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怜惜,低下头,嘴角裹着流淌的泪水,将肖玫的泪水舐干。
肖玫幸福地任父亲在自己的脸上亲吻着,不住地移动着脸部迎接他的到来。
将军从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时,他看到了女儿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跃着,
四唇合在一起。由亲吻变成了啃噬,继而互相探寻着进入彼此的口腔。
「玫儿……」一声呢喃未吐,就被女儿的舌尖填满了,将军横抱了女儿的身
子,俯上她的身体,送了进去。「好闺女。」
在父亲舌头的挑弄下,肖玫的气息越来越紧,听到父亲的呼唤,她微微地探
出一点缝隙,「不……」声音低小而坚决,「我是你的女人。」她搂抱着父亲健
硕的躯体,仿佛要将自己挤压进去,「爸,让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亲
的怀抱里,她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父亲的良知。
「好玫儿……」在妻子、母亲的坟前,将军还在犹豫,却感觉到一双小手已
经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儿的,亲生女儿的,将军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却
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应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着抓住了
他的春蛋,以前姗姗这样,范玲玲这样,现在肖玫又是这样,他生命中的三个血
脉延续,都被这个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还能再拒绝吗?山坡上的父女销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将军也已经把她当
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过这个女人显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儿,爸爸答应你,
跟我到北京好吗?」抬起头看着女儿一脸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对,将军仿佛看到
女儿心灵的深处。
「我愿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辈子。」她蜷动着身子,让父亲搂抱着。坟
头上的青草被风一掠,发出刷刷的声音,见证着这一对父女的深情厚爱。
「傻丫头。」他爱怜地触摸着她微翘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务兵呀。」
「那……」肖玫有点失望。
「你是我的女儿,在那里就是公主,知道吗?」将军感觉到女儿的手慢了下
来,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里勃动了几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对,可不是你们农村里说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
着她的腮帮子逗着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还用我做什么?」在肖玫的心里,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
被。
「傻丫头,」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爱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
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
可一接触男女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
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坏。」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
怀里女人,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
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股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知道疼女人。玫儿,
只是我不该……」他的目光仿佛深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
了一口气,「古人云,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爱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
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女人没有,
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
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个沙尘暴之夜,在姗姗那里激情喷涌了长达一
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头,你已经是爸的女人。」抱在怀里,疼爱有
加地,将军看到女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女人的那对
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
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干净。再说,我一个农村妇女
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