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你现在没有武功,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初玲抱着剑站在寒风中动也不动“一刻钟,一刻钟到后我们就上马离开。”
希望仙缕教的那些人没有抓到白降,不然他可能真的会被初玲交出去了……江问寒心情复杂的站在初玲旁边:“那如果他们没有抓到白降,我们离开之后要去哪里呢?”
初玲没有回答,江问寒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没过多久两人就听见了嚓嚓的脚步声,并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六七人踩在雪上的脚步声。
人从雪山深处而来,全部都用白色的布罩住了脸,他们身上穿着的白色长衣被风吹得四处飞舞,而白衣群中间突兀的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被左右两个白衣人架着。
初玲只用一眼就看出了那被架着的人是白降,此刻白降双目紧闭,发丝凌乱,脸上依稀能看出有许多伤痕。
不过还有气。
“本以为凭一根手指就能引你这黄毛丫头进入冰窟迷宫,但没想到是谨慎到了这种地步,金无圆真是教了些好徒弟。”为首的白衣人嗓子怪异,像是掐着嗓子在女声说话“你师兄白降在这里了,刚你在那儿大吼大叫说用他换那江问寒就成,可是真话?”
“未免还是假的?”初玲在确定白降没有死后,眼睛就不再盯着他,而是扫了眼那七名白衣人“现在同我说话的这位,可就是安守阁的新任阁主?嗓子还挺好分辨的呢。”
知初玲是在激怒他,白衣人也只是笑笑:“毛丫头倒是会说话,我们领头的也不打算继续同你们金垣门的一般见识了,金无圆的解药也好,白降也好,只要你将这个……”
话说到一半,白衣人扔了个青色的小瓷瓶到初玲的脚边:“喂给江问寒喝下,然后把他留给我们,你就能拿着解药和白降离开这里了,我们甚至还可以为你准备最快的马。”
初玲没有弯腰去捡瓶子,她眼睛仍旧盯着白衣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白衣人挥挥手,他身后的其他人立刻拔出刀架在了白降的脖子上:“我说凭这个,初姑娘觉得可信不呢?”
“不要给脸不要脸,能将你师兄活着带给你已经很不错了。”白衣人的语气中带着轻蔑“从最开始就是你这贱货一直坏我们的事,现在还敢同我们谈这些。”
初玲冷笑一声:“如果你真是安守阁的阁主,那不知太子是否知道你正同仙缕教勾结一起做这些勾当?”
白衣人并不理会初玲说的这些话,只是抬手指指江问寒:“快点,将药喂他喝下,然后带着你的师兄滚出凌山。”
江问寒看了看初玲,弯腰将瓶子从雪里捡了出来:“喝下这个你们就让初玲带着她师兄离开?”
“你要干什么。”初玲抓住了江问寒的手腕。
“我要干什么……你之前不是说遇到这样的情况会直接把我交出去么?”初玲抓他的劲还有点大,江问寒有些无奈“我喝了这个,你就能带白降走了。”
初玲也为自己矛盾的举动感到些许困惑,可是白降就在那边,她要想救白降就必须交出江问寒。
她恼怒的看向白衣人:“那江问寒喝下药,你们要带他去做什么?之前不是想要直接杀了他吗,怎么现在又变成喂药了。”
“这和你没关系。”白衣人动了下手指,站在他身后的两人就架着白降一点点朝初玲靠近了“江问寒这人于你没有任何用处,你之前带他逃走也只是为了迫使我们交出解药,现在大家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的确,江问寒怎么比得上白降和金无圆,初玲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在纠结什么,她松开了抓住江问寒的手。
江问寒拔开木塞闻了闻里面的药,心里大致有个度数了,这不是杀人的□□,而是又可以让他变回傻子的药……他看了眼初玲,初玲也看了他一眼,两人没有更多交流。
“说起来,我还有个条件。”初玲想了想,对白衣人说“这药我可以让江问寒喝下去,但你,你这太监得砍一根自己的手指。”
白衣人也因为她这句话笑了起来了:“还挺记仇啊,如果我说不呢?”
“你会说不么?”初玲的眼睛直直望向白衣人“如果你想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你就说不。”
白衣人沉默一时,最后拔出了腰上的一把小刀,什么也不说的砍断了自己的食指。
“这样可以了吧?贱货。”他把沾了血的刀扔到地上“现在该你了。”
“不,我还要确定我师兄没有被你们下蛊毒。”初玲抬抬手“叫醒我师兄,然后让我看他身上有没有蛊纹。”
“给她看!”白衣人不耐起来。
架着白降的人捡起一些雪拍在他脸上,不过要叫醒白降是有点困难,他只是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点眼睛:“………”
“师兄!是我,是初儿!你能听见么?他们有没有喂你吃什么奇怪的药?”初玲见白降有意识便急匆匆的说话“你被下蛊了么?”
“初……”白降咳嗽了几下,此时旁边的人还在拉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