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很少见。
“送你啦。”姜苏换了件蓝白条的连衣裙,既然没胸还是可以露露背,紧实平直地肩背和迷人的锁骨一直是她的骄傲,女人最先要学会擅于展现自己的优点。“我帮你把头发卷卷,出门你就是个行走的芭比娃娃。”
“芭比?”林宝霞没见过。
“我的娃娃都被我扔了,没事,等会儿你照镜子,就是和你一样的。”姜苏顺着她黑色的长直发,又长又直又顺,梳子在上面都能滑倒。
果然,蜜粉色地腮红,大红色的嘴唇,配上黑色的卷发,整个人散发着时髦诱惑地气质,姜苏还不忘在她右眼下画了颗泪痣,从侧面看真像是诱惑地洛丽塔。
林宝霞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我这样出门会不会被打?”
“为什么?”姜苏疑惑,自己一个小时的努力可不是白费的。
“我像不像电视里的贞子?”她学着从电视上看来的恐怖片,摆出压断了脖子的造型。
姜苏无奈地把她脖子掰回来:“她可没你好看,而且她的口红像面粉一样白,你可以一会儿回家来试试。”
林宝霞穿着双黑色的小皮鞋,挎着一只小草包,还戴着顶黑色的丝绒礼帽,犹如从画里走出来的复古美人,姜苏将对80年代美国摩登美人的幻想,变为了站立在自己旁边的现实,而她是自己熟悉的现代简约风格,强调线条和独特设计,前面简单庄重后背另藏玄机。
姜苏开车带着她来了一家高档的餐厅,里面传来悠扬优雅地古典乐,她指点着林宝霞:“咱们就是女人的约会,把男人通通甩一边儿去。”
林宝霞看着菜单,用手指数着羊字符后面的“0”,发来求救地信号,对面的人微微一挑眉,意思是:没事,姐有的是钱。
对着盘子里的牛rou无所适从,她不会用刀叉,戳都戳不进去,牛rou的韧性使她气馁,她忧心地说:“我突然想起来,他晚上可能会去接我。”
“那就让他去接好了,没打招呼难道就要等着他吗?有可能你等了他也不会来。”姜苏语气沉闷地说,变相表达着自己最近的不满。
“以前我都会乖乖等。他总会来。”林宝霞回想,姜志成很少有让她等不来的时候,一般她想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
“看来还是你命好,有的人一点也不开窍。”桌子上的手机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她都怀疑手机莫不是坏了,嘴上说不期待都是假的,要是不在乎,谁还会自己惹自己生气。
“我陪你玩儿,你别生气。”服务生递给她一双筷子,林宝霞终于获得了解放,只有筷子才是中国人的得力助手呀,见不得姜苏生闷气。
“好,等会儿咱们上楼上乐呵去,这才是开始。”姜苏喜咪咪地说,也要了双筷子,右手筷子,左手手指,管他什么高档餐厅,花钱吃饭还不得自己找个如意。
完全不顾旁人睥睨地眼光,两个女人嚼完两块牛排,一人一杯冰沙还分了块小甜点,吃完,姜苏大手一拍:“酒足饭饱思□□,走跟姐姐去楼上开眼界。”
走在富丽堂皇地大理石楼梯上,林宝霞觉得自己像是故事里的灰姑娘穿着水晶鞋走在去晚宴地路上,鞋跟哒哒地敲在大理石板上,掷地有声,姜苏的手机亮起的一刻,她触电般的一看,上面写着:今晚有约吗
白了一眼,这什么鬼?连个标点符号都懒得打一个??女人计较起来,非常可怕!!泄愤地回了一条:猛男有约,春宵苦短,佳人已走远。
白瑞诗刚做完一台手术,脱了手套,编写了短信,自从不欢而散地短信斗气以后,他每天加班,今天说什么都想请假去约定,却被拒了一鼻子灰,一起科室的小张,瞧着他慢慢悠悠换衣服地样子提醒道:“你再不快点,小心对象跑了,一个月没见你休息几次。”
“现在女人还有喜欢猛男的?不都爱好花美男。”他突然问了一句,甚是突兀。
“有些女人爱刺激呢,花美男Yin气太重,我都不喜欢。”小张分析道。
“你瞧我什么类型?”
“文弱书生型。”
“我是不是该去健身房举举铁。”
“你还是专心握着你的手术刀吧,改天找下面科室开点猛药,别让你对象独守空闺啦。”
“千万别小瞧学妇科的男人,女人的点咱们比谁都门清。”白瑞诗自豪地穿上外套,关上门的时候,小张补了一句:“光说不练假把式。”
被告知人已下班的姜志成回家的路上偶遇了楼下溜达地白瑞诗,瞧着这人怎么那么眼熟,一时还真没想起来,姜志成先是对着前面地喊了一句:“楼下转悠什么呢?”
“等人。”
“谁?”
“我等人需要你的指示吗?
“你不是等这么高,黑头发大眼睛的女孩吧。”姜志成把手逃出来比划着,说真的还真没几个人能看懂他想表达的是什么个人。
白瑞诗挺给面子:“我要找和我这么高,卷头发厚嘴唇的女人。”
“这种女人还挺难见到的,你接着