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一句安慰,面无表情地撕开她的罗裙,掰开一双玉腿,又狠又猛地刺进Yin户内。
“唔……”小乔痛得皱起小脸。
她刚才被打得那么痛,甬道内一点蜜水都没有,隔了几日刺入一条巨龙哪里承受得住……
“没有水……好痛……”小乔噙着泪委屈道。
“你方才不是说可以服侍朕了吗?”曹赢的rou棒已经炙热难耐,他挺动腰身在干涸的甬道内开始律动。
“先出去好不好,我好疼……”往常她撒个娇或许顶用,可曹赢还在气头上,男人冷笑道:“一个军ji也有资格拒绝?”
她心尖瞬间剧痛……眼泪再一次盈满双目,终是咬着嘴唇不再言语。
主公cao了几十个来回后,甬道便适应了开始分泌潺潺爱ye。他插得爽快,殿内尽是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不禁嘲笑道:“方才还说没有水,朕插了一会儿就又shi透了。果真是下贱的东吴ji子,活该被大魏男人按着狠cao!”
小乔闭上眼,她不想听,一个字也不想听。
他说她活该被大魏男人cao……所以她活该被司马毅强暴,活该被曹奎和袁家男子凌辱,活该被天子囚禁性虐吗……
太可笑了……她竟然以为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呵呵呵……”小乔一边挨cao,一边哭着笑出声。
曹赢停下动作,冷凝她一眼,随即抓住她一条美腿翻身,小乔痛叫一声,整个人随着那条腿翻了个圈,变成趴在桌上。花xue亦是含着龙根旋转了一圈,内壁媚rou被刮得苏软,登时又泄了一回。
她卧趴着,yIn水淅淅沥沥地冲出来,桌案上shi了一大片,那些案卷都跟着shi糊了。
曹赢一双手撑着她腰肢,开始快速挺动冲刺,二人私处发出“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的密集撞击声,小乔被撞得魂都飞了,再也无法思考什么,只能嘤嘤呀呀地yIn叫出声,一边委屈地掉眼泪,一边被cao得满脸chao红双目失焦。
水声愈发响亮,就连撞击声都混合了水ye拍击声。
“嗯嗯嗯嗯……”花径被抽插得又痛又爽,她忍不住撅起屁股又泄了,哗哗浇灌在他的奏章上……
曹赢亦是意乱神迷,龙根贯穿花径,一记一记钉刺在胞宫里,简直要在她体内打洞,他粗声道:“小乔……朕的乖奴……”
“不要,不要……”她哭着摇头,“啊啊啊!不要再顶了,要坏了呜呜呜……”
男人余光瞥见桌上的冰镇甜瓜,突然整根撤出rouxue,引得她呀呀尖叫,屁股不满地轻晃。他抓了一大把冰渣子在手里,对准了门户大张的rou洞全部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乔又是惊声尖叫,阖宫各处角落都能听到她的哀嚎。
花径早已被他cao开了,冰渣子顺着shi润的甬道直接撞上了嫩芯,她的翘tun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然后一根炙热粗壮的rou棒又捅了进来,龙头直抵花心处的冰渣,如同捣蒜般在花心处碾压……
“救命…啊啊…呜呜呜呜……”小乔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身体最娇弱之处感受冰火两重天,Yin户内的汪洋蜜汁如泄洪般冲出,就像被榨爆出汁的蜜桃。
“停一下,停一下,不行了,嗯嗯嗯嗯……”小乔被cao得几欲昏厥,可花芯处的冰渣子凉得穿心,刺激她的意识,她被迫承受男人的疯狂掠夺和性虐,仿佛自己的Yin道要被他钉穿了。
“停什么停,贱奴,朕cao得你不爽吗?!”回应她的,是男人更大力地贯穿抽插,他每次都退出来半截再猛刺进去,一下一下突破娇弱的宫颈口,痛得她两眼翻白,酥得她浑身颤抖,下体失禁了般喷洒热流。
小乔被彻彻底底地榨干后,被抬回了流云阁,身上笼罩了厚厚的斗篷,遮掩玉体上的紫红痕迹。
她不敢再去找曹赢了,盛怒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而他又是将她丢在深宫里不闻不问。
回忆前日种种,她这几日时常落泪心酸道:“我觉得主公已经不爱我了,呜呜……或许,他根本就没爱过我,呜呜呜……”
如芳姑姑和众宫女们在一旁。为她担忧,劝她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她只记得主公喊她乔奴,说她活该被大魏男子cao,又掌nai抽ru,又用冰渣子caoxue……哪里像珍爱她的样子,呜呜呜……
小乔每晚都难以入眠。
漫漫深宫,如今她只剩自己了。
这一生快乐时光太宝贵了。
十二岁前,她无忧无虑。
度过晦涩的三年,她即将出嫁,那时她也是快乐的。
若是人生可以重来,她定会提前完婚,早早嫁于郭疆,避开这一乱窜的祸事……
曹赢听闻她今夜又是哭到深夜。
他前几日确实心气浮躁,手重了些。可听闻宫人禀告,小乔竟然说出自己从未爱过她这样的荒唐话,他就忍不住又想狠狠罚她。
这女子,怎就这般擅长触怒自己?!
终是心软了一回。主公深夜起驾流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