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小身子骨。
如此想来,闻胤瑾那边除了爵位高了些,女眷不是善茬,身子不好,而且还不知是否会不利于子嗣。
如此人家,嫁进去也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柳国公轻咳一声,随之开口:“我一开始也想着这话有些荒谬,也就是随口说上一说,你不要当真。”
柳夫人温婉地笑了笑:“妾身自是不会当真,毕竟夫君也是在关心佩岚的亲事。妾身想着,既是这次出来秋弥,便很该趁此机会多相看几家大家公子,若能就此成就良缘,也算是断了佩岚对三殿下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柳国公起身,一边解衣准备洗漱,一边道:“那也行,最近你便给相看相看,如果有合适的人家,便先与我说上一声,最好能门当户对些。”
柳夫人面带笑意,柔声颔首:“那是当然。”
等柳国公转过身后,她的眼底滑过几丝嘲讽与森然。
柳家虽是国公,但却是当真圣上登基了几年后,才在谏言大臣的谏言下勉强给了个国公爵位。而且,还一代而终,不能世袭。
故而,柳国公很赞成女儿去攀上一门高亲,等到他百年后,柳家的爵位不在,女儿女婿还能再拉拔自家一把。
柳夫人无所谓他怎样折腾,但是,若是将主意打到了她儿子头上就是不行。
她本就对他不起,所以没有谁可以踩到她的头上,去喝她儿子的血。
就连她自己,也是不行!
*
次日天色一大早,沈Jing羽就Jing神奕奕地起身,与侄女们打了声招呼,就去外面溜达。
此时,围拢着猎场的士兵还未渐退。
沈Jing羽穿着一身漂亮的小骑装来到闻胤瑾身边,奇怪道:“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今日就该差不多了呢。”
她这都已经来到这边两天了,除了第一天玩了一上午,其他时候就没有做与狩猎相关的事。
“据说温大人昨晚连夜审讯,查出林中有至少不下十处的埋伏地点。”
而昨日因为各位皇子的随机出没,只是触动了五处,里面应至少还有五波埋伏人员没有被搜查出来。
“昨日下午,金吾卫在里面又寻出了三波,但是里面肯定还有,所以现在并不适宜进入。”
闻此,沈Jing羽有些丧气:“那还是算了。”虽然游玩重要,但是小命却更加重要。
“只是有些惋惜,难得出来一次。”
人群外,沈弘与沈弛站在一处,他们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场景,一边暗自低语:“听说昨天为怀家姑娘接骨的大夫说,她以后有可能会变成个跛子。”
此番来秋弥,带来的太医本就是有数的。
昨日又因为有四位皇子受伤,所有太医都在四位皇子处,相应的,怀倩柔的伤势不仅在被搬移出林子时,经过了剧烈的晃动与颠簸,回来之后,又等了挺长一段时间才等到正骨与治疗。
最重要的是,她的腿并非像沈弘那样是摔断的,而是被骏马踏断的。
如此,就很难保证会不会有骨裂和骨碎的情况产生。
沈弘勾起唇角:“如果这样她的腿都能好,那她当初算计我那一茬,便一笔勾销。”
沈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准备原谅她了?”
“怎么可能?”沈弘好笑道,“一码归一码,这事儿过了,还有她故意害我妹妹退亲那次的仇没有算呢。”
这样说着,两人便已行道前方的人群密集处。
“怎么了?前面发生了什么吗?”
“嘿,是沈公子啊。是温大人,他将昨日从几位刺客收缴上来的武器挂在前面公示栏里展示,看看能不能获得相应线索。”
一般这种细作的武器,肯定不会是从他们的国家运送过来的,都是就近定制。能让他们就近定制的点,也肯定是在他们居住地的不远处。
沈弘原本也没有在意,只是当他视线无意中飘过公示栏中悬挂的箭矢时,却没忍住眯起了眼睛。
那支箭,与他弄到的那枝箭枝一摸一样!
大理寺临时征用的办公帐篷中,温知厚一.夜没睡,此时正阖着眼睛困倦地补眠,整个帐篷内都是他震天呼地的呼噜声。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兴奋地跑进帐篷:“大人,大人,有人来提供那箭矢的线索了。”
温知厚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眼睛还半阖着,声音已经发出:“是谁提供的,人在哪里,将人唤进来说话。”
“是,大人。”
没一会儿,沈弛便被引着进入了帐篷。
“在下沈弛,见过温大人。”
温知厚看着眼前这这位身姿笔挺的少年,拧了拧眉:“你是沈崴的大儿子?”
沈弛颔首:“确是在下。”
温知厚随意地颔了颔首,他对沈崴老瘪犊子的儿子不感兴趣,只是道:“你说你知晓那箭矢的线索,快与我仔细说一说。”
沈弛颔首,当即便将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