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对待奴家,把奴家扔在地上。”她双眼盈满着控诉。
这姽娘正好是这红街大红人,许多男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此刻看到他们的心肝儿被一男子如此欺侮,那深藏在灵魂里的男子气概顿时涌了上来,纷纷议论着龚凌的不是。
“小伙子,你既然来这种地方,就不要假矜持了。”有人谴责道。
“就是。人家姽娘纵使是一名女支子,可也是有尊严的。你如此对待她一娇弱女子,这样还算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吗?”
“……”他好生站在小吃街,是这臭不要脸的女人自己跑过来的,干他何事?
左一言,右一语,吵得龚凌耳朵生疼,额上的青筋使劲叫嚣着。他不耐烦地看着正跪在地上哭个不停的姽娘,“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姽娘见龚凌搭理了,面上一喜,“蹭——”地站了起来,娇声娇气道:“公子,奴家只求公子给予奴家美好的一晚,奴家定会好生侍候您。”
说着,还眨了眨右眼,暗送秋波。
龚凌闻言,嘴角一抽,果断拒绝了姽娘的请求。他没想到这青楼女子到现下都还未放弃睡他的远大志向。
眼看姽娘又要梨花带雨,周围的男子纷纷合作了起来,把龚凌就是往楼里一推。有的男子还很“正气凛然”地和姽娘说道:“姽娘,你且放心。我们绝对会把这小伙子丢到你的床上等你的。”
姽娘眼中含着泪光,看着极为楚楚可怜,更是让那些男子觉得自己必须牺牲一下今日和姽娘共度春/宵的机会。他们只顾着把龚凌推进楼里,却没瞧见姽娘眸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和轻蔑。
双脚已经踩在红色地毯上的龚凌在心中暗骂一声“大爷的”。要不是碍于他不随便揍无辜之人的原则,他早就把那群蠢货打趴在地了。
龚凌生得俊美,里头的姑娘此刻见到他,一个个春心萌动,争相抢着要侍候他。
姽娘见状,不屑一笑,款款上前,和那群莺莺燕燕道:“妹妹们,此位公子可是点名了要姐姐好生侍候,还望妹妹们莫要抢了。”
说完,又以袖遮面娇笑好几声,假借娇羞,实则表示骄傲自满。
莺莺燕燕们闻言,停下了推挤之举,对姽娘妒忌了好一番,最终也只能咬着手帕,愤愤地看着二人前往楼上包厢。
龚凌被姽娘扯进厢里时,心中已是憋屈到了极点,甚至隐隐有着想动手揍女人的冲/动。
他瞪着姽娘,不悦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姽娘又笑了几声,尖细如铃,一只葇荑举起做莲花样,“公子生得俊,小女子不过是心悦公子罢了。”
“我前几日已和你说过,我早已有了家室,也无偷吃的意思。”
姽娘无所谓道:“这男子啊,哪个不偷吃的?公子此时仍不愿接受姽娘,不过是因为尚未和姽娘处一回,相信过了今夜,公子便会爱上姽娘。”声音中带着漫不经心,自信满满。
龚凌一脸漠然,嗤笑不予理会,径自望向窗子外,心里盼望着苏芩那傻丫头能够尽快发现他不见了。
一个时辰前的龚凌绝对不会想到,他龚凌平日不可一世,此时竟然只能祈望着一个粗枝大叶的傻丫头来救他,果真是流年不利,犯太岁。
这绣花镇大抵和他八字不合,以后再也不来这儿受罪。
18、小公子营救美人
夜色幽美,在一片花天锦地中,有一棵树显得格外凄凉,孤伶伶的气息环绕着站在树下的姑娘。那姑娘好似站在一颗“望夫石”上头,眼神满是期望,左看看,右看看,可过了许久,仍不见有人走到她身旁。
这位孤苦伶仃的姑娘名为苏芩,她在等一名俊美的龚公子,可这都过了亥时,她仍是没见着那颀长的身影。
苏芩皱起眉头,心道奇怪。她刚才因为冰糖葫芦太多人排队了,不得已只好叫龚凌先去买自个儿想要吃的,然后到上次埋伏人的那树下会合,可这都等了快半时辰了,照理来说,龚凌也该来了吧。
正当她忧虑,不知该如何时,周围来了好几位男子,个个愁眉苦脸的。随后,她听到了那些男子说道:“今日真是亏了!虽然都是为了姽娘好,可是我真的好想和姽娘一起玩儿啊!”
姽娘?苏芩思考了好一会,总觉得这名字硬生生让她联想到上次那个脸皮特别厚的女子。想到此,她上前问那群男子一句:“各位公子,敢问今日为何你们都不能和姽娘玩儿了?”
那群男子瞧着是一位小姑娘,没有多想,直言不讳地把今日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苏芩,最后还埋怨了一句:“要不是那小郎君生得好看,我们才不会让他玷污我们美好的姽娘呢。”
听完这些男子说的事儿,苏芩已大致确定这是上次想着要霸王硬上攻的姑娘了,而那个可怜的男子大概就是龚凌。
苏芩正思量着该如何上演一场真正的美救英雄戏码时,又听到那群男子中有一个人不满地说道:“我们生得也很俊,甚至比那白白嫩嫩,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郎君好太多了,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姽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