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我想要小番茄,种吧,种吧~”
小番茄和葱有什么区别,不还是吃的……欸,小番茄可以啊,虽然麻烦了一点,但营养价值比葱更高,可以凉拌做沙拉夹三明治也可以炒菜煮面,十分全能。
“种番茄可以。”我竖起食指,面容严肃,要和他约法三章,“浇水的事情轮换着来,幼苗死在谁手里谁就要负责洗一个星期的碗。”
救救孩子,我可以做饭但我不喜欢洗碗!什么家务都不肯分担的男人是屑!我不会惯着你的,你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大小姐。
太宰治陷入沉思,太宰治不想洗碗。
“……好吧,一言为定。”他勉勉强强地点头,语调中的不情愿辣么明显,我全当没有听到。
安全起见,我早早地收拾好“社会实践活动”需要的东西,背着我的小狐狸书包,抱着床头的胖螃蟹亲了两大口,活力满满地出发。
哼,我要在外面绕路绕到导航短路,同一个错误,优秀的二五仔不会犯第二遍。
家里,被我丢下的太宰治拿着小花铲戳了戳花盆里的土,他会提出种番茄其实是因为昨天咲乐给他了一包番茄种子。
“是老伯伯送的种子!可以种很好吃的番茄。”小姑娘拿着两包种子缠在两个大人腿边,织田作无所谓地答应了,太宰治一时好奇,接下了这份重担。
“本来想忽悠千夜帮我种的……她一定是被那个不怀好意的男生带坏了,明明之前那么听话。”太宰治Yin暗地想,上次的警告还不够,什么时候得抽空再去一次。
“我是千夜的监护人,当然应该关心她的交友状况~”太宰治哼着歌,对着手机里的教程慢慢挖出一个浅坑,埋下种子。
好麻烦啊,从发芽到生长,再到开花结果,多么漫长的周期。
“浇水太少就会枯萎,太多也会死去。被虫子啃掉会死,被太阳晒过也会死。”太宰治盯着那些被埋下的种子,“何等脆弱的生命,真的有存在的价值吗?”
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种下,之后的种种困境,也就不复存在了。
人也是这样,活着只是在延续痛苦而已。
“幼苗死在谁手里谁就要负责洗一个星期的碗。”幽怨的声音一下惊醒吐黑泥的太宰治,说这话时的千夜眼中对洗碗的怨念如果能化成实体,恐怕早就将太宰治淹死了。
“家务……”太宰治痛苦捂脸,“不,还是让我去死吧。”
恶役师徒二人组,今天也是拒绝承包家务的一天。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成年人怎么可以自甘堕落做一只快乐的米虫。生命在于运动,都给我动起来!
我在大街上藏藏走走,狗狗祟祟,几经试探后,我甩掉了只存在于我脑中的假想敌,踏入今日的训练场。
“波本哥,我来啦!”我举起手里的双人冰棍,“看,我特意买的冰棍,分一半给你呀。”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安室透换下了平时穿的小马甲,身上穿着干练的训练服,还扣着一顶酷毙的鸭舌帽。
他和大美人都已经在场中站立,狗血大三角中只剩下琴酒这个忙碌的社畜不知所踪。
同样是社畜,身兼数职的我和波本哥都能抽出空隙,反而是对酒厂忠心耿耿的琴酒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令人疑惑的是,在【薛定谔的二五仔】判定下的大美人明明也只效忠酒厂,但她不仅可以外出演戏,还能出席电影节和粉丝见面会,现在更是在工作时间撩汉子……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由此可知,琴酒是这段三角关系中唯一的老实人,他既不懂得抢跑,也不知道摸鱼,无法抱得美人归实属活该。
我嗦了嗦冰棍,深觉今日的我恐怕是一只电灯泡,在不属于我的舞台上发光发热。
和今日帅气的波本哥并排站着的贝尔摩德夹着一只女士香烟,一身性感皮衣,金发的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后,尽显成熟女人的风范。
她笑着斜看过来的那一眼香风四起,冰冷严肃的训练场秒变18-禁夜店,空中仿佛奏响了迪斯科的动感音乐。
成熟美艳大姐姐!我可以!
黑暗中妖冶成长的美人花与黑白缝隙间守望的特工,很经典的CP啊,这套组合可以随意套进任何一部好莱坞大片中,保证叫好又叫座。
因为在内心脑补的剧情过多,我太久没动弹,被冰棍冻得嘴唇发抖,悄悄吐了吐舌头。嘶嘶,差点以为要黏在冰上了,这种自鲨方式就连太宰治听到都会活活笑死。
我愤愤地咬了一口冰棍泄愤,被冻得在原地打颤,仿佛在线蹦迪。
安室透:……这丫头到底在干嘛?触电了吗?
好尴尬哦,我觉得自己好多余,这对狗男女之间的恩恩怨怨不需要我这只路过的小猫咪插足。
“西娜尔?”贝尔摩德结束了这段令人尴尬的沉默,她用指甲弹了弹烟灰,调笑着说,“你和你的母亲,看起来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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