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这个人。
所以后来加入他的人生中的人,对他来说,与少爷相比,分量都显得太轻。
“我们班级,下午有体育课,你们有吗?”这个话题,没有聊下去的可行性,路潭州干脆换了另一个。
“有,是第一节 课。”边繁絮回着,路潭州的话,他一会儿还要好好想想,怎么在体育课上搞点小动作。
“这么巧?”路潭州听到边繁絮这话,语气中带着点兴奋,“那我还能和你们,一起玩会。”
几人顺着这个话题,又继续聊了一阵子,用完午餐后,便回了各自的教室。
边子墨和郎鸣风,则是比他们先走了几分钟,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墨,体育课去上吗?”郎鸣风看了眼课表,和边子墨说着话。
“不去。”边子墨没什么考虑的回答,原人物不喜欢密集的集体活动,恰巧在这方面,他们两个有共通之处。
“那我在教室陪你聊天。”郎鸣风顺口接着,边子墨的话道。
“哥,你不上体育课吗?”边繁絮走回自己座位的时候,听到了边子墨和郎鸣风,两人的对话。
和边繁絮一同回来的牧远竹,也听见了对话内容,但他没发表什么看法。
“没兴趣。”边子墨没给边繁絮多余的眼神,只是简单的说了三个字。
虽然他是来想看热闹的,但是太热闹的场面,他也是拒绝的。
边繁絮没再问,现在这是,只有一个人会去室外活动了,看来他只能让牧远竹自己变得惨一点了。
课前休息的时间过了,第一节 体育课按时到来,体育委员在教学楼楼下,集合着本班的学生,同时查着人数。
教室里留下了三五个人,其中包括几个请病假的,和两个不想去的。
“墨,我怎么有一种……”郎鸣风和边子墨,说着话道:“你现在对你家里的人,都很宽容的感觉?”
就好像,本该立场相对的两个人,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的和解了。
而更让郎鸣风在意的是,好像墨离他越来越远了,但他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边子墨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抬眼朝着窗外,远远的望了过去,“被束缚了这么久,就让他们自在的飞一会。”
他不是Cao纵别人的人,即使在这个小说世界里,每一步都好像被特定的文字圈住,如同提前被写好的命运。
但他仍然相信,有自我意志的人,会摆脱当下既定的范围,既然这样,他又何必选择做一个恶人。
虽然他也曾作恶,但恶果他也吃了,那般滋味,入了心口,便如同最折磨人的毒药,一点一点的让你尝着,瑟缩疼痛的感觉。
相比一刀抹杀的干净利索,往往慢性自杀才是一种更苦的方式,若是这般苦,这般恶,这般痛,在他先前的人生当中,已经散落的满地都是。
那他看着别人和他一样,他会高兴吗?
不会,从前没有人经历过他所经历的,往后就算过程再如何相似,也不会有人和他产生,完全相同的感受。
曾经的百般枷锁,缠于破碎不堪的身体里,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你能报复他人。
而是从内而外的挣脱开,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捆缚住你,如此方可彻底的蜕变。
纵使过程千伤万痛,可也同样因此刻骨铭心,即便以后再有猛烈的火势顺风而来,但已经皮干血尽的人,会化灰为火,从形到心,淬炼重来。
“墨……”郎鸣风看着,边子墨思绪有些飘远的模样,“你是在说他们……”
“我为什么会从你的话里,感觉到你在说一个很相似的影子?”郎鸣风话语间,似乎带着一些感慨。
“任何事物都有相对应的影子。”边子墨回看郎鸣风,“风,你是不是找到了,你的影子。”
“怎么会?”郎鸣风无谓的笑了笑,伸手指了下,天空中刚刚飞驶而过的飞机,留下的一截长影,“墨,我的方向很明确。”
“那是已经定好的。”边子墨知道,有的人心里会有一条,不得不走的路,“如果你不想走,至少我不会怪你,风。”
越清醒的人,选择权越不在自己手里,在边子墨看来,郎鸣风归于这一类人。
“我都明白。”郎鸣风沉默了片刻后,微耸了耸肩,“但是墨……我是在做清醒的选择。”
他无比清醒的选择了,他早已被规划好的路,因为他的身份,早已不可改变,既然如此,那他就尽可能的,做一些自己能做的。
“你想好了就行。”边子墨不再多言。
过了不多大会,下课的铃声响起,刚刚去上体育课的同学,已经三三两两的走了回来。
牧远竹毫发无损的走到了教室门口,边繁絮却是没有出现。
直到第二节 课结束的时候,边繁絮才慢吞吞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怎么弄的?”边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