者之间,见学者走进慌忙后退,不小心碰到了桌角堆叠的典籍资料。
追随者赶紧蹲下想要整理,借此逃避这个话题,“啊,书掉了,先生您先去吃点水果吧,嗯……我一会儿就来。”
完蛋了,这下再也不能跟着他了,追随者心里想着,心里酸涩空落。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学者想。
学者也蹲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你……为什么摆我的照片?”
追随者憋红了眼睛,还是不敢承认自己对学者产生了情愫,只颤颤地捏紧手上的文件。
学者凑近,气息喷洒在追随者抿紧的唇瓣上,学者顿了顿,追随者连连眨了几下眼睛,那眼泪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样子,惹得学者只想把人继续弄哭,看看那眼泪会不会像一股小泉涌出来。
“嗯……倒是挺胆小。”学者不容抗拒地吻在追随者殷红的唇瓣上,温软的触感让学者喟叹一声。
追随者不知所措地颤着眼睫,嘴唇被shi滑的舌头舔舐,追随者被动地启开唇瓣,学者长驱直入搅动着他的舌尖。
舌头舔在口腔里,追随者生涩地任人拮取,文件也被他紧张地抓皱。学者顺着他的手臂向下探,握住他紧紧捏住的拳头,手指顶开他合拢的手心,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学者觉察到追随者许是要喘不过气了,稍稍退开一丝,又重重压在追随者的唇上。追随者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匀,又只能顺着学者的力道微仰起脖子。
追随者一边被吻得有点发懵,还伴着一丝不可置信。胸口酸胀的情绪弥漫开来,仿佛整个胸腔都被人揉捏。
追随者一手被抓住,另一手微微颤抖着慢慢揪住了学者腰侧的衣服。
温温热热的泪水汇聚在一起向下滑落,正滑在学者手边,学者感到追随者喉咙像是抽了口气,赶紧退开一些,捧着他的脸仔细瞅。
“怎么了,怎么哭了,不喜欢吗?”学者有些好笑地紧了紧他的手。
追随者听了这话,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瘪瘪嘴哭得更欢了,一只手垂放在地面上,被握住的手也软软地任学者搓捏。
学者知道他刚刚是真害怕了,索性坐在地上双手把浑身僵硬的人揽进怀里,“怎么了,不哭好吗?你不是最喜欢跟着我吗?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小兔子,我挺喜欢的。”
追随者闻言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抖着身子,话也说不上来。
哭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软下身子,靠在学者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我以为,再、再也不会理我了……呜……”
学者顺毛摸着他的头,“喔?我只是没想到,原来你喜欢我。”
总在地上坐在也不是个事儿,学者分开他的两条腿,兜住屁股把软趴趴的人抱到沙发上放下。
“我还以为你这两天不跟着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原来只是喜欢上我了,”学者抽了纸巾细细擦拭追随者的脸,轻轻笑了一声,“这多大点事,我可从来没有教过你,遇到这样的事要哭。”
“那您,喜欢我吗?”追随者哽咽着问。
“啊─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情了,唔,倒是不赖。”学者看着追随者红肿的眼睛说,“你也很可爱,要是你想,试试,倒也可以。”
追随者得到了回答,不知所措的问:“那我,那我可以试试吗……可我什么也不会……”
“你不用会什么,你只要喜欢我,就够了。”学者偏头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