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垮开朝着她奔了去。
宽大的手掌一只搂着她的细腰, 一边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去了那张大红色的喜床上。
他的掌轻轻的在她纹有罂粟的地方摩擦着,眼眸迷离的看着身下人,那干涸的嘴也像是入了魔一样蜻蜓点水般的在她脸旁步下细吻。
时不时的含一下她的耳垂,撩拨着她的情绪,让她为之于他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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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窗外的雪吓得稀里哗啦的,屋内却像是感觉不到寒冷一般。
乔惯脸色绯红侧着一边脸眼眸微眯, 那双白嫩的手臂却有力无力的勾着容谪的脖子。
意乱情迷时,容谪一边用着力,一边用着沙哑着音色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唤道:“纹回来好不好,纹回来好不好。”
他像是在威胁着她, 又像是在哄骗着她一般,那只手也像是执着于那片纹身般轻轻的托着,将那朵罂粟压在掌下。
因为他知道, 原本赋于那朵花之下的位置是属于他的,他现在想再次把它讨要回来,占据着。
乔惯身体软绵绵的,脸色绯红靠在枕头上,她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的,那一声又一声的“嗯嗯”也忍不住从鼻音中发了出来。
好久没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容谪还是跟之前一样,像是一匹降不住的野狼,揉着她很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
他一下一下的用着力,她虽然能有感觉,但是却又再那一点一点的用力中又存在着些许的温柔。
容谪垂着眼眸,满眼凝望着身下的人儿,他喘着气,眼神略微迷离的微微弯下身子那只胳膊也从她腰后穿了过去。
随后掌心一捞,一下子就把那躺着的乔惯捞了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她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次,她只知道她原本应该都是睡着了的又被容谪抱起来去洗了个澡。
她以为那是放过,谁知道又在浴室来了一次,再后来的后来真正被放过的时候她只是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容谪在她耳边说了句:
“没有装深情,是真的对你深情。”
其他几啦吧啦的又说些什么,她没有记住,她只知道她当时很累,眼皮子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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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乔惯侧躺着身子微眯着眼眸看着窗外渡进来金黄色的光眉心稍稍一拧,她有些烦闷的转了个身。
看着面前那陌生的环境她突然一怔,原本半眯着的眼膜也在这一霎那间睁开。
她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装修,那原本还存在的睡意也在这一刻消散。
她愣了愣,好半晌后她才反应过来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差点忘记了,这是她的新房,和容谪的新房。
这大清早的脑子就是容易迷糊,她都差点忘记了,她现在也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而且还是跟那个她之前拒绝过好几次的前男友结了婚,她有些烦闷,小脑袋微垂伸手抓了抓长发。
身上那酸酸的滋味也一下子涌了过来,这结个婚本来是享受的,谁知道第一晚就被这么给折腾着了。
她扶了扶腰肢,要不是现在容谪也算是她的金主爸爸,她真的想跟他分房睡哎。
他是几辈子没有碰过女人了嘛?第一晚就这么折腾着她了。
乔惯皱着眉头,心里对容谪的好感度又这么狠狠的砍了一刀,她掀开被子下床细手捏着床头柜上的那只手机看了眼时间。
转身双手撑在大床上低头看着床边的拖鞋伸脚进去,薄唇微干,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那么一舔。
她对于这里只是来过一次,并不是很熟悉,但是看着这房里也没有饮水机什么的那应该也只能去楼下的厨房拿水了。
刚下楼,她的眼眸就落到了沙发上坐着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容谪的身上。
她看了眼但是也没打招呼,就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径直朝着厨房那边走了去。
容谪抬眸看着她,那拿在手上的东西很快就放了下去,他抿唇,起身抬脚走去了她的身后。
乔惯站在饮水机旁接了杯水喝了口,一会儿那满杯的水就只剩下了半杯不到,看样子应该是渴的不行了。
容谪附身过去,那身子也一下子主动了起来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身体。
乔惯一愣,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撇过头用着一副很不好的眼神望着他。
容谪偏偏不怕,将下颚放去了她的肩膀上轻喃了一声:“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昨晚给你弄疼了。”
他语音轻冷,这层冷意中却又带着那么些的温柔与溺爱。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得到过她了,昨晚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放纵,他下次会注意一点的。
乔惯侧着脑袋,又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她薄唇轻启,讽刺了句:
“容医生是多久没碰到过女人了,这豺狼虎豹的模样像是几辈子都没有得到过了吧。”
要不是知道他还是个人,她真担心他会把她给吃了,就算是不吃说不定也想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