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忙着啃他姐的肚脐眼,含含糊糊的说姐,你松开,我就看看。
小北心思这看啥呀,她再没文化也知道这下边不能给别人看,就拉住没放,看啥呀!你赶紧起来,别磋磨我了。
小东这马上就要看见了,他才不起来呢。他也没说话,就用了点劲往下扯他姐的裤子,小北和他较着劲气得说小东!你别整!
啊!裤子被小东一把扯下来了,小东一下愣住了,小北惊叫了一声也愣了,但愣一下后马上反应过来,把呆坐在她腿上的弟弟推下去,往上提好了裤子。小北脸也是火辣辣的,她收拾了一下慌乱的说赶紧睡觉吧!明早还早起呢。说完没管她弟就自己躺下了。
小东被推到旁边愣坐了一会后,心就开始后反劲儿似的哐哐哐的狂跳起来,他脸通红 呼吸加快,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啥,就是躁得慌。
当天晚上,陈向东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正在吃白面馒头,然后突然不知道咋地手里捧的馒头就变成了他姐裤子里那个白花花的小馒头了,他对着一直流口水,也不知道他是馋馒头了,还是馋他姐了
在经过漫长的三年初中生活后,陈向东不止有了第一次懵懂的遗Jing,还终于在乡村里简陋的生理卫生课上,简单的了解到了男人女人的基本生理特征。但他一直有个疑问,不论书里还是老师都和他们讲,少年时期不论男女都会在Yin部生长出少量Yin毛,大约在青春期的时候,Yin毛会因为体内激素水平的在增高而变得浓密。他自己他知道,早就成了一片黑森林了,但他姐的Yin部,为什么一根毛也没有?搞得他天天晚上做梦都想吃馒头
------------时间分割线----------(陈小北23,陈向东15)
这一年陈向东以全县第一,全市排名第九的成绩考上了市里的高中,由于成绩优异,他们县政府还奖励了一千块钱,虽然现在日子比原来好过多了,但这一千块钱对于姐弟俩来说还是非常需要的。
但随之而来的离愁和担心让陈小北日夜难以入眠。市里对她来说太遥远了,听说那里遍地都是小汽车,住的都是楼房,她一想到那样的地方心就慌得不行。小东要读的高中是市里的重点高中,说是什么封闭的?小北不太懂,是不是就把人关起来啥也不让干只让学习啊?她越来越担心了。
近一年来,她都在县里一个理发店里当学徒,师父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陈姓老头,六十多岁了。他说他祖辈就是给人家剃头刮须的,原来还给宫里人刮过头呢,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小北一开始来这里只是给陈师傅收拾收拾卫生打个杂的,但后来她渐渐喜欢上了这个行当,陈师傅也对她特别好,后来她就和陈师傅说想拜他为师,想让他教她手艺。老陈师傅说,那你给我磕三个头吧,我就教你。小北二话没说咣咣的就磕了三个头。就这样,陈小北在老陈师父手下当起了学徒,现在已经学了一年了,店里没啥高难度的活都是小北上手了。
开学前三天。
你到那一定好好和同学处,那里都是大城市的人,你不能再像在家的时候天天打仗惹事了,知道不?
现在天热,我给你拿个薄被子,等十一放假了,你带回来,姐再给换床厚的。
还有啊
姐?你是不是盼着我走呢?!陈向东皱着眉,揪着一张脸问他姐。
净瞎说。小北弯着腰边翻找东西边说我盼着你走干嘛?你走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了。
姐~陈向东上前从后面搂住他姐的腰我想你咋整啊?他手很自然的就覆在了姐姐的胸前,隔着衣服揉捏着小北的ru房。
想我干嘛?你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呀~~小北被她弟推着趴在了高低柜上,她一手扶着身前的柜子,一手往后推拒着她弟插进她裤子里的手,别闹小东~!
陈向东的左手在前面揉捏着姐姐的胸ru,右手顺着小北的裤子伸进去,在他姐光滑的小腹上抚摸着。小北用手在裤子外面按住那个不听话的手小东~拿出来!
陈向东弓着背低头在姐姐的脸颊上亲吻我不~ 说着右手还使劲的往下伸,指尖就快要摸到那个软嫩的白馒头了,小东!你赶紧拿出来!小北脸通红,她能感觉得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后tun。
陈向东现在比小北要高了一个头都多了,愈渐宽阔的肩膀和强壮有力的小臂,紧紧的桎梏着她动弹不得。呀~!别,别动,小东! 陈向东的右手终于覆盖在了软嫩无毛的Yin户上,他兴奋极了,平时和他姐撕吧半天她也不让他摸。他想看看,小北也只让他关了灯在被窝里模糊的看过一次。他姐总说让别人知道就完了啥的,他都无语了,这被窝里的事,他和他姐都不说,谁能知道?他早就对这个地方垂涎已久了,今日时机正好,他不想再错过,非要摸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白馒头不可。
陈向东在姐姐的Yin户上轻轻的抚摸着,充分感受那特殊又让人战栗的手感。小北的身子有点抖,没事姐,没事的。 陈向东在他姐耳边低语,咬住小北耳垂吸吮。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