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沫儿宛如遭了当头一棒,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她的贴身婢女喜鹊也懵了。
喜鹊大声质问道:“人呢?王爷呢?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将领上前行礼,答道:“公主殿下,我等护送您进城。”
喜鹊护着郁沫儿,愤怒地骂道:“今日是我们公主和王爷的成婚大典,理应由王爷亲自来接,你们算哪根葱,让你们护送是哪门子的规矩?”
小将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王爷的决定我怎会知道?反正我接的是莫大将军的命令。”
郁沫儿扶住喜鹊的手,强作镇定地思考眼前这糟糕的局面,突然,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宫斗剧。
她眼睛一亮,立刻端起架子,沉声斥道:“本公主是父皇亲自下旨赐的婚,王爷断断没有抗旨不尊的道理,莫不是有人蒙骗了王爷,故意误导了他,让他以为今日只需要迎娶正妃,从而忽略了我?”
小将领:“……”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啊……
见他面色怪异,郁沫儿还以为自己猜中了,如今自己遭遇的难堪,果然是郁欢暗中使的诡计!
看前几日莫千对郁欢的殷勤样,说不定他也是郁欢的帮凶走狗!
但猜没猜中都没有用了,因为王爷已经走了……
喜鹊心中不忿,指着小将领就是一顿臭骂,气得小将领差点就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臭着脸,硬着声音问:“那公主殿下想怎么办啊?您是先跟我们进城?还是要留在这里等王爷?先说好,我们这一队兄弟今天是一定要回城的,我们还等着回去领喜钱,喝喜酒呢。”
郁沫儿气得鼻子都歪了,她没想到自己贵为公主,还是未来擎苍大帝的侧妃,竟然会被一个小兵甩脸子!
但看着对方一副迫不及待要走的架势,她又不敢使性子,只得先按捺下来,答应了对方的护送。
呵,来日方长,且给她等着吧!
等她见到了王爷,等她赢得了王爷的宠爱,她必将一举揭发郁欢丑陋的嘴脸!
郁欢:现在就是后悔,悔不该让悬崖底下的秃鹫饿肚子。
在郁沫儿疯狂思考宅斗攻略时,郁欢已经在无数的恭贺声中,被顾擎牵着拜完了堂,敬完了酒,还顺带认识了一下他手底下的得力心腹们,然后才被送进了新房中。
天色渐暗,月上中梢。
新郎官带着浑身酒气撞开房门时,郁欢仍旧穿着喜袍,带着喜冠,整个人Jing致又华美,跟应酬了一天的新郎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浑身酒气的人脸上带着傻笑,上来就想抱自己的小新娘,郁欢嫌弃他一身酒气,想躲却没躲成,推又推不开。
已经半醉的人还以为自己的新娘是在拒绝自己,遂立刻加大了力道,将人紧紧困在怀里不说,还一边急不可耐地扯散两人的衣服,一边将人压在床榻上,用力吻住了对方的唇。
带着浓浓酒气的舌头闯入嘴里,横冲直撞地在口腔内壁上四处扫荡,还卷着自己的小舌用力交缠吸吮,郁欢被酒气冲得脑子晕乎乎的,再加上那双在自己身上到处摸索点火的大手,一下就软了身子,只能躺在床上任人爱抚。
“阿兄……唔……”
“欢儿……你终于是阿兄的了!欢儿是阿兄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醉鬼一边亲着人,一边胡乱地喊着,下身还隔着散乱却未完全脱去的衣物莽撞乱顶。
硕大的性器将柔软的亵裤顶出一个大包,又猴急地快速撞击在郁欢敏感的腿心处。
那大gui头就如一个小小的锤头,隔着亵裤就想将桃花源的入口轰开,很快,两人的亵裤裆部便都被水迹透shi了。
顾擎对着少年迷人的小嘴吻了又吻,亲了又亲,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怎么吃也吃不够。
直到少年肺部的空气快要被他抽光,他才带着银丝,急切地舔上了少年馨香的脖颈和锁骨。
“阿兄……嗯唔……”
郁欢被亲得气喘吁吁,只能仰着脖子,抱住男人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头,用腿夹了夹男人的腰,引导想要释放却又不得章法的醉鬼。
他觉得再被对方这么弄下去,还没有正式插入,他就要被弄射了……
得到暗示的顾擎粗喘着,一把扯下了两人的亵裤,然后匆匆往处子花xue里伸进一根手指,胡乱捅了两下,便开始哀求道:“欢儿……阿兄忍不住了,宝贝儿忍一忍,阿兄要给你破处了,唔……”
“啊……!”
或许是新房里的香气太过惑人,花xue刚刚shi润,狰狞而硕大的rou棒便猝不及防地闯进xue口,顶破薄膜,冲进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嫩xue里!
灵rou合一的快感,还有微微的痛楚,刺激得两人情不自禁地惊叫出声,并且第一时间抱紧了彼此,恨不得合二为一。
顾擎被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猩红,他埋头叼住一只不断在自己面前弹跳的浑圆玉ru,然后便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自己的公狗腰,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