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么看过去的时候也只能大概看见一个车样以及旁边好似还站着一个人。
乔惯跟着他的眼神回头望去了容谪那里, 她看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又道:
“这不怪你,而且我好像也挺喜欢他的。”
她开始分不清对容谪的感情,她感觉她喜欢他又感觉她不喜欢他, 她觉得她能和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家族联姻的关系。
不过也的确存在着这么一大部分的关系,如果不是联姻,她应该不会嫁给他。
可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喜不喜欢其实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公司能好好的,如果和他做不到互相喜欢。
那他喜欢她,或者和他做到相敬如宾那岂不是要和其他陌生人重新再认识要舒坦的多?
裴了了一怔,薄唇轻轻蠕动眼神也呆呆的从容谪那边收了回来,他看向乔惯那会儿眼神还是有少许的模糊。
好一会儿才渐渐的聚焦起来然后把她彻底看清楚。
“那件事不能怪你,你也不用觉得自责,那是姑姑犯的错,她现在也为自己的错付出了代价,其实我跟他在一起也挺好的,如果不是这件事情我说不定还没有脱单呢。”
“能在二十七岁前脱单那还不好吗,更何况,他是我年少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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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想叫裴了了回去吃饭的,但是因为他确实还有个配音等着他回去不能来。
她也就没有再强求,自己和容谪回去了。
刚上车,驾驶座上的容谪就伸了手过来,他抓住刚刚她那只一直垂放在侧没有收进口袋里的手握住。
她那只被风吹的寒冷到了极致的手也一下子暖了点。
容谪好似不怕冷一般,一直捧着她放都不肯放,他拧着眉心问道:“不冷嘛,不知道放进口袋里面去啊,你看现在都吹红成这个样子了,万一长了冻疮,你又得难受。”
乔惯一怔,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她也下意识的扯了一下,没扯开,反倒让他握的更紧了。
她垂眸看着那只手忽然想起了他说冻疮的那个事情,她之前是不会长这种东西的,后面有一年她记得是跟他在一起的第二年嘛还是第几年。
具体因为什么事情她不记得了,但是就是因为那件事情后从来没有长过冻疮的她在那年长了。
她痒的很难受,擦药,什么偏方土方她都试过,最后没什么用,但是冬天一过她自己就好了。
后面那一年她们吸取了教训,没有再长,她以为是根治了,可是在后面她们分手过后。
她又开始长了,后面她开始想起来前一年为什么没长好像唯一的细节就是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看见她的手凉在外面。
他都会伸手去握,或者把她的手塞进兜里。
她也去搜过为什么会长冻疮,她们说是一冷一热导致了,或许是前一年容谪并没有让她的手冷的多所以没长。
但是很奇怪,后面她就算是没有让手一冷一热的,她也还是长。
她甚至都在想容谪那人是不是有什么毒,让他握握就不会长了,不握就要。
不过后来她虽然没有全好,但是拿到了一种治那个的药,能止痒,能不让她难受也就差不多了。
“难受习惯了。”乔惯耷拉着眼睛收回思绪,手也猛然从容谪的手中扯了回来。
拒绝了他的好意,她自己却用另一只手揉搓着,一下下后才又抬头看向他说:“十二点半了,快开车回去。”
她垂头看了下手机,她这么一低头直接面部解锁,屏幕上也出现了一大版微信消息。
然而那些消息差不多也全是曲唱发过来的,也都是发的一些问她到哪的,怎么还没到,是不是在路上出了啥事儿的消息。
她看见了没有回,懒得回,从这儿拐个弯就到了,差不多一俩分钟的事情,等见面了再说。
她现在没空回,因为在揉着那只手,虽然说有那个药能止痒,但是擦药总比不长的好。
容谪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那两只空空的手在那里僵硬的扭动了两下手指,一两秒后他才反应过来收回手握住方向盘,然后开车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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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惯的二十七岁生日和往常差不多办的,都是在家里过一次,然后晚上再出去和她的小姐妹们办一次。
但是今年她没有,在家过着就行了也没想去约谁,主要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多了,她没有这个Jing力。
简简单单的过着也就行了。
中午吃完饭后她也没有回去,就在家里跟她妈和曲唱她们聊了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去。
容谪因为医院急着有事早就走了,她现在只能一个人开车慢慢回去。
今晚外面的雪停了,路上也融了不少四处都是水滋滋的,她一个人开车没有像容谪开的那样慢,但是也没有太快。
主要是从这里的回去那条路有点Yin森森的也没几个人,她害怕所以开着也就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