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想要千夜左边口袋的糖果!”
“哈?”我挠挠头,“这就是你一生的请求?”你是不是在驴我?
“嗯嗯!”芥川慈郎拼命点头。
“有什么区别吗?”我分别从左右口袋中抓出一把糖,右边是我买的草莓nai糖,左边是太宰治今天给我的原味nai糖,都是nai糖,草莓味明明更好吃一些呀。
“我可以拿吗?”芥川慈郎可怜巴巴地问。
“嗯……行叭。”我通常不会把太宰治给我的糖果送人,但他连“一生的请求”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再不给就显得我超小气。
“只能拿一颗哦。”忍了又忍,我还是忍不住说,“草莓味的全部可以都给你。”
“为什么啊,”芥川慈郎从我手中抠走一颗糖,像从恶龙口中拿走金币一样艰难,“就因为是‘太宰先生’送的糖果吗?”
“没错,安和你太区别对待了。”事不关己的迹部景吾也插话道,他有意无意地瞟了好友一眼,“你那么喜欢他吗?”
“喜欢……吗?”我低头一颗颗把糖果收好,顺手把右边口袋里的草莓nai糖全部掏出来分给他们,“我的喜欢可能与你们想象的不太一样,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不止与我一个人相关。”
通向另一个人的大门紧闭着,如果他不愿意开门,等候在门外的我能做什么?
“我的心意,我自己还没有理清楚。”我笑了一下,“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没有空闲想这些,姑且再给我一点时间思考吧。”
等我想清楚了他还不开门,我就把那扇门砸开闯进去。
“寒假也这么忙碌?”忍足侑士问我,“感觉安和桑完全没有清闲的时间。”
“回横滨之后会稍微好一点吧。”我想了想,“但也可能有更多事情需要我做——我很要好的一位友人有一个梦想,我答应会一直为他助力。”
比水流的梦想正在蓬勃生长中闪耀,但在光明到来之前,隐没在暗处的黑暗虎视眈眈。
王权者更替事件中到处都有他的影子,却最终逃出牢笼的那个幕后黑手,魔人费奥多尔。太宰治曾明确地告诉我,他的目的是横滨。
东京只是一道开胃菜,真正的好戏还远远没有登场。
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千夜:名字贼长总之我没有记住的魔人君,你的offer什么时候发我一份鸭?
☆、兼职的第八十九天
海风亲吻长发, 波光粼粼的海平面呼啸自由的野性,白鸥在蔚蓝天空中盘旋一周,俯冲而下叼走一条浮上水面的小鱼苗。
风, 海洋, 与自由。
横滨,一座典型的港口城市,海洋、贸易、交汇, 各路牛鬼蛇神在此齐聚, 最终在一场惨烈的战争中决出龙头组织,主宰整座城市的秩序。
“海洋的味道。”我拖着行李箱从列车上下来,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兴奋地拽了拽太宰治的衣角,“看啊太宰先生, 这里的每一片水域你都亲身感受过呢, 说不定还能在某颗树上找到太宰先生上吊用的绷带。”
“这种事就不要拿出来回忆了,千夜酱。”太宰治不满地用胳膊肘按了按我的头,“说起来,安吾不是说来接我们么?”
“安吾先生可能迷失在工作的道路上了吧。”我不负责任地猜测道,“也可能是想买一顶假发再来见我们!”
“假发?”太宰治捂住嘴战术后仰, 一脸“惊恐”,“安吾、安吾他终于秃了吗?异能特务科对安吾做了什么啊!”
您这就演起来了?很好,我也不能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我拿出不存在的快板,装模做样地打了两下,清清嗓子, 掏出我相声选手的职业素养,“您瞧好,我给您来一段。”
“话说坂口家的安吾君, 样貌堂堂一表人才,是方圆八百里媒婆心中的俏郎君。怎料世事无常,忽地家中败落,他的老父亲一咬牙一跺脚,将他卖给了港口家的黑医生。黑医生,心眼坏,小黑屋,往里关——我们的好先生啊,熬秃了头,只为把那文件写!”
我往眼睛里滴了两滴眼药水,眨巴眨巴眼睛,生理盐水簌簌地流,站在旁边的太宰治顺势把脸一捂,和我一起呜呜呜地假哭。
一旁带孩子的织田作之助:欲言又止.jpg
“好不容易不容易,俏郎君逃出了狐狸窝。可他那残忍的老父亲啊,人到中年没人性,自己秃,就算了,非逼得俏儿郎陪他秃。坂口家的安吾君惨啊,惨啊,霸王用了七八-九十箱,一剃子下去全光光!”
太宰治:“所以其实是种田长官的错吗?”
我:“没错,因为秃头病毒是会传染的,他们常年呆在同一个办公室,日积月累,安吾先生一根都没有了。”
织田作之助:“那个、其实,安吾他……”
“抱歉,安和,我已经来了很久了。”一只社畜的手拍在我的肩上,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缓缓回头,看见了一个鬼畜眼镜,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