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乔桥盘腿坐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搜索一些需要的资料,她现在挂了个导师的名头,但腹中一点墨水都没有,尤其景闻和海蝶擅长的又是她没接触过的声乐领域,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肩膀上一暖,乔桥抬头,感激地看着刚给她披了个薄毯的男人。
宋祁言坐到她身边:“在看什么?”
“我现在带着两个艺人你知道吧?”乔桥盯着屏幕苦恼地抓下巴,“但我对唱歌一窍不通,这可怎么办?”
“……”
乔桥等了好一会儿宋祁言都没说话,她奇怪地抬头:“咦,你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吗?”
“我知道。”对面的人悠悠道,“但我不想告诉你。”
“噗——”乔桥憋住笑,正色道:“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5公分的长度可以随你支配,你想加在什么地方?”
宋祁言愣了下,随即低头沉思,乔桥迫不及待地说出答案:“应该加在中国版图上!这才叫格局!”
她顺势讲道理:“虽然我们现在有一点分歧,但奋斗的方向是一致,所以你应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样对你也——”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宋祁言伸手掐住她的下颌,然后吻了下来。
她坐在床上,宋祁言单腿支地,另一只腿跪在床沿上,所以自然地比乔桥高一大截,乔桥必须努力仰着脖子才能配合上他的动作,艰难支撑的同时还要跟宋祁言接吻,对体力的要求不是一般的大。
舌尖翻搅,唇齿相融,宋祁言半晌才放开她,乔桥如蒙大赦,累得靠着枕头不停喘气。
“你……你干嘛突然袭击……”她猜自己脸一定红的要命,因为用手捂住脸颊时觉得脸颊烫手。
宋祁言没说话,眼眸深沉地动手解她的衣扣。他这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跟和尚破戒似的,前后完全是两个人,乔桥知道她多半跑不掉了,但还攒着一堆资料要查,做完可就连动鼠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桥讨饶地握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我还要查资料……”
“不用查。”宋祁言冷静地拨开她的手,“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怎么告诉我,每次做完我都要累得晕过去了,你说了我也记不住。”
“那就在你晕过去之前说。”宋祁言把她的衣服全解开,乔桥本来就是刚洗完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这会儿倒是方便了。
男人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就算乔桥理智尚存,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宋祁言把笔记本电脑从乔桥怀里抽走,手掌顺势抚上了她的左肋。
他很享受触摸乔桥身体的感觉,哪里都可以,并不一定是带有更多性暗示的部位,比如现在,他的手指就反复摸索着那一点凸起的肋骨,却对更上面的ru包兴趣不大。
乔桥脑子里那点‘该查资料还是该做爱’的思想斗争很快就粉碎了,她根本抵抗不了宋祁言,男人什么都不做,只要简简单单站在那里,都对乔桥有巨大的性吸引力。
她很快被压到了床上,宋祁言低头反复深吻,手指则将她下半身唯一的遮盖物扯掉,等前戏做的差不多,便分开她的两条腿,将早就蓬勃炽烫的性器塞了进去。
乔桥闷哼了一声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肌rou,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宋祁言压制住她那一点微弱的抵抗,抱着她的腰部,激烈的抽送起来。
两人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彼此的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配合起来也十足默契,很快都能在不同的姿势中找到最让自己舒服的那个点,乔桥被顶得脑子里噼里啪啦像放烟花一样,她不由自主地将腿缠上宋祁言的腰。
每次跟宋祁言做爱,都让她有种就算马上死掉,也无所谓的感觉。
宋祁言的额上也出了点汗,他很少出汗,经常大热天也依然清清爽爽,可见这场性爱的激烈程度。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宋祁言也射了两次,后来去浴室洗澡又没忍住做了一遍,乔桥被宋祁言抱到高高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背后就是一整面清晰透亮的大镜子,男人似乎是受了这个的影响,第三次做得格外发狠。
结果也跟乔桥预料的完全一致,她彻底躺在床上起不来了,鼠标都握不了。
“大骗子……”乔桥从被单中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摸床头的电脑,“我的资料……”
另一只骨节更大的手将她的小手一把握住,硬给拽回了被单里。
“再提工作,我就把你开除。”宋祁言冷冷道。
“你你你你不仅骗人还双标!”乔桥更悲愤了,“你天天在家看文件,我也没拦过你啊。”
“但跟你在一起,我不会想着工作。”
乔桥语塞,这确实是。
她小声嘀咕:“但你答应告诉我的……”
因为离得近,她很清楚地看到宋祁言脸上闪过一丝烦闷。这个微表情很稀有,连乔桥自己都没见过几次,因为宋祁言是那种习惯筹谋全局的人,他做什么都是谋定而后动,所以很多事他在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