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我:“情侣自证不算吧?”
基尔:“那么秘书小姐的证词也不能算数,你和管家先生是地下情人的关系吧?想拿到他的那把钥匙不也很正常吗?何况没有人能证实你真的把钥匙弄丢了。”
辉本太郎:“什么?!秘书,你竟然背着我脚踏两条船?”
我:……靠,贝尔摩德给我这个角色一定是故意的,我虽然海王但我不渣啊,不要随随便便OOC我。
我深吸一口气,不就是飙演技吗?我会怕你们吗?!
我:“没错,既然你死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如果不是为了钱,谁会跟你这样的老男人?我和管家先生两情相悦,感情超级好,可不像那边的塑料情侣。”
赤井秀一:“……”不是,他们怎么又塑料了?
基尔:“……”西娜尔接戏接的好快,怎么感觉她好融入角色?
“是吧,管家先生?”我看了缄口不言的苏格兰一眼,作为我的“jian夫”,你倒是说句话呀。
苏格兰有些无奈地笑笑,“没错,我和秘书小姐两情相悦。”
得到肯定,我战力全开:“主播小姐最好擦亮眼睛,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友。你辛苦收集的辉本先生的罪证都存在摄影师先生的相机里吧?很遗憾,现在已经一点都不剩了。摄影师先生收下了辉本先生的支票,完全背叛了你呢。”
基尔:“什么?”
情侣吵架时间,也是中场休息时间,旁听了半天的工藤新一拿着小本子记下了几人吵架的内容,画出一个简略的关系图。
四位嫌疑人中被威胁职业生涯的女主播目前嫌疑最大,摄影师貌似被受害者收买,秘书和管家都有投毒的机会,目前没有证据能判断秘书是否真的丢失了钥匙。
我喝了一大口橙汁润嗓子,在毛利兰敬佩的目光中淡定地和工藤少年搭话,“我的演技怎么样?”
“真实到让人怀疑你被秘书灵魂附体。”工藤新一咬着笔头问我,“你的钥匙真的丢了?”
“骗你干嘛。”我耸耸肩,迎着他怀疑的目光继续说,“还在怀疑我吗?我确实没有动机——辉本先生在前段时间向秘书求婚了。”
“求婚?”工藤新一愣住,“他们不是单纯的情人关系吗?”
情人关系就不要用“单纯”这个词来形容了吧?
我清清嗓子,“是这样的。秘书小姐的人设是拜金女,她原本想骗辉本太郎签下受益人是她的保险然后杀人骗保,和真情人远走高飞。但在计划处在雏形的阶段时突然收到了辉本太郎的求婚,于是搁浅了计划。”
“如果秘书要下手,必然会等到保险合同签订或者结婚后再动手,辉本太郎现在死去对她没有半分钱好处。”
“你……你怎么那么懂?”工藤新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仿佛在看即将走入歧途的失足少女,“就算缺钱也不能干出这种事。”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谢谢关心,您多虑了,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想要钱还不容易,我的异能分分钟能把人骗得倾家荡产。
我不屑于此。
“我明白了。”工藤新一用笔尖点了点自己的小本本,转头看向赤井秀一,“摄影师先生,秘书小姐的证词属实吗?你收下了辉本先生的贿赂,删除了主播小姐收集的证据?”
赤井秀一:“属实。”他显然已经习惯了自己渣男的人设,一脸看破红尘。
工藤新一:“管家先生,你为辉本先生工作了多少年?”
苏格兰:“很有些年头,我差不多比秘书小姐早来四五年。”
工藤新一:“那么你与秘书小姐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
苏格兰:“大概是秘书小姐来这里半年后吧,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因为线索基本都给出于是在一旁吃瓜的我茫然眨眼,你认真的吗?秘书小姐虽然对你是真爱,但辉本先生的求婚她完全没有拒绝啦。
钱和男人相比,钱更重要,这位小姐姐看得门清。
“我差不多知道真相了。”工藤新一啪得一声阖上小本子,神色笃定,“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你,管家先生!”
虚拟的大门轰然关闭,又轰然开启,在名侦探的BGM中,他的话语即是真理。
“虽然乍一看主播小姐和秘书小姐的嫌疑最大,但这些都是干扰项。”工藤新一指着辉本太郎说,“被害者身上有两处致命伤:毒药和刀伤,但辉本先生明确表示,他有在睡前喝一杯红酒的习惯。”
“既然毒药被下在红酒里,那为什么辉本先生身上还会有一道刀伤?显而易见,因为那晚试图谋杀辉本先生的是两个人。”
工藤新一把目光转向赤井秀一,“四位嫌疑人按照情感联系可以分为两个组别,主播摄影组和管家秘书组,其中只有后者具备下毒的条件。前者作为客人,即使知道辉本先生喝酒的习惯也无法准确下毒——因此,如果前者想要复仇,只能使用普通的武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