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泽和程怿沨是亲兄弟,两人本来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却在六年前遭遇了不幸。
他们父母是做生意的,平时少不了到处跑,那天夜里天气不好,视野也差,两人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父亲当时就死亡了,母亲拖着最后一口气被带进医院,最后还是没能挺过来。
他们留下的积蓄不少,但那时程昊泽才十六岁,程怿沨更是只有十一岁,两人年纪太小,自然得有人照顾,于是便被送去了亲戚家里。
亲戚对他们不错,但他们家有个十五岁的儿子,没事老爱欺负程怿沨,程昊泽想管,但毕竟是借住在别人家,这孩子又是家里的宠子,他能做的也只是安抚自己的弟弟。
弟弟那几年格外粘他,只要他在家里,弟弟几乎寸步不离身,洗澡要跟着,睡觉要搂着,起初他是不介意的,直到后来的某一天……
那时程昊泽二十岁,弟弟十五岁。那天夜里,他拿着花洒,站在弟弟身后准备给他冲水,弟弟却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哥,我今天想自己洗。”
程昊泽怔了怔,程怿沨转过头,刘海因为打shi贴着额头,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粉,清澈透亮的两只眼睛直视着他,让他心里不自觉一颤。
他避开程怿沨的目光,将花洒放在程怿沨手里,说:“有什么事就喊我。”
程昊泽拿过浴巾盖在自己身上,转身离开了浴室。
时间还早,他便去书桌前准备看会儿书,却有些坐如针毡,忍不住去留意浴室里的动静。
浴室里却安安静静的,连水声都没有。
程昊泽等了十多分钟,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去看一眼,他走去浴室边,轻轻抓住门把手,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道缝。
看见门内的景象时,程昊泽僵住了,程怿沨还坐在凳子上,花洒却被他放在了一旁,他一手抓着水池边沿,另一手却放在两腿之间,握着自己粗长的rou器。
程怿沨身体紧绷,手下速度很快,意乱情迷地垂着脑袋,根本没注意到门这边。
程昊泽就这么偷偷看着他,看着那根狰狞的rou棒被他自己握在手里,在一阵快速撸动后抖动几下,射出浓稠的白ye,溅到前方雪白的瓷砖上,顺着他的手指滴到地面中。
他低着头粗喘着,手还放在性器上,有意无意地缓缓撸动,感受激烈的快感后残存的余温。
直到他平息以后,偏头去拿地上的花洒,程昊泽才回过神,做贼心虚似的,重新将门关上了。
他也是男人,知道这只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一种方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当他亲眼见到弟弟做出这种事以后,他发现一切都变了。
他开始忍不住去观察弟弟的身体,开始频繁的做梦,弟弟窝在他怀里睡觉时,他甚至会因为弟弟偏高的体温勃起。
后来他开始下意识的和弟弟保持距离,不再和弟弟一起洗澡睡觉,甚至减少了回家的次数,不和弟弟见面。
可无论怎么样,他都无法将那天的记忆从脑海中抹去,反而愈演愈烈,在他第一次用手指探入自己的身体时,他发现他想到的是他的亲弟弟,而且除了他以外,他再也无法幻想其他任何人。
后来,他毕业找到了工作,有了自己的收入,从亲戚家搬回父母留下的房子里,顺便把弟弟也接了过来。
弟弟已经长得比他还要高大了,不仅如此,还会做饭整理,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给他分担了不少压力。
“今天的菜好吃吗?”程怿沨坐在程昊泽对面,笑着问他。
“每天都很好吃。”程昊泽一板一眼地说。
尽管这语气听上去像机器说的,程怿沨还是很开心,两人吃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后天你在公司吃吧,我后天晚上要和朋友出去玩儿。”
“会回来的很晚吗?”
“嗯……我会尽量早点回的。”
程昊泽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别玩的太晚了,你现在都高三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放心吧,我知道的。”程怿沨说,“他们都是年级前一百名,说是出去玩玩放松心情,指不定到时候会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写作业。”
程昊泽没说什么,点头同意了,后天是周六,程怿沨这段时间学习紧张,偶尔出去放松放松也没什么,很快就到了这天,程昊泽在公司加班,直到夜里九点才到家,却发现弟弟还没回来。
程昊泽拿出手机给弟弟拨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却不是程怿沨,而是一个听上去很稚嫩的女生:“喂?”
程昊泽怔了怔:“我是程怿沨哥哥,你是他朋友吗?”
“啊,对,程怿沨喝了点酒,好像有点醉了,我们正准备送他回去呢。”
“他喝酒了?”程昊泽有些意外,转身将刚放下的鞋又拿出来,“你们在哪,我过去接吧。”
“不用不用,已经叫到车了,大概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程昊泽在家里坐立不安了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