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一只大手抵住了她的腰,她浑身凳时僵硬,回头便看见傅承景眉眼挂着冷意,眼眸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站我身后。”他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护在了身后,章密恩虽然喝醉了,但也能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高,根本打不过,于是便握着酒瓶转身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傅承景这才转身望向了她,夜色浓郁,他眉眼深邃,瞳孔里是看不透的情绪。
静静等了两秒,他喉结滚动,率先脱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语气里带着些指责:“穿那么少,不怕冻感冒了?”
姜杳握紧了外套的边缘,转身拉开了车门,俯身坐进了车内:“拍戏需要。”
傅承景笑了声,胸腔轻微颤抖,眉梢都挂着笑,他扬手关了车门,转身走进了驾驶座:“想去哪?”
姜杳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都可以。”
傅承景:“行,今晚刚好有个局,我原本给推了,不过现在过去也不晚。”
姜杳淡淡“嗯”了声,阖眸休憩。
握紧的手机忽然震动,她睁开眼扫了眼微信,是箫宴,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宝宝对不起啊,这边太忙了,今晚你自己打车回去吧,明天给你带礼物。]
姜杳随手回了一个字:[嗯。]
而后再也没有任何回复。
傅承景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他目视前方,忽然开口:“忘了跟你说今晚这场局有箫宴。”
姜杳刚阖上的眼再度睁开,她歪头看着他,傅承景被她盯了半天,才停下车:“你不想去,我就推了,带你去别的地方。”
他回头,墨黑的眼底深邃一片:“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倒是想跟姜杳独处,但这句话刚说出来就被姜杳拒绝了。
“算了吧。”姜杳收回视线,盯着车窗外的夜景瞧,似乎下了决心:“去。”
凭什么不去?他箫宴能在外面左拥右抱,她凭什么不可以?
傅承景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我是以什么身份陪你去?”
他知道姜杳从来没把他当成爱的那个人,跟他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他长的像另一个男人,但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就好。
但这次不一样。
这次的局箫宴也在场,而箫宴则是姜杳唯一公开过的男人,但他跟姜杳的关系却始终没被公开,如果这次他陪她去参加这场局,那么他的身份是什么?
这个很重要。
同时他也想知道在姜杳心里自己跟箫宴有什么区别。
如果同是替身,那他可以接受,但若是他连一个替身都不如,那么他不能接受。
姜杳静静沉默了会儿,最后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不如我把箫宴甩了,跟你公开,然后……”
傅承景眉眼染了浅笑,眸子里挂着玩味,他挑眉:“然后?”
姜杳望向她,盯着他的眉眼看,望着望着,她的眼底里充满了深情:“然后你就是那个唯一的替身。”
姜杳一共也就找了两个替身,一个是箫宴,一个就是傅承景,她要是把箫宴甩了,那么傅承景就是那个唯一的替身。
听到这话,傅承景眉峰轻动,似是在考虑什么,最后才嗤笑了声:“算了,我就以你的男闺蜜出场。”
姜杳没说什么,也没有拒绝这个办法。
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姜杳坚定的选择,傅承景薄唇忽然轻扯了个弧度,最后猛踩了油门。
这场局其实是一场大型生日会,是陈家老寿星的七十大寿,因此邀请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地址就在陈家旗下的一家酒店里。
因为傅承景父亲的缘由,所以他能轻轻松松的进去,根本用不着邀请函,而姜杳则作为傅承景的女伴才因此顺利进入了酒店。
生日会开设在酒店最高层,等出了电梯前方就只有一个敞开的大门,两边则站着保镖。
姜杳刚走了一步就被傅承景一把握住了手腕,她回头就见他将胳膊伸到了她这边:“挽着我。”
今晚她是他的女伴。
姜杳看了眼前方大门内热闹的景象,她回头挽上了男人的胳膊。
进入生日会场前门口的保镖则托着装满了花环的篮子递到了傅承景面前。
傅承景从里面挑了朵红色花环,是用假花所致,两边分别系着带子,其中一条带子上系着一个小型的吊牌,吊牌上写着数字。
姜杳伸出手腕,傅承景把花环小心翼翼的系在她手腕处,低声耐心解释:“一会儿会有游戏,估计跟上面的数字有关。”
姜杳点头,表示回应。
站于门前的保镖又托着装满手表的篮子递到了傅承景面前,他随手拿了串戴在了手腕处。
两人走进场内时生日会还没有开始,会场内只响着舒缓的音乐,而在会场内的公子哥们和一些千金大小姐们则都分成几波玩着游戏。
傅承景目光落在会场内聚在一起商讨业务的几个中年男人身上,他低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