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冰红色的ye体在酒杯中缓缓晃动。
梁季泽捏着一只玻璃高脚杯,悠闲地用鼻子去嗅闻里面的ye体,眼角微微带上一丝迷醉,看上去竟然有些艳丽。
这个词乔桥一般只会用来形容简白悠,但梁季泽最近新杀青了一个电影叫《闻戏》,主角青衣对他的影响还没褪去,偶尔从行为举止或者表情中还能透出来一点。
虽然现在看来有点娘,但又意外地挺有魅力。
乔桥被捆在床上胡思乱想着,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审美都被家里的几个男人们扭曲了。
“程修带你去哪儿了?”梁季泽端着酒杯坐在床沿,懒洋洋地问道。
“你果然很在意。”乔桥哼哼了一声,“口嫌体正直。”
梁季泽挑眉,做了个摸遥控器的动作。
“我说我说!”乔桥秒怂,“就是带我吃了顿饭,别的什么都没有。”
“没看到你小屁屁里的东西?”
“只吃了顿饭!”
“无聊。”梁季泽将酒杯里的ye体一饮而尽,“还以为能看到你被军医抬下飞机,他果然疼你。”
乔桥撇了撇嘴,过了一两秒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梁季泽是不是在吃醋?
“你也可以疼我呀……”乔桥小心翼翼地打商量,“我也陪你吃个饭什么的。”
梁季泽盯着她:“还有呢?”
“好老公?”
“乖孩子。”梁季泽大笑道,“这三个小时我会连程修的份一起疼回来的!”
他说着就去解乔桥腰上的束带,乔桥沉浸在被耍的懊恼中不可自拔,结婚这都几年了她还上这种拙劣的当,一点长进都没有!
手指灵活地钻进乔桥裙摆里,沿着光滑的膝窝向上缓慢抚摸着,乔桥作死鱼状在床上挺尸,男人一点都不介意,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让乔桥shi透床单。
“唔,原来还藏着小宝贝。”梁季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颗从甬道中勾出来的ru白色跳蛋,“真是个yIn荡的小东西。”
他看乔桥羞得脸恨不得埋进枕头,更是故意把跳蛋凑到她鼻尖前:“知道是谁送的吗?”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见,我是个聋子!”
“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回头要请他吃饭,顺便交流下Cao小乔心得。”
“啊啊啊啊!听不见听不见!”乔桥自暴自弃地喊着。
“有这个就方便多了。”梁季泽慢悠悠地拉开裤链,粗长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今天我是第一个。”
他刚欺身压上乔桥,正要插进朝思暮想的小xue中时,忽然整个人僵了一下。
“Cao。”梁季泽低低咒骂了一句,“别在这种时候出来,滚回去!”
嗯?
乔桥喜上眉梢,有戏!
梁季泽顾不上凌乱的衣服就踉跄着下床找药,奈何酒店套间太大,摆件也太多,梁季泽本来脑子就不太清醒,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拉开装药的柜子,刚把药丸举到嘴边,动作忽然就顿住了。
颤抖的手平稳地放了下来,他轻轻正了下衣襟,再转过头时那张脸连神情都完全不一样了。
“太好了。”乔桥得救似的舒了口气,“你出来得太是时候了。”
“嗯。”他走过来,帮乔桥解开绳子,“杀青宴上喝了点酒,冲淡了药性,我才能短暂出来一会儿。”
乔桥抱住他,头靠着对方胸膛:“好想你……”
“嗯。”他微笑一下,“我也很想你。”
“今天是520。”
“我知道,想出去逛逛吗?”
“还是不要了,梁季泽的脸太有辨识度了。”
“也对。”他皱眉,“这是我觉得最麻烦的地方。”
第二个人格不能出来太久,两人没聊几句他就哈欠连连,毕竟他出现的时间长短跟梁季泽的Jing神状态有直接联系,梁季泽最近拍戏昼夜颠倒,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乔桥帮他换上睡衣,然后呆呆地趴在床边看着他睡觉。人真是奇妙,一个身体竟然可以容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周远川说过这其实是一种Jing神疾病,且梁季泽无疑是里面病得比较厉害的那一种。
虽然有时候也蛮好的。
乔桥看了眼表,只剩最后几分钟了,她蹑手蹑脚地起身,最后亲了下梁季泽的嘴唇离开了。
07.
恼人的ru夹又开始发出电流。
它中间消停了一阵子,搞得乔桥还以为它终于没电了,结果在车上毫无预兆地开始震动,电流打在敏感脆弱的ru尖上,又麻又疼,不一会儿就肿成了两个旺仔小馒头。
肛塞倒是弄出来了,不知道梁季泽醒来发现自己的三个小时睡过去了会不会气吐血,反正怪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两个人格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对方,慢慢吵去吧。
“嗯?”乔桥看了车窗,“这不是回家的路吗?”
“是啊,夫人。宋先生在家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