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妨碍做饭给我吃。”
“?”苏晚晚愣了,这是什么逻辑。
许尉又说:“我妈让你付的租金有多不符合市场价我以为你清楚呢,出于歉疚,难道不应该请吃几餐饭吗?”
“那也应该是我请阿姨吧。”苏晚晚争辩,又不是他给她的优惠价。
“我妈不在扬港,身为她最亲的亲人,你请我是一样的。”
苏晚晚还从没听过如此无理取闹的说法,把蹭饭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的,只有许尉了吧。
“可是,”苏晚晚最后挣扎,“冰箱里并没有菜。”
许尉的手离开鼠标和键盘,身体仰靠在椅子背,从容一笑:“菜,我给你买了。”
苏晚晚傻住。
下一秒她匆匆赶往厨房,打开冰箱,琳琅满目的菜填满了原本空荡荡的夹层。
“许壮壮把菜市场打劫了吗?”
苏晚晚紧紧抓住冰箱门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素菜荤菜什么都有,堪比饭店的后厨。
许尉给她玩真的。
这时,书房里慢悠悠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路过餐厅倒了杯水,顺便告诉苏晚晚,他真的快饿的不行了。
“动作麻利点,做好叫我。”
“还有,记得忍住别下毒,丸子头。”
“……”
假如冰箱门有知觉,那么此时它一定被苏晚晚捏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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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昨天一样,许尉饱餐后回到自己书房,苏晚晚再一次注目着眼前几个空碟和一个空碗,往好处想,给她洗碗省去一道步骤。
接下来几天,叫苏晚晚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寄人篱下。
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尉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回来,一直在家待到凌晨,苏晚晚睡着了也不知道几点,许尉才走。
第二天早上起来,家里空空如也。结果苏晚晚一下班,走到公寓楼下抬头又能看见家里书房亮着灯。
苏晚晚问他,这样每天溜回来,领队没意见吗?队员没意见吗?
许尉反问,没耽误训练能有什么意见。
苏晚晚还想知道他是怎么跟他们说每天出来的理由。
许尉轻飘飘回答了句:“改善伙食。”
莫名成为“食堂”大师傅的苏晚晚:“呵呵。”
头几天只是烧一餐晚饭也还好,苏晚晚自打搬出来自己住后就懒得烧,如果工作室同事不聚餐的话,她就去便利店对付几口。唐文娟女士不止一次在视频电话里敦促她,少在外面吃,外面的东西吃过了总归不干净,但她每天上班回家只想躺着。
许尉这位少爷一来,不经意间倒是实现了她妈妈对她的督促,晚餐在家里做,再健康不过。
到了后面几天,许尉指挥起苏晚晚越发熟练。
做完饭不算,时不时就喊她过去,让她帮他倒杯水泡杯咖啡。
“您不能起来动一动吗?”苏晚晚强忍火气。
“不能,”许尉慵懒的声线潜入心底,“你忘了吗,我被你活活打死了,起不来。”
“……”还在记上周表演赛时候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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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午休,办公室的人讨论今晚开始扬港将迎来一周的下雨,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眼见十一月过去好些天,是该到了降温入冬的天气。
苏晚晚刚好没有什么活,就去向秦老大请了半天的假,她得在下雨降温前赶回学校寝室拿几件厚实的衣服。
她之前搬到新区的时候,行李箱里全是轻薄的秋装。
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到达北边大学城。
迎着夕阳苏晚晚搬着空行李箱上到宿舍五楼她的寝室,正掏出钥匙,她听到一声尖叫。
从她寝室传出来的。
苏晚晚连忙插进钥匙推开门,生怕里面出了什么意外。
门打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剑拔弩张的场景。
“啊啊啊啊,王芸你是有什么毛病吗?”章瑜站在垃圾桶边上,从里面捡起一串东西,歇斯底里地朝一个方向怒吼。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室友王芸听章瑜这么说,也动了气,回怼她:“有病的是你好吧。”
苏晚晚站在门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赶忙跑到章瑜身边,安抚她:“怎么了?”
章瑜回过头,看到了救星,哇的一声哭出来。
“晚晚,她把我家Win神扔垃圾桶里了,呜呜呜,我最宝贵的照片,上面还有他的签名,好不容易托人搞来的,现在毁了,啊啊啊。”
苏晚晚闻声看向她手里,认出是章瑜挂在衣柜外的追星照片。十几张照片用特殊的绳子连接起来串成一排,中间还有星星灯,挂在衣柜外作为装饰品。
照片自然都是关于许尉的,其中还有一张最珍贵的绝版签名照。
东西被丢进垃圾桶,被桶里外卖的油渍浸泡后,签名照算是完了。
“王芸,是你扔进垃圾桶的吗?”苏晚晚询问另一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