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而是连续深吸十几下,直将她吸得干干净净,舔得一滴不剩了,这才抬头,指尖刮走唇边的蜜水,俊逸的脸庞看向她轻笑道:“小乔在说什么?为夫只不过在为你清理罢了。”
小乔想讨他欢心,不仅朝他张开双腿,更是yIn贱地双手捧ru,ru头高高地朝他翘起,满脸红晕道:“小乔愿意侍奉郎君。这nai子,这小xue,都供郎君把玩……”
郭疆未想她竟这般主动。
胯下之物涨得几乎要顶穿了裤裆。
他自然想拥她入怀,好好爱抚,可时势所迫,此刻只得压抑,他要的是地久天长。
“若是我今夜要了你,你明日定然无法长时间骑马。我们未来的半个多月每天都需要骑马五六个时辰,一路上的马匹、落脚处都已安排妥当。待到了蜀地,我们会行大礼完婚,届时你会是我的女人。”他抓着小乔的手腕,令她放下捧ru的双手。她眼中的春情慢慢消减,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心中更是感动。于是顺从地穿上寝裙,卷入被窝中。
郭疆见她乖乖躺下了,这才起身往外走。
“疆郎去哪里!”小乔一个人觉得害怕。
“我……方才没洗干净,再去洗个澡。”他这话说完,两个人都脸红了。
“那你……今夜睡在哪里?”她细若蚊声道。
郭疆指着另一张简易的木床道:“我守在你身边。小乔不必忧惧,一切有我在。”
求和疆郎的孩子
第二日起,他们一行人又开始在荒野疾奔。
为了绕开城门盘查,他们一路上都在城外官道之间切换,绕城池行野地,夜里露天驻扎,或是在农庄落脚。
每隔一个时辰,为了照顾小乔,郭疆都会命队伍停下原地休整片刻。
这时候,小乔和郭疆就倚靠着树桩而坐,肩并肩依偎在一起。
一片树叶正巧飘落在郭疆手边。
他淡然微笑着,捡起那片树叶,夹在唇间竟吹出好听的旋律。
小乔惊慕地看向他,听完一阙,感叹道:“好听是好听,就是哀伤了些。”
郭疆解释道:“这首曲子叫《何解思》,我想起你时便会弹奏此曲。”
她心头微颤,害羞地低下头,也捡起一片树叶,吹了个“噗”声出来。
“哈哈哈哈!”郭疆都忍不住笑话她了。
“疆郎教教我,我也要学这首曲子。”小乔嘟起小嘴的样子可爱极了。
“好,”他自是答应,手把手教她,“首先你得这样卷起树叶,轻轻用唇尖夹住,缓缓送气……”
小乔并没有什么音律天赋,在乐器上毫无造诣。可这片叶子也征服不了,岂不是让他小瞧了?她说什么也要学会……
“噗……”
“卟……”
“卟啦卟啦……”
叶子在她唇尖发出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声响。郭疆笑得星眸弯起,本就俊逸的容颜更是一笑倾城。若是当年金陵城的女子们见了,定要掷果盈车夹道相迎。
时光带走了故国,故土。可他们兜兜转转最终重逢了。
这就是小乔想要的幸福啊。有一痴情人守候,与他在一起闲谈弄曲,无事话春秋。而非被囚禁在华丽的宫殿里,成为某人的禁脔,不被在意感受,每天活着的意义就是供人泄欲。
“小乔怎么哭了?”郭疆见她落泪,连忙收敛笑意,打趣道,“我不过笑你两声你便哭了,往后看来要时常哄你了。”
“我是开心地哭呢。”小乔扬起笑意,擦去眼泪,撒娇道,“你再教教我嘛,我一定能学会的……”
就这样,这一路上她都在和一片树叶作对。当天晚上更是不依不饶地央着他继续教导,终于吹出简单的音符。之后几天更是一门心思背谱练习,行程过半后,他们终于可以一起吹yin一曲《何解思》。
曲声融合在一起时,小乔觉得他们之间的心意亦水ru交融,情深绵绵。
还有两天就可到达魏蜀边境,郭疆的部下不断与他汇合。原本十余人的队伍已经汇合至数百人,所有人皆以镖师装扮掩饰。毕竟边境线需要闯关破入,部下们自是守护少主安危。
一切安排都急不得。
这天他们只骑行了半天,郭疆命部队在城外驻扎。
“城外的寒山寺上有一间月神庙,小乔与我同去。”郭疆与小乔未下马,而是调转方向前行。
“寒山寺不是在姑苏城吗?”她不解道。
“三国皆信奉月神天赐姻缘。姑苏城的寒山寺格外灵验,魏国便也效仿命名建寺,听说和姑苏城那间一模一样。”
“这般神奇!”小乔惊喜极了。她回不得故土,能见到同样的景致欣喜万分。
他们穿了寻常的布衣,随游人前去参拜。
二人拜月神,拜月潭,这间寺庙一砖一瓦,一树一木果真如出一辙!
她心中激动万分,仿若回到故国。
“魏国的寒山寺只有一处新设。”郭疆朝她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