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包高高兴兴地去了,一班的单身狗看着他们两个坐在一起, 留下了柠檬Jing的眼泪。
“啊啊啊啊!我倒是想花双份的钱,可谁能给我这个机会呢?”毛望舒手捂着小心脏, 哭唧唧地道。
江离瞥她一眼, 在旁边来了句:“道心不坚啊。”
“去你的!”毛望舒瞬间来了Jing神, 双手掐腰怒瞪回去:“我们家又不搞你们那一套!要是搞那一套, 现在还有我吗?”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
不过毛望舒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 对着江离做了个锤他狗头的动作, 然后坐回去看手机。
今天大师挤不到和仪身边的位置了, 毕竟人家正宫来了,她也只能委屈巴巴地往前后靠一靠。
望鹤山位处京郊,历史悠久, 野营区更是很早就被私人承办,这么多年一直是热门抢手的地段。
今年也不到怎么才能约到这里,下车之后拎着包走了挺长一段路,空荡荡山谷间的一大块地,草木沃若茵茵,空气清新,倒是极好。
秦老师在工作人员走开之后解释道:“咱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边的野营区热门抢手,咱们如果全部约在那边,那么几乎是把坑位占得差不多了。这边这个山谷是新开发的,我和工作人员确定过,做过除虫了,大家可以放心。”
哲学系就这些人,秦老师又是系内著名高富帅,边读博边带课,大家哪有不认识的,嘻嘻哈哈地就答应了。
卢津阳却皱皱眉,忍不住问:“咱们这可几乎接近深山了,不会有野兽吧?”
没等秦老师回答,他就被毛望舒拍了一下:“望鹤山里怎么可能有野兽?别吓自己了。”
钱仱在旁边忽然来了句:“来头老虎也不够和师一掌拍的。”
“就是就是!”毛望舒和江离嘻嘻而笑地应着,江离又道:“再说了,咱们不还有我玉哥呢吗?来,玉哥把你那肱二头肌给大家展示展示!”
“不得了了!”毛望舒瞪大眼睛看向江离:“连陆哥你也敢调戏了!”
已经吃了一嘴狗啃泥的江离哭唧唧地留下了悔恨的眼泪。
这次来的都是大一的新生,不过在学校里待了一个多学期,也算是老油条了。
宗教学这唯一一个独苗苗班级里最长袖善舞的就是毛望舒了,不过她在学校内也没有广开朋友之路,就是一个没感情的卖符机器,甚至还勤奋钻研出了诸如“考试必过符”“贵人赐宝/上课老师不点名符”“提神醒脑Jing神百倍学习专心符”等等杂符,有没有用大家不知道,不过据说给她的小荷包增添了不少色彩。
新年聚会的时候毛凝眉当个笑话讲给和仪肖越齐他们听,庄别致在旁边添油加醋,表示毛望舒的生意已经冲出哲学系,开始向全校铺开了。
也不知道奋斗四年,大学毕业能不能在上京置个窝。
此时大家开始搭帐篷自由活动,就有同学凑过来这边看热闹,毕竟一来宗教学这个班在校园里各种小道消息的传闻不少,大家都觉得神奇,不免心生向往;二来顾一鹤作为新任小草,牵着校内‘红人’的手光明正大地拎着东西来了,让人生出了吃到真瓜的兴奋。
没错,顾一鹤已经凭借自己帅得没朋友的冷脸、在顾母的□□下俨然十分高超的衣品和出色的画技被评选为新任校草。
而和仪成为校园红人就比较复杂了……反正现在不止京大校内,你上大街随便扯个年轻路人,八成也知道‘和师’。
毕竟那两场直播实在是太火了。
但这种火并没有影响到和仪的正常生活,故而她并不是特别在意。
顶多手边的生意多了点,溯尘斋来往的大款更多了,她前两天在一个拍卖会上斥巨资拍下一对花瓶,却仍然不痛不痒的。
也算好事吧。
不过能考入京大的也都不是泛泛之流,凑热闹是凑热闹,也把握着分寸,没有让人觉得不爽。
搭帐篷顾一鹤拿手,他被顾母多年摧残蹂、躏,可以说是二十四般武艺样样Jing通,在和仪手里不听话到极致的帐篷瞬间就服帖了起来。
和仪不由咂舌,毛望舒刚刚以两张正品的极品贵人赐宝符和两张毛家秘法雷符雇佣江离替她搭帐篷,站在旁边看着和仪,噗嗤笑了:“晏姐啊,这就是命,别多做挣扎了。”
和仪幽怨地瞪了她一眼,又道:“你又不是吗?”
“我是,所以我认命了。”毛望舒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颗棒棒糖,递给和仪一颗,随口道:“你说这帐篷凭什么这么难搭?它问过我毛望舒的意见了吗就长成这个样子。”
“就是!”和仪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要真有她玄术界不了解她的脑残粉在这里,只怕下巴都要惊掉了。
手脚麻利的卢津阳路过,听到她们这样说,忍不住一笑:“你们两个,手残就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好不?”
和仪与毛望舒对视两眼,同时Yin恻恻地一笑,对着卢津阳扑了过去。
半分钟之后,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