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你无需担心。总之你要是在外面丢脸了,千万别说自己是武侦的人。”
之后出现在屏幕后的是国木田小师弟,他和之前一样板着脸孔:“师姐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要在外辛苦奔波,这是我们这些后辈的失职!总之师姐你放心,我一定努力锻炼自身,以后您就留在后方享清福,冲锋就让我们——”
他还想继续忏悔,却被与谢野医生拖出镜头外:“好啦,给别人留点时间。”
侦探社每人都给我留了一句话,春野小姐还把她家的猫大爷拎出来打了声招呼,相比之下江户川乱步就有点气人了,他故意撕开一包零食在镜头前玩儿吃播。
我从早上就没吃饭,现在正饿着呢,过分!
最后出场的是师父,他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眼神却是温和的。
“我们都相信你,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我抱着手机傻乐了一会儿,又拆开另外一个包裹,里面有我被特务科没收的个人物品,还有一封信。
拆开信封,打开信瓤,熟悉的字迹落入我眼中。
【致高穗:
关于你自爆卧底身份、以及暗中加入酒厂私自调查的行为,经核实情况属实,确为渎职,辜负了组织的栽培和同伴的信任。
但从感情上考虑,我不能说你做的就是错。
我曾面临与你同样的选择,在职责和友人之间,我选择了职责,因而差点造成友人的死亡。也许再来一次,我的选择依旧不变,但我内心又无比希望我能做到像你一样。
所以高穗,我没有审判你的权利,我的心本就做不到公平公正。
人的一生面临的选择很多,从来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作为友人和长辈,我愿意原谅你,也愿意相信你接下来不会再让我失望。
时间有限,就不再赘述,我们都努力去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此去千难万险,各自珍重。
你的前上司,坂口安吾。
PS,你真是我带过的、最难带的下属!】
我沉默地看着信上的每一个字,头靠在膝盖上,闭上眼喟叹道:“安吾先生啊……”
他真的是最好最好的上司。
也是非常好的相声搭档,我已经开始怀念我们一起说相声的过去了。
之后我烧掉了安吾先生的信,免得留下对他不利的证据。
关于离境方式,我选择了水路。
日本是岛国,走陆路不能离境;航空排查严,不好混进去,就算混上飞机,在空中的封闭场所,出点事都逃不掉。
不过我能想到的,抓捕我的人应该也能想到。
我在脑海里模拟各种会出现的意外情况,边走边思考对策,经过路边自动贩卖机时有人朝我招手:“小姑娘,你来一下,帮我看看这个饮料怎么不出来?”
看到对方瘫着的面无表情的脸,我:“……”
我走过去,捡起掉出来的橘子汽水,对方跟我使了个眼色,我跟他走进隐蔽的巷尾。
“织田作,你怎么也来了?”我无奈地问道:“你说你掺和进来干嘛?”
织田作举起打包好的咖喱便当,“给你送饭。”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我嘟囔着接过便当盒,又问:“而且你怎么找到我的?”
“太宰告诉我的。”
“哦……”我掰开筷子,往嘴里塞了满满一口饭,话音含糊道:“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你应该还没吃饭。”
织田作解下自己的佩枪,直接塞进我的衣兜,动作自然的就像往女儿书包里塞零食的老父亲。
“拿着防身。”织田作顿了顿,继续说:“只是借给你的,回来后要还给我。”
我笑了:“行,回来还给你。”
几筷子扒拉完织田作带来的咖喱饭,我有些不舍的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西餐厅大叔家的辣咖喱,应该有一段时间吃不到了。
告别织田作,我意识到街上巡逻的警察似乎变多了,甚至某些重要街区每隔几条路都设置了关卡。
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我走入港口的关卡,递出刚刚顺来的身份证明和护照。
刚要收回证件继续往前走,关卡的警察忽然开口:“你等等。”
他扫了一眼证件,又扫了一眼我的脸,面露疑惑。我坦然地抬起头,朝他笑了笑:“长官,有什么问题吗?”
逃亡路上资源有限,没有做脸膜的工具,我只能照着证件上的脸部特征画妆,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看出了违和感。
”唔,你先在这里等会儿,我们上司很快过来——”
“可是我坐的船马上就要开了。”我面带焦急道。
“我们正在抓捕逃犯,请您配合一下。您坐的是哪班轮船?请出示一下纸质船票。”
啊糟了,我就多余说那句话,我哪有什么纸质船票。
“纸质的没有,电子的可以吗?”
我掏出手机,电子船票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