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而是将在座的各位扫视了一遍,末了目光锁定在了江秉文的身上。
他脸色沉了些,淡淡道∶"不必多礼。"
方才这人脸色的变化自然是落入了阮柔的眼底,她生怕闻延要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忙走过去挡在了他和江秉文之间的过道上。
她朝着闻延甜甜一笑,"相爷怎么来了,方才不是在书房忙么?"
感觉到她对江秉文的维护,闻延的脸色便是越发的难看了。
他抬手搂住阮柔的纤腰,顺势将人往怀里一带,阮柔的胸脯便与他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抵在身前,暗戳戳地使劲儿想要将人推开。
奈何相爷是个能文能武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岂能推得动?结果挣扎半晌也没有用,只得认命放弃。
闻延的动作看在阮柔的两位娘家人眼中,自然是满意的,起码能看出来两人的关系不错。
可江秉文的目光却是死死落在闻延搂着阮柔的那只大手上,恨不得将那只手给看出个窟窿来,连眼底都红了。
这会儿闻延的笑容里带了几分宠溺,真假难辨,"岳母大人亲自来看你,我自然是要备些礼的。"
他说着,身后的桑止便将外面候着的几个小厮都给唤了进来,抬进来四个大箱子,里面有各种珍宝首饰和补品药材,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微抬着下巴看向一脸惊讶的江秋盈,"礼薄,还望您不嫌弃。
江秋盈没想到他会特意备礼带来,这份诚意让她对闻延的印象缓和不少,忙笑道∶"怎会,相爷有心了。"
他一直这么搂着阮柔的腰,竟是半点要放开的意思也没有。
阮夫人自然是个有眼力见的,她此番来也只是来看看女儿过得如何,见着两人关系如此融洽心中也就放心了。
"屹儿,文儿,我们也该回了。"她沉声对着阮屹和江秉文说了这么一句,先行朝着闻延行了一礼。
阮屹自然是随之一同行了礼,跟在了江秋盈的身后。
只是江秉文站起身却迟迟不愿动。
他这番执着阮柔也知为何,便想着要给他宽宽心,告诉他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只是她刚想转过身去,便被那人搂得更紧了。身上的衣服随之被扯动了一下,露出一截她雪白纤细的脖颈来,那上面的处浅淡的红色晃了江秉文的眼。任是谁都能猜得出那是为何才会留下的痕迹。
欢爱如此,他到底是没什么可惦记的了。江秉文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他没说话,只朝着两人拱了拱手,转身跟上了阮夫人与阮屹。
四箱礼品随着一同被搬出了染云阁,桐离也被桑止拉着去送客,一时间屋里只剩了他们二人。
人都走了,阮柔自然也是没什么好挣扎的了,她气鼓鼓地任由那人搂着,瘪着嘴不说话。
闻延垂眸看她,眉头不由得一拧,"怎么,生气了?"
"哪敢啊。"阮柔下意识地便回了句嘴,看也不看他。
屋里恍若刮进了一股子冷风,那人搂着她腰的手猛地松开来,阮柔这才发觉闻延是生气了,悻悻地抬眼去看他。
只见那人黑着一张脸,眸中冰冰冷冷的像是被什么恐怖的情绪给笼罩着。
这副模样明显是要杀人的,她怕。她既怕闻延要了自己的小命,亦怕他迁怒于阮家和江家,毕竟若是真出了事那便是她的罪过了!
思及此,阮柔忙解释,声音弱弱地还带了哭腔∶"相爷,我…我真没生气,您、您这是怎么了?"
耳边那委屈的小声音听得他的心猛地一颤,心尖上顿时软塌塌的,方才的怒气也不知去了哪儿,剩下的只有心疼与无奈。
闻延缓了缓神,压低了声音说∶"阮柔,你记住。除了我,谁都不能。"
他话音还没落便拽起阮柔的手腕转身就走,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被他这么一扯,阮柔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费力地跟在后面,"相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方才那句不明不白的话她还没琢磨过味儿来,怎么现在就把她给拽走了?难不成这人又要欺负她? 这天还没黑呢啊..
况且她身上虽是好多了,可对那件事还是打心里恐惧的,这会儿忍不住手心都冒了汗。
闻延的大手从她的手腕上滑落至手掌,将那只小手紧紧拉着,十指相扣。
他脚下的步子不曾停下,只有一句话飘入了身后那人的耳中--
"不是要过乞巧节吗,我陪你。"
【四16∶37国
《嫁给暴虐相国后》浆果不甜 … 器 29、七夕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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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了一天的小雨,淅淅沥沥的,倒真像是牛郎织女相见了在天上哭似的。
直到这会儿才放了晴,已是暮色四合,天边的晚霞将整座盛京城染成一片殷红,热烈又鲜艳。
闻延拉着拉着阮柔不由分说地朝着后院的厨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