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晒屁股了!”
诗织抽抽嘴角,拉起他的手就把针头给拔了,看着依旧在装睡的太宰治。
能有什么办法,总之还是小心翼翼先拿了棉签把还有些渗血的小口堵住。
“……”
“太、宰、治——”
就在诗织拉长了音调,一字一句带着威胁性质地喊出他名字的时候,医务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剧烈的好像地板或者是其他东西坍塌发出的噪音。
“唔……啊呀,早上好诗织小姐~”
黑发的青年状似虚弱地缓缓睁开眼睛,甚至像是昏迷时间过长,眼睛不太适应光线在眼角渗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已经是下午了。”
诗织回头看了一眼门,继续面无表情,语速却不自觉地加快了。
“唔?下午好呀,诗织小姐。”
他慢半拍地转动着脖子,腰腹不敢用力般有气无力。
“唉哟,疼疼疼……”
“别装了,别装了,你现在捂的那块皮肤干净的一匹,都快比我还白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太宰治这家伙基本上整个身子都被绷带一直缠着,比绝大多数女生皮肤都白。
“咦?!!诗织小姐你刚刚是不是看我的……”
他有点戏Jing地揪起白色的被子,挡在了自己身前。
“别贫了,外面港黑的人应该闯进来了,起来干活。”
“诗织小姐的能力果然很神奇啊,而且,外面的情况根本就没有我发挥的余地吧。弱小可怜又无助,根本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我如果出去被中也看到只会被狠狠地揍一顿。”
太宰治叹了一口气,认真地开口。
“那你就以一人之力拉走所有的仇恨值也挺好的。”
“那也没有必要啊!”
本来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诗织居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把他丢出去当“T”拉怪的太宰治终于稍微认真了一些。
“其实看到诗织你能对治好我的伤口就已经脱离了那位魔人的布局了,‘共噬’病毒大概对你来说也没什么难度,看你现在还算轻松的表情,就可以猜出……”
“社长还有你的家人都没出事吧。”
太宰治脸上的表情变得稍微有些八卦起来。
“说不定甚至因祸得福,毕竟黑崎爷爷看起来就是会和人不打不相识的类型。”
“我觉得外面已经打得很欢快了,也不太需要我了……”
他捂着自己的“伤口”,慢慢吞吞的升了个懒腰,身子往下躺了躺,悠闲地盖上了被子。
“有乱步先生在,甚至都没有我发挥什么的余地。”
“那可不行。”
相比太宰治更加敏锐的判断出外面场景的诗织同时扯住了他的被子,关于被子的拔河比赛,她几乎每天都要和喊她起床的近侍来一场,用力技巧可比太宰娴熟的多。
“外面的人手足够和我想把你拉起来干苦力,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随手把太宰治拉了起来,抽掉了床铺,笑眯眯。
“我对那个魔人没了解,请太宰先生务必发挥你的聪明才智,把这人骗出来。”
“那最重要的……”
“关键点,还应该是诗织小姐你呀。”
太宰治悠悠地笑起来,眼神一转,撑起身子。
推开医务室的门,一勇哥已经不见踪影,窗户大开着,明显是追着去抓人去了。
一护看着桌上的地图,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
“爷爷呢?”
她轻轻走到父亲身边,低声问。
“说是去外面抽支烟。”
“啊……出去多久了?我为什么突然觉得特别对不起在外面守着的中也先生呢……”
诗织心领神会,耳根已经开始如火烧一般红起来了。
父女俩的对话很小声,只有在一旁的福泽谕吉听到了。
“已经有十多分钟了。本来应该是侦探社的事情,反而给你们添麻烦,真是……”
“以后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嘛。哎呦——”
顺口接嘴的诗织被一贯和蔼可亲好脾气的爸爸敲了一下脑袋,鼓鼓嘴。
在诗织进去治疗太宰治的同时,外面的调查员显然也在福泽谕吉和乱步的指挥下做好了一定的准备。
分组戒备森严,应该是贤治打通了小半面墙,让其他人先行撤退,留下的中岛敦和福泽谕吉是负责护着太宰和诗织的。
一贯打辅助的谷崎也留下显得有点畏缩的搓手,看起来就紧张的不行。
“港黑的人挺有耐心啊,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点其他表示?爷爷的传教(划掉)抽烟时间真的又长又…”羞耻。
听了一遍,当事人就不想听第二遍,继续听下去,感觉自己能社会性死亡。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巨响。
*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