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肥羊。"
"难怪看起来这么细皮嫩rou…….啧.…….这三人并不把顾时礼与傅凌放在眼里。
也的确,两个小孩儿,手无寸铁顶多有些蛮力,怎么能跟三个成年壮汉比?
可到底是顾时礼砸破窗户又拉下电闸的事情惹恼了三人,他们打算给这小子一点苦头吃,老二示意了老五一眼,老五便活动着手指上前。
猛地一…….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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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手背一痛,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灵活。
顾时礼躲过了第一下攻击,并未放松警惕,他虽然从小学过防身术和拳击,但对付些街头小混混还行,并没有把握在这些人手里尝到甜头。
他眉头皱了皱,把傅凌不动声色护在身后,低声耳语∶"一会儿我吸引他们注意力,你快跑。"
这样哪怕他被抓,他一个男人,总比傅凌一个女孩子被抓好。更何况顾时礼也是在拖延时间,他已经把这里的坐标同时发给了警察和吴叔。
只要傅凌往出跑,最多半小时的时间,他就能得救。
可顾时礼没想到傅凌会这么倔。她不肯走,甚至在原地动也不动。
老二瞧出了顾时礼的小心思,嗤笑∶"看样子,小妹妹不领你的情。"
"唉.…….傅凌忽然叹了口气。
"你唉个什么?"老二觉得蹊跷,这唉声并不像是害怕,反倒有些无奈的意思在。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无奈,一个落得如此境地的娇滴滴小姑娘,还无奈?
"看来,我是时候重新介绍一下自己了。"
探照灯光下,傅凌的小脸庄重起来,一双眼看起来十分凌厉。
老二皱起粗眉。正想骂你发什么神经。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的光照了一下他的眼睛。那光是冷的,不带任何温度;又是亮的,微微刺眼。
老三第一个反应过来∶"哪里来的武器? !"
慌乱产生不过一秒,就这一秒,傅凌没有错过。她在心中默念口诀∶归鸿第一剑!
这是雁初凝所留下的剑法,剑招凌厉动作简单,十分适合修真初学者。傅凌是身体里没有灵气没有根基,倘若她有,这剑法一招下去,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
但尽管威力大减,对付几个普通人,却也绰绰有余。再配上从前傅凌就学会的步法。
好家伙!
匪徒们根本就看不清傅凌的身形,就已经被傅凌给一剑戳翻了!你说开枪?
不好意思,前提是他开枪的速度能跟上傅凌剑的速度。
更何况顾时礼也没干看着。
见到老三要掏枪,而傅凌正对付其他人,顾时礼眼疾手快,整个人狠狠撞在老三身上,老三手一脱力,枪便掉在了地上。
顾时礼又踢了枪一脚,把它踢到了老三暂时无法够到的角落里。这些人在道上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当下气急败坏,狗急跳墙,凶神恶煞一齐朝两人扑来。
傅凌∶"..."
他们摆出这么个队形,是想让她戳成一个糖葫芦吗?
好的!满足他们!
于是长剑一串三,三人的肚子上,同一个位置,扑哧扑哧冒着血。
傅凌也是第一次伤人,打架的时候凶,不给对方半点反扑的机会,这会儿架打完了,尤其对方还流着血,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抖。
这时,顾时礼握住了她的手,把剑从她手里夺过来。
他没有问傅凌是哪里学来的本事。更没有问傅凌既然有办法逃却为何被绑。
他只是接手过傅凌手里的剑∶"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你没有关系。"
傅凌猛然抬头看了他—眼。
顾时礼还是老样子,这种时候都相当冷静。他没什么表情,眼神里也没什么情绪。
就好像,哪怕世界下一秒崩塌,他也仍然是这样。
"你就没有问题想问我吗?""没有。' 傅凌∶"…."
不远处传来警笛嗡鸣,救援马上就到了。
两人同时看向窗外,目光却锁定在眼看就要爬出去的傅雪然身上。
傅凌∶"淦!"
怎么把她给忘了?
她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做呢!
傅雪然又被拽了回来。
她惊恐的看着傅凌,小鹿般水灵里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害怕∶"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吗?"
傅凌脸上的表情缓缓消失不见。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十五岁,正是一个女孩儿最青春活力的年纪。
那天,她是去学小提琴。
小提琴老师告诉她,她很有天分,将来或许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女小提琴家。
她抱着琴包,满怀憧憬。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她将来站在维也纳大厅独奏的场景。她的父母和好友都坐在台下,为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