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十指春葱瘦。
那么细,那么白,僵硬地搭在自己黑色牛仔裤的裤头上,黑与白,粗糙与柔嫩的鲜明对照。
顾漫发现她总是能在林书钰身上发现某种脱离世俗的带着一点病虐色彩的美感。
林书钰的动作很慢,解开纽扣,拉下拉链,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花了好长的时间,但顾漫却并没有生气,没有涌出哪怕一丁点的焦躁。
她的情欲像一锅汤,小火熬炖着,被一只缓慢搅拌的长柄勺,顺着一个方向慢慢地搅着,最后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胸口传来轻微的憋闷感,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皮肤微微发烫,顾漫又伸了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口干舌燥。
林书钰的手轻微战栗着,不是害怕,不是羞涩,而是耻辱,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跪在人双腿间,给人口交!
林书钰不仅外表是个清冷美人,由于她母亲的放荡,让她从小便对性事抱有一种深恶痛绝的态度,而现在,却被逼迫着去舔Yinjing。
双眼被熏红了,她拉下顾漫的内裤,那鼓涨的玩意有力地弹甩到了她手上,她惊呆了,连忙弹开了手,第一次清晰地见着这样可怕丑陋的东西,又想到待会她要将这个东西含进嘴里,林书钰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漫看到林书钰瞪着眼炸毛的模样竟觉得很可爱,就像看到一只nai白nai白的nai猫弓着身子,瞳孔缩成竖长的针尖样,柔软的毛全都立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用那刚长出来的嫩牙来咬人。
顾漫想笑的,但却憋住了,音调变了,变成一声冷哼,似乎在催促,林书钰心下一紧。
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将手握住了顾漫粗壮,笔直,但在gui头处微微往下弯的仿生Yinjing,分量十足的发烫的Yinjing握在手里,那种怪异的感觉几乎让林书钰想要尖叫了。
凑近了身,目光紧紧盯着这怪兽一样的东西,林书钰脸色看起来异常艰难,双唇似乎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不管怎样就是开不了口。
怎么,不会舔?
顾漫抓着林书钰的头发让她仰着脸看向自己,诡谲而危险。
光影在眼睛里闪动着,林书钰说不出一个字,紧抿着的唇像一把凌厉笔直的剑。
呵...
顾漫眯着那双狭长神秘的眸子,手,从林书钰后脑勺摸到下颌,再到她的唇,食指钻着挤进了那张闭得紧紧的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唔
那只手指在shi滑温热的口腔里到处乱窜,插得林书钰两眼闪着泪光,几次想要收紧下颚,咬上那只残虐进攻的手指,却在轻轻合上两排牙齿,碰着顾漫手指的一瞬缴械投降。
林书钰心底装着一整个撒哈拉沙漠,荒芜,苦涩,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折磨人羞辱人的手段呢,林书钰真的不懂。
舔。
顾漫抽出食指,将上面的粘ye擦在林书钰脸颊上,不容置喙的强硬。
shi滑的触感让林书钰难堪地闭上了双眼,嫣红的轻启着的双唇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有力的大手整个地罩在林书钰头上往下按,那条粗长的Yinjing兀地戳到了林书钰唇上,从微张的唇中挤进了一些,林书钰顿时睁开双眼,嘴唇更是颤抖不已,下颌无力,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那根粗壮的rou棍闯进口腔里。
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子淡淡的麝香,并不难闻,也谈不上好闻。
顾漫眯着眼,发出舒爽的叹息,一股强烈的征服快感猛地从心底窜出来,直冲天灵盖,身上没一个毛孔不是舒张着的。
顾漫上一次体验到这种极致的快感还是在两年前跑过的那段盘旋公路,冲到终点时,车轮压在一颗小石子上,车跟人一同甩了出去,她差点被抛下上千米的谷地,脸上全是血,但她却笑了,放声大笑,匆忙赶过来的紧张的人以为她是大难不死后的癫狂,可只有顾漫自己知道那种血ye沸腾,濒临死亡的极致快感。
但这事还是被她妈知道了,不知是谁透露的消息,严令禁止她再跑这样危险的路段,如果不是顾漫强烈坚持,她妈连赛车都不想让她碰了。
罩在林书钰头顶的手背上绷出一条条嶙峋的细骨、青筋,在那只修长骨感的手上显得异常狰狞,她加大了力道往下按,直顶到悬雍垂才罢休。
唔...咳...咳
林书钰双手搭在顾漫腿上,收紧,胸膛剧烈起伏,闷咳着,硕大的gui头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气管遭到了轻微压迫,鼻腔吸入的气体不够,嘴唇又被密密实实地堵住了,有一种将要窒息的不适感。
林书钰仿佛有一种错觉,那Yinjing几乎要插进咽喉,稍稍朝下弯的gui头即将往下捅进喉管!
悬雍垂被顶得不住地颤抖着,苦了林书钰却爽了顾漫,劲瘦的柔韧腰腹绷紧了,紧实的tun部收缩着,顾漫仰着脖子,饱满的红唇微启着,半眯起来而显得愈发细长上挑的眼尾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