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课间周漫从四楼下楼来到了林书钰所在的班级,她个儿高而且头小,一米七的身高有八头身,皮rou紧实腿又长,站在前门往里一望,便看到她要找的那个人。
林书钰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课间有25分钟,是最吵闹的时候,但林书钰周围一圈却十分安静。
林书钰瘦,白,暖黄的阳光照在她被黑发遮挡了一些的侧脸上,琼鼻小巧挺立,脸部轮廓线条流畅柔和,嘴唇自然合拢,美目轻闭,恬静而美好。
她的头发不是亚洲人正统的乌黑色,而是揉了一丁点儿的棕,平常看不太出来,在光线下就特别明显,好看到染不出来的颜色,柔黑色的发丝软软的,听话地垂下来,安静地伏在她白皙削薄的肩颈上。
稍浅的头发,睫毛被染出一道光晕,画面脆弱梦幻得不真实。
周漫竟一瞬间看得愣住了。
迈开步子径直向林书钰的位置走去,围在一起的小群体立刻停止了交谈与嬉戏,一道道好奇的目光全落在顾漫身上,顾漫没有一点不自在,迈出去的腿修长而有力,步子很稳,她太习惯别人的注目了。
一只手插在兜里,长腿迈的步子也大,没一会儿顾漫便立在了林书钰跟前,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她找我们林神有事?,音量很小但还是传到了顾漫的耳朵里。
眸光锐利地瞥过去,是一张寡淡的白脸,顾漫嘴角往下沉了沉,我们?谁是你的我们。
视线转回来看着双眼仍紧闭着的林书钰,不耐烦地撞了撞她的桌子。
周围有人发出一声紧张的轻呼,顾漫的眼色立刻暗了了来。
被打扰的林书钰甚至没有哼一声,只是撑着桌子,缓缓将头抬了起来,迷蒙的一双眼望过来,被压着的那一半边脸有着红印子,沾了点人气。
有什么事吗?
她的声音淡淡的,带着醒后特有的沙哑,连问句都没有起伏,仿佛面对的是一团空气,顾漫不爽地眯了眼睛,收回了那句沾了点人气的话,这还是一张油盐不进的死人脸。
周漫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无视,像是用力挥拳却打到了一团棉花上,她心里非常憋了一股气,穿着马丁靴的脚踢了踢林书钰单人桌的桌腿,金属磨擦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狭长的眸子眼睑轻抬,睨了一眼林书钰,丢下一句跟我出来后转身就走了。
不用担心林书钰不听她的话,毕竟......
一想到昨晚录下的那些东西,他们广藤的高岭之花坐在她身上,被她顶弄得连眼睫都是shi的,薄薄的眼皮泛着红晕,哪还有平常清冷疏离的模样?还有她的喘息,呻yin,叫得顾漫腰眼都是酥的。
哈?谁能想到被广藤千千万万学子敬仰,奉为学神的高不可攀的林书钰能做出那样色欲yIn靡的生动表情?平常端得跟什么似的,果然,有什么样的妈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看来yIn荡也是会遗传的。
顾漫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软滑的rou,眸色晦暗不明,红润饱满的唇瓣轻启,咬着牙发出一声Cao。
一想到林书钰那个不要脸的下三滥的贱妈,顾漫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Yin沉得可怕,周围同学被她周身的低气压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转角下楼梯的时候,顾漫停下了脚步,眼神飞刀似的射在跟在她身后五六米的林书钰。
林书钰昨晚一晚没睡,坐在床上双臂抱膝将自己缩成一团,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她妈了,那个风情万种,36岁了在她身上还能看到年轻时代残留的清纯可人影子的女人。
她的妈妈,现在应该是在哪个男人怀里娇笑着,露出洁白的贝齿,小女人的娇憨,完全忘记了她还有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女儿。
一想到这,林书钰感到更冷了,她没有吃饭,也不觉得饿,只是胃部有些痉挛。
脑子混混沌沌的,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入睡,就那么僵坐了一晚。
月凉如水,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蓝灰色的薄纱,受虐般的,林书钰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顾漫那段话。
顾漫将那段录像的音量放到最大,传出让她万念俱灰的yIn荡呻yin,捏着她的下巴,锐利的双眼冷酷而残忍。
如果你希望这段视频出现在学校门前的LED大屏幕上供人欣赏,或者是背上猥亵强暴未成年人的罪行又或者是想成为拥有死亡证明的活死人的话。
否则,在我没玩腻以前,随叫随到。
漆黑的眼斜斜地睨了林书钰一眼,唇角勾着胸有成竹的笑,配上那张浓稠深刻的脸,很是邪肆倨傲,目空一世。
好一个随叫随到。
下了二楼来到不远的实验楼,实验楼是使用率最低的一栋楼,很少有课会到这里来上,因此厕所也很少用,清冷干净。
顾漫坐在马桶盖上,翘着一条腿,被工装裤包裹的双腿修长而有力,从上而下地扫视着靠在门边上的林书钰,气压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