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你吹羌笛的同伙不见了,看来真正能入手的在他身上。"
"喊。"霍焕屿嗤笑一声,"你说他,这有什么,你们伙食这么差,他待不下去是当然的。"
"哦?似乎挺有来历?"
霍焕屿斜笑∶"那当然,以后萧朝的统一可是压在他身上呢。"
柳织书沉默了会。"行,我知道了。"
霍焕屿眼睛动了动,嘴角讽刺∶"这就知道了?你知道什么?"
柳织书浅笑∶"秘密。"
柳织书同陈副将说了几句后,便推门回去了,身后霍焕屿手中的铁链哗哗地响,"喂,什么秘密,说来听听……喂别走啊,想不想交换一下...
霍焕屿的声音消失在紧闭的门后。
柳织书深深呼了一口气,停在石阶上,抬头看空中高悬的月牙。
清冷,皎洁。
柳织书托陈副将调查的事,第二日便得到了消息。
关押在玉关城中的露华果然死了。
看守说是咬舌自尽,被发现已经是好几天前了。
柳织书出了庭院。
本是想去给还未醒的侯爷准备早膳,却被进出关押霍焕屿屋子的军医吸引了过去。
"怎么了?"
柳织书紧跟着进去。
然后看见了鼻青脸肿的霍焕屿正哀声狼狈地叫唤着。
柳织书;....
陈副将抱胸站一旁笑,看柳织书看过来,立刻撒清,"这次可不是我干的啊!"
霍焕屿抬着青肿的眯成一条线的眼,"大姐!姐姐!菩萨!求你别来我这了…快回去吧!哎呦….疼死我了…….你们这是虐待人质……哎疼疼疼...
柳织书看向陈副将。
陈副将挠挠头,想起躲门口偷看的情景,憋笑,"昨晚柳公子走后,侯爷趁夜摸黑把人揍了一顿。"
陈副将庆幸,幸好当时去上了个茅房。不然被揍的可能还得加上个他了。
柳织书抚额..."
寂静的屋子。
睡在榻上的人依旧安稳。
柳织书看了一会儿,俯下.身来,悬在了离萧珩睡颜几寸的地方。
好半晌。
睡着的人长而密的眼睫动了动。
好半天睁开一条缝,带着鼻音的委屈∶"娘子……为什么不亲下来?"
柳织书干脆地直起了身。
萧珩育着眼也跟着爬了起来。
柳织书开门直入∶"°昨晚去哪了? "
萧珩眼睛盯向地面。
"为什么打他?"柳织书问。虽然是挺欠揍的,她心想。
萧珩∶"他也该打。"
说完,萧珩的眉拧了起来,凶恶道,"娘子背着我去了他房间!这次是娘子不乖! '
柳织书气笑了。"所以呢? "
萧珩凶恶的眼神顿了下来,飘忽着停在了柳织书唇上,哼哼了几声,所以我要讨回来!我乖了,娘子不乖,今日的奖励得是双倍!"
柳织书∶他是重要的人质,你要是打坏了,怎么拿来用?"
萧珩的目光坚定,显然是没听进去。
柳织书头疼。算了,以后打人起码要告诉我再动手好吗?"
萧珩点了点头,忽地站起,凑上前去,…奖励。"柳织书迅速捂住他的嘴,笑,"做错事哪来的奖励?"萧珩顺势地亲了亲柳织书的手,拿下来贴在自己的脸上,认真道∶"我吃了娘子的糖,娘子还没吃过我的糖,换我奖励娘子
柳织书;·.
58、晁翼….
晨露渐消。
柳织书睡得不踏实,睡梦中只觉得呼吸不过来,像掉进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里,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柳织书猛地吓醒。
萧珩正睡得熟,脑袋埋在她的脖子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牢牢缠着她,均匀地呼吸着。
柳织书....
柳织书缓了缓,才慢慢将侯爷圈捆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挪开。
身子像散架一般。
柳织书废了好大劲起了床,穿换好衣裳,开门出去。
陈副将眼底两团青色,抱着闹腾不已的阿兴用早腾,见柳织书出来,抬头招呼了一声,""柳公子,早啊。"
阿兴伸着手臂兴冲冲地直向柳织书。
"去去……没良心。"陈副将低头给他擦了嘴,心痛状地抱给柳织书,"小没良心的,枉我照顾这么久,就只会吵着见柳公子。"
回应陈副将的,是阿兴急不可耐地往柳织书怀里扑,因太兴奋,小脚蹬蹬的,临了还借力踹了陈副将的手臂一下。
陈副将心快碎了·
柳织书失笑,拿丝帕将阿兴嘴边的米粥擦干净。
陈副将还有事要忙,没了小崽子烦,浑身舒爽地伸了个懒腰,"阿兴就交给柳公子了,属下先走了。"
柳织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