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韫玉正到意动处,那手突然离开,不禁咬牙切齿:多谢师兄教导,我自然投桃报李。她用灵气若有若无的抚过游怜青的腹部及腿侧,游怜青的玉jing生得很好看,jing身笔挺粗长合宜,头间却带点弯曲,是一副生来便能叫女子得趣的名器。
一只手包住他的囊袋,另一只手握住腹股沟,由慢到快,又轻到重的按压。再将囊袋向上轻提,在他的玉理打圈,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前些日子在《胜蓬莱》里新看了几个法子,还没找人实践过呢,这游怜青就送上门来了,当下哪里肯放过?
遂以双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卡住他的囊袋往下拉,再用拇指从左至右,以转圈的方式按摩轻压,这些小技巧的确实用,游怜青这等人物,都禁不住下意识舒服的喟叹一声。林韫玉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你这里可有香膏?
我这里什么没有,就看师妹要助兴的,催情的,还是这人到这份上了,嘴上倒还兴风作浪。
林韫玉懒得接话,打定主意拿捏住他好看,于是直接ye化掉一些灵气,当作香膏涂抹在他尘柄之上,以两只手掌夹住jing身,就像是钻木取火一般,来回搓弄,再像拧毛巾上的水似的,在jing身反向用力,她记得心法上的小窍门讲过力度的把控,男子的这一处命脉尽在掌中,便是筑基的女修,哪个不是力拔山兮,一个力度把控得不好,当场春梦变噩梦也说不得,所以手下其实很是温柔小心,游怜青倒嫌不足,尾音发着颤撩拨她:你尽管弄,我们妖族才不像人修那样脆弱。
哦,原来师兄喜欢粗暴些的。林韫玉唇角弯了弯,便不刻意留力,两手虎口相交,像是蝴蝶翩飞,中间虎口套在jing身,上下套弄一阵,再以蚂蚁上树法,从根部向上,然后划过jing身反手向下,她在对方身上肆意实践着新看来的花活儿,游怜青的玉jing在掌中立起,他情动时的反应颇有趣味,颊上飞起霞色,冷玉般的肌肤,连手肘都漾起了shi热的粉,这么个尤物任凭施为的躺在身下,喘息呻yin一浪盖过一浪,叫人很难不生起几分暴戾的征服欲来。
因为说好了投桃报李,带着点报复的恶趣味,半点灵气也不往gui头上放。直到游怜青挨不住软语央求,才肯用掌心在gui头打着旋儿,套弄的过程中格外留心照顾了gui环和颈端的冠沟,手指带上灵气交替划行在沟缝之间,这手法可是锦瑟尊者传下的,她真刀实枪的第一回用在人身上,就是游怜青这种身经百战的老手也败下阵来,居然叫她占了上风。
不消片刻,便听得游怜青道:好冤家,且饶了我罢,这会儿子叫我丢了,若软下去,可带累你不得受用。尤物就是尤物,床上讨饶的话也能说的风情万种。
不忙,你先说来,服我不服?
今日命魂儿都叫你索了去,还有什么服不服的。
鸳帐合欢,图的是欢愉二字,话术和技巧都要讲究分寸,作弄得越了界,便不是欢好而是寻仇了。林韫玉没有在床上为难人的爱好,游怜青顺势服了软,她自然见好就收。
彼此存了体面,愈发温柔缱绻,两厢情好。游怜青是惯弄风月之辈,晓得女子大多不爱那长驱直挺的粗蛮武夫。是而待得林韫玉将他纳入寸许后,并不一味往来抽拽,逞勇斗狠地发力,反倒由着对方的兴致韵律,骑在他身上套弄。
金枪漫试,花苞突露,丰隆柔腻,嫩毫数jing。游怜青一面春心弥发,举腰款迎,身下如风之搏柳,漆之附胶,一面以手在林韫玉的搓仙台上,摩荡游衍。那杆尘柄还时时留意,觉出林韫玉的丹xue收缩得快了些,手上也马不停蹄往那搓仙台上,最叫女子受用的丹珠去。口中更婉转yinyin,似不能禁。
这番做起儿女的事来,也难以尽述,至次日,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端得是难解难分。
白日里游怜青要照应尊长,到晚间了他两个便夜夜厮混在一处。林韫玉爱他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尤其蜂帐内口齿缠绵,花样百出,能放得下身段只求彼此尽兴。何况都是修得风月道,功法上还很契合,双双攀至极乐处时,功法自行运转,两厢受益。
诚如游怜青所说,妖修的身体不似人修脆弱,他又有金丹修为,林韫玉一个筑基,随便使什么手段折腾他,也不担心弄坏,于是玩起来更是放肆。有一日便径自用红绸缚了那截白生生,晃得人眼晕的皓腕,在初见那日的桃花林下,幕天席地的快活了一场。
用的东西还是从游怜青那翻出来的,据他说,买来后就不得不搁置下来,是因为在之前,还没找到能一起玩的人。
林韫玉笑着把玩那shi淋淋的双头玉势:你若是贪恋旱道的快活,直接找个男修岂不省事,还巴巴的眼馋这劳什子作甚?
游怜青揉一揉被她弄红的手腕,抬眸轻嗔:你只晓得女子最受用之处,不在丹穹之内,却在仙台丹珠。却不晓得男子最受用的,也不在这玉jing,反倒藏在后庭里,位置却生得比女子花心更隐蔽,角度也刁钻的很。
他将那玉势拿来比划给林韫玉看:你仔细瞧这用在后庭的一端,头起儿是向下的,只有这般才能恰好触到痒处。寻常男修的玉jing,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