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立即转头抱紧了柳织书的脖子。
萧珩朝身后的兵挥了挥手。
搭弓配剑的士兵们向着霍焕屿的方向,一拥而上。
萧珩握着柳织书的手,捏了捏,转头看屋檐上的霍焕屿,回去再同你算。"
柳织书一点点慌·
霍焕屿也听见了,吹了声口哨,"别啊。小美人儿,他不要你,还有我呢.….
霍焕屿的话止在了跃身袭来的攻击下。
萧珩出手没有半点留情。
霍焕屿本来就打不过,现在躲得更是有点狼狈。
"萧侯爷这反应,是在怕什么呢?"霍焕屿边喘气,边借力跳一边避开攻击。"是怕小美人儿丢了你吗? 啧啧…….毕竟侯爷一点儿也不体贴呢...
萧珩眼冷了下来。
霍焕屿猝不及防,被一脚踹到胸口,连掀了数片碎瓦,落到地面。
很快,便被追上来的士兵包围了起来。
柳织书正盯着那个吹羌笛的少年看,少年前霍焕屿被抓,也放下了手中的羌笛,任由士兵上来捆绑住他。
让柳织书在意的是,少年转过来的面上,赫赫然同露华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孔。
但露华不是还关在玉关城吗?
难道逃出来了?
可是这少年给她的感觉却又同露华并不一样。
柳织书想把这个讯息告诉侯爷,然而她一转头,便看见了侯爷赤红的眼睛,背影萧瑟,他握剑的手竟然在颤抖。
对视上柳织书的眼神,仿若黑潭深渊般不可窥见。
阿兴被陈副将抱走。
柳织书被侯爷一路攥进了府院。
门扇"嘭"地从内合上时,一具滚烫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没有章节的舔.咬一路往下。
柳织书扯住腰带,边避着边企图同侯爷讲话,"侯爷,你冷静点,你听我说………
萧珩像头暴躁的狮子,来回在自己的领域留下印记,不安又狂躁。
柳织书被他揉.捏得疼。
不再挣扎,缓缓圈上了侯爷的脖子。
无奈道∶"起码,到床上去.…….这里撞得疼.……"
话刚落。
柳织书便被摔进了床榻里。
撞到软被上,还未翻身,便被桎梏住了手腕。
柳织书衣裳半残,到底是发现了侯爷的对劲。
她仰着修长的脖子,忍着疼,小心唤着侯爷的名字。
萧珩眼底的赤红逐渐消退,圈抱紧了身下人,不断呢喃着。
柳织书凑近了才听见了侯爷说的是什么。
萧珩眼底赤红散去,换上了迷茫,咬着柳织书的脖颈,"我的,我的.."
柳织书侧了侧头,耳朵通红,"濯之,看着我。"
萧珩抬起了头。
柳织书勾着侯爷的脖子,抬头准确地亲在侯爷的唇上。
萧珩的眸子有一片刻地涣散。
额上的汗从下巴滑落,滴到柳织书肩颈处,滚烫。
萧珩抿了抿唇,掐着人的腰拖下来,继续埋头苦干。
柳织书直到最后,嗓子都哑了,连手指都累得抬不起来。
她半阖着眼,听见了侯爷在身后轻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喜欢我,说你永远不会离…...
柳织书轻笑了一声,陷入了沉眠。
霍焕屿被抓后,并不老实。
今天嫌早膳太淡,明天嫌铁链膈得手疼。
于是,陈副将在侯爷的命令下,让他饿了一天肚子。
果然人就老实了。
陈副将看着面前的人安静扒饭,如是想。
霍焕屿打了个饱嗝,"厨师是谁?怎么今天的菜还是没长进。饭太硬了,菜太咸,刚才的汤又不够浓…还有蘑菇,怎么没加,我最爱了,下次记得让他加上,不要切太大,要细细的,当然他要是会雕花就更好 ….
陈副将....
饿死他得了。
霍焕屿被关了数日,整天除了抱怨膳食外,便是喊话萧珩,一点其余动作都无。
邯泉城里,火灾突起的状况还是有。却一直抓不到放火的人。
戏子场戏,一二连三。
城里的百姓都习以为常了,有的甚至词都能倒背如流了。
这日,霍焕屿用完了两大块葱油饼和一大碗麦茶,朝看守他的陈副将提了要求。
霍焕屿∶"把小美人儿叫过来,我有话跟她说。是机密!"
陈副将不为所动地翘着二郎腿。
霍焕屿自个憋了一会,妥协∶"行吧。让柳织书柳姑娘来一趟吧,不说我都快憋死了。"
"你有啥话直说。我替你转告。"
霍焕屿这次硬气了,硬要柳织书来才讲。"当然,小兄弟你可以旁边听着。"霍焕屿很大方地做出让步。
陈副将憋了会,憋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