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际线绒毛,再汇聚成一小股一小股的汗ye,带着终于从眼角滑落的泪,攀着欲望的顶峰,一路沿着流畅的下颚线砸向傅非衍揉捏挤弄着她ru房的手。
“傅……非衍……啊……不……不要……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许一一叫着傅非衍的名字求饶,第一次被傅非衍抱在怀里后入。
两人前胸贴后背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傅非衍一手用力揉着她的胸,一手按揉拨弄着她的Yin蒂,整根没入蜜xue的Yinjing,滚烫火热,gui头Jing准地寻着她的敏感点,熨烫着她的软rou,撩拨着她的心神。
这是一个比骑乘更摧毁许一一生理、心理的姿势。
房间内没开灯,没拉上的窗帘向窗外的夜景大剌剌的展示着屋内的旖旎暧昧。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带来无边的安全感,藏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偷欢人。
心跳如鼓,傅非衍听着许一一叫着他的名字,那断断续续地求饶就像最猛的催情药,勾着他的欲望,催着他更凶更狠的cao弄她,cao坏她。
血脉贲张的性,空调都压不住的躁与欲。
怀里的rou体shishi嗒嗒滑腻得抱不住,也不知是汗腺析出的汗,还是泪腺刺出的泪,抑或口腔泌出的水。
傅非衍粗喘着气,掰开那攥坏了床头真皮靠背的手,十指交握着探向那紧密结合泥泞不堪的下体。
他偏头贴着许一一搭在他肩上的头,嘴唇刮蹭她的耳廓,舌尖舔弄着她的耳蜗,声音暗哑低沉,性感勾人的问:“深吗?那我浅一点?”
手指穿过茂密的森林,却触不到硬挺的枝干。此处已变成shi地,忽然冒进的两只手,就这样陷进了沼泽。
密不可分的下体突然分开了一点,猛烈的顶撞突然停了下来,许一一被按着指尖触碰到一点点滚烫的Yinjing根部,体ye顺着指尖流进掌心,又一大股一大股滴到床单上。
“负16厘米的深度你觉得怎么样?”傅非衍撤出一点点,动作轻柔的用gui头一下一下研磨着她的Yin道。
耳朵被傅非衍呼出的热气烫得失去了听觉。
“看来还是太深了,那负的15厘米怎么样?”
“或者14?”
傅非衍就像最有经验的施刑者,Jing确地控制着力度,把他的Yinjing幻化成一根羽毛。
一下一下,又搔又痒。
许一一被磨得发抖,被撑得绷紧的xue口忽的又探进了两根手指。
她的和傅非衍的。
许一一大口喘着气,绻着脚尖跪坐着想要借力往上逃。
听着傅非衍从胸腔传出一声哼笑:“看来还是负18比较适合~”
说完一把按着许一一的腹部,让她重重地跌坐在傅非衍的小腹上。
“啊…………”
就一撞让许一一猝不及防地又高chao了…………
她要疯了……这场性让她快疯了,渗进骨髓的快感让她觉得崩溃。
傅非衍就像个Jing力充沛地打桩机,感受着她蜜xue因为高chao强烈地收缩,自下而上,一下一下用力撞着,最后在许一一又一次的高chao中Yinjing颤动着,Jingye与体ye在Yin道里相遇交融,再见缝插针地从严丝合缝的甬道里相约出逃。
许一一被傅非衍环在怀里,两人就像深爱着的情侣,不知疲惫地一次又一次……………
更深露重,床单最后到底是shi得不能用了,床头床尾,被子枕头都成了傅非衍的道具,成了服务性爱的工具。
一室腥膻,满屋狼藉,卧室已然卧不能卧。
傅非衍餍足的抱着许一一去了浴室,冲完澡,躺进了许一一的卧室。
以往每次做完,次数多的话,就直接扔下一室狼藉住酒店,一次两次基本不是沙发就是浴室,就凑合着在房间睡觉,再怎么肆意尽兴,却从来不会同床共枕。
这是第一次。
许一一早已Jing疲力竭,被傅非衍赤身裸体的抱在怀里的时候,她累得指尖都抬不起来。
陷入昏睡前她昏昏沉沉地庆幸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课,那她就难得放纵下,睡个懒觉。
她太累了…………
许嘉允跟傅席深推门进来的时候,空无一人的客厅让许嘉允微微诧异。
她昨天发微信告诉了许一一他们今天中午十一点左右到家。这次陪着傅席深出国,她战果累累,名包名表钻戒,她收获了大几百万的礼物。
她心情愉悦,感念自己幸运终于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上了至今出手最大方的金主。
在一起之后才知道傅席深有很多情人,她只是众多男男女女中的一个,且大多叁个月一换,这次出发前她本来还担心有可能这是她的幸福倒计时,没想到峰回路转,傅非衍睡了许一一。
指挥着司机保镖把她的战利品搬进客厅,挽着傅席深的胳膊在沙发上坐下。
她窝在傅席深怀里撒娇:“累死我了,一一这个丫头这个点了还不起,都不知道起来迎接我们。一点都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