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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慎吞下胶囊,吐槽道:“吃药反而还加重了,也不知道吃了有什么用。”
简铭放下杯子,关上灯,走过来上床抱住他:“吃药不是解决感冒,而是缓解感冒发烧带来的不适感。”
“你干嘛,别搂着我。”许亦慎从他怀里扭出来,“你这个人真是,刚刚才说了不碰我…”
不过他扭了几下,就不动了。
简铭被他蹭硬了。
那东西热乎乎、硬邦邦的,戳在他屁股上。
许亦慎的心跳突然快了几分,他本该觉得尴尬,可这会儿心里却是难以言喻的渴望、兴奋和快乐。
简铭没有作声,但也没有松开他自己躺去旁边静一静。他就这么抱着许亦慎,像是在自己和自己抗争,又像是在等一个爆发的临界点。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慢慢挪动,从许亦慎的睡衣下摆摸了进去,贴住他腰上赤裸的皮肤。
许亦慎身子一抖,咬住了嘴唇,耳边只有擂鼓一般咚咚的心跳声,身体像是完全不由自我意识掌控,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那只手在他腰上流连了许久,缓慢而细致地摩挲,似乎在斟酌要不要继续。
许亦慎的身体颤抖着,等待着它的下一步行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简铭在他耳边低声叹了一口气,道:“我好想你…”
他含住许亦慎的耳垂轻轻一咬,而后猛地翻身上来,将他压在身下。
许亦慎被按在枕头上,简铭在黑暗中捧住他的脸吻了上来。
脑子里的某根弦叮的一声崩断。
许亦慎抬手抱住了简铭的肩,热切地回应他,在暖烘烘的被窝里,他们像被烤得干燥紧绷的木柴,火星一撩,霎时就燃起扑不灭的熊熊烈火。
由于感冒而昏沉沉不太清醒的思绪,这下更是搅得如同一团黏腻浓稠的浆糊,许亦慎只知道循着身体本能紧紧抱住简铭,要扒光这个男人的衣服,要他的身体,要他的一切。
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而羞人的,黑暗、安静、紧闭的小房间,像是为他们圈出来的放纵之地,许亦慎觉得身体越来越烫,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情欲。他随着简铭的动作而摆动身体,下意识地讨好求饶,下意识缠着简铭索吻,甚至不满足于身体摩擦,自己掰开要简铭进来。
简铭搂着他狠狠顶了几下,喘着气安抚道:“等你感冒好了…”
许亦慎的眼睛都憋红了,一边紧紧夹着双腿承受撞击,一边回过头瞪简铭:“你犯一次错会死吗?”
“不是犯不犯错。你会难受的。”简铭顶弄的动作不停,低头在他鼻尖一吻。
“我要…我现在就要你。”许亦慎瞪着通红的眼睛,一下子从他怀里挣脱,光溜溜的,手脚并用,翻身爬到他腰上坐好。
简铭连忙拿被子把他裹住:“别起来,这么冷。”
被子全给了许亦慎,他自己倒光着上身,许亦慎把被子拢了拢,勉强盖住他的胸腹,而后就骑着他,扶着他,一边轻轻颠着,一边慢慢吞下去。
简铭轻抽一口气,一下子隔着被子抱住了他,制止了他继续往下吞入:“宝贝,慢点…太紧了。”
许亦慎也很难受,小声道:“有没有什么东西润滑一下…”
简铭艰难道:“明天我去买套,今天先…”
许亦慎不理会,兀自伸长手,够到一旁的床头柜,在里头稀里哗啦地乱翻,竟然真让他翻出一管蛇油膏。
这个国产老牌蛇油膏又黏又腻,但对冬天干燥脱皮的手脚皮肤特别有效,简铭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放了一管在床头柜,也许是曾女士原先拿来给他用过。
许亦慎自己捣鼓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吞到了底部,他双手按着简铭的腹肌,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着,自己掌控节奏和方向,很快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边爽得直叫,一边摇着屁股。
他神情迷乱,自己胡乱动了一会儿,就被简铭翻身压到床上,被干得又哭又叫,发出长长的,沙哑的呻yin。
两个人在被窝里滚出了一身热汗,简铭这天晚上折腾得特别久,似乎是憋的时间太长,干起来没完没了,最后结束时已经到了凌晨两三点。许亦慎久违地尝到发泄之后的畅快感,脑子却更加昏沉,嗓子更疼了,简铭给他擦拭身体,他几乎已经没法做出反应,瘫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许亦慎就起不来床了。
简铭上午要出去办事,早上没有贪睡,不过看许亦慎睡得熟,就没有叫他,反而给他开了电热毯调到最低档,好让他睡得更舒服。
许亦慎头昏眼花地醒来时,已经到了十一点。
他浑身都难受,脑袋像灌了铅,根本转不动,鼻子也完全不通气,开口想叫简铭,却几乎发不出声音。
他吃力地、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房间门就被人推开了。
“小许醒啦?”曾女士走进来。
许亦慎这才意识到在这里睡懒觉不太妥当,不知道曾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